077 多疑(2 / 2)

閨蜜的男人 十年一信 1519 字 2020-08-31

電話面試順利通過,我的出國資料也在井然有序地准備當中,其余時間就是自己多看看書,充充電,以一個飽滿的精神狀態去迎接出國這一年的生活。

和以往不同,我雖然表面看上去無所事事,但精神上並不渾渾噩噩,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並且並不懶惰。

但世事是在隨時發展變化的,我們總覺得許多東西順其自然就好,但自然除了有日夜更迭四季變換之外,自然還有風雨雷電地震海嘯,自然是最不聽話的東西。

袁澤回來了,剛開始幾天,我們還是照常吃飯約會,隨便聊些東西,或甜蜜或平淡,和平常小情侶沒什么差異。

我不習慣在外面過夜,家里有王美麗住,也不方便留袁澤過夜,所以這么久以來,其實我們也沒正兒八經發生過什么。他不急我的急,這都無所謂的事情。

我和袁澤發生過一次不算爭吵的爭吵,是因為我不誠實。

李拜天打算正式進軍婚禮策劃這塊領域,已經聯系好一個國外培訓機構,打算去美國生活半年,學習導演攝像之類的東西。

出國么,顯然他又必須惡補英語了。李拜天人不笨,雖然基礎打的不好,但現在端正態度開始學習,成果還是有一些的。

晚上我被他押到家里補習英語,突擊一些專業詞匯,我對這個專業接觸不多,也得陪他一起看出了解,才知道那些方面必須加強。

就這么泡了兩三天,袁澤正好外出打球,我也不用出去約會。

這天我還泡在李拜天家里,頭挨著頭給他講詞組用法,講得很專心。放在茶幾那邊的電話響了,我並沒有著急去接。因為沒誰找我有急事。

直到把這個詞組講過去,我看到是袁澤打來的電話,於是給他回過去,袁澤問我:「在哪里。」

我想都沒想,「在家啊。」

「哦,」袁澤應一聲,「干什么呢?」

我看了眼那邊啃筆頭的李拜天,說:「在看書。」

袁澤略略猶豫,說:「你看書不開燈?」

「啊?」

「我在你家樓下,大門鎖了,我進不去。」袁澤說。

我也沒怎么解釋,關鍵覺得沒什么可解釋的,第一,我跟李拜天沒干啥不正經的事,在我的觀念上,在李拜天家就等於在家,這不門挨門的么,再者就是,說來話長。

我們這是高檔社區,安保很好,進門要刷卡。白天的時候,大門經常是敞著的,但到了這個時間,就上鎖了,沒卡進不來。

我跟李拜天隨便打聲招呼,下去把袁澤接上來,他臉色不大好。

進電梯以後,也不怎么跟我說話,我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感覺,問:「這次出去很累?」

他搖搖頭。

我觀察了下他的表情,感覺他有點不開心。但具體猜不出來是什么地方不開心,雖然我懷疑是因為剛才電話里的內容不開心。

進門以後我還是解釋了,我說:「李拜天要去美國,找我幫忙補習下英語……」

「你為什么跟我解釋?」袁澤問。

「因為……我不是看你不高興么。」我說。

袁澤問,「你覺得你解釋了我就高興了?」

我就不知道他想怎么著了,原諒我確實不太懂男人的心,我要是很懂男人的心,以我周問雪這個干脆利索的性格,就不會把自己的感情搞得這么亂七八糟。

我不說話,袁澤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強調一下。我哪里有騙他,我當時就那么自然地一說,而且我覺得這是小事兒啊。

袁澤又審問我,「我告訴你我媽肝硬化那天,你當時在家么?」

「當時……」我有點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天了,等我想起來就是李拜天撿錢的那天,袁澤接著說,「你肯定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

他面色嚴肅地說,「你跟我說你在家已經躺下了,你每次躺在床上跟我打電話的時候,都會信號不好。」

這個問題,我還真的不知道,因為除了跟袁澤,我沒跟誰躺在床上打過電話。而袁澤並沒有向我反應過這個問題,即便信號不好,他聽不清我說話,都講究聽著,因為不想讓我為了和他聊天,就從床上爬起來。

我只能再解釋,「那天是因為……」

巴拉巴拉說了一通,袁澤並不打算責怪我什么,我本身也不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人,真就這么兩次,而且不是出於惡意的。

袁澤卻不這么想,他問我:「為什么一跟李拜天有關系,你就不跟我說實話呢,你實話說我又不是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