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心虛(2 / 2)

閨蜜的男人 十年一信 1510 字 2020-08-31

「怎么是你自己的事兒呢,」我心里微微嘆氣,很耐心地說,「咱們倆已經過去了,畢竟我已經結婚了,其實我覺得我也不該跟你說什么,我覺得你是個挺有數的人,可能過了這陣,也就沒什么了。就是我現在有點過意不去。」

「你為什么過意不去?」王昭陽看著我問。

我低頭,我承認,「我不知道。」

他若有似無笑一下,「其實,我對你怎么樣確實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在怕什么?」

我沒回答,他說:「你心虛,你要是心虛的話,那這就不是我自己的事情,」點了下頭,他說:「我希望你心虛,你心虛說明我還有機會。」

「哎呀什么機會啊,我都結婚了。」我強調。

他似乎又笑了一下,是,結婚了還可以離,他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么。但婚姻就是婚姻,總歸是有它的分量的,我不想離婚,我也不想傷害陳飛揚,我就想該過去的都過去。

王昭陽問我,「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么?」

我愣了下,點頭。

其實我沒有認真去想,我現在就是在用舞蹈比賽啊之類的東西填充自己,忙起來,有事情干,腦子里有東西在轉,我沒想滿意不滿意。

看了眼上面吊著的點滴瓶子,他說:「再說吧。」

這次談話沒什么實質性作用,最多只算我們互相表明了態度。他接著等,等到他不想等了為止。

調了下醫務室空調的溫度,隨便找了張報紙來看,他說:「你睡會兒吧,我給你看著。」

我嘆了口氣,把身體往床上縮了縮,閉著眼睛開始睡覺。我確實挺想睡覺的,雖然這會兒中暑的症狀不嚴重了,但我的身體還是很虛。

從來沒感覺,打著針睡覺的感覺這么好過,剛開始耳邊不時傳來報紙翻動的聲音,外面顫聲陣陣,是個很安靜的中午。

這覺睡得很香,睡醒的時候針已經掛完了,王昭陽拔針的手法不錯,拔完以後拉著我的手背緊緊按著。蹲在床邊,他微微抿著嘴巴朝我臉上看一眼,特溫柔地說,「接著睡吧,睡醒就好了。」

……

今年夏天不怎么下雨,是個特別容易讓人生病的夏天,我除了身體發虛意外,沒什么太特別的症狀。張羅比賽的事情,也不太放在心里去。

晚上在家看著我的傻老公,我差那么點就把自己沒來月經的事情說出來了,想想又咽回去了。

我總想著還有幾天就比賽,先把這場比賽混過去。再說也可能是我算錯日子了,或者這個月就是來得晚了點,不來月經,也不能說明什么。

臨近比賽,我和邵思偉去裁縫店拿比賽服裝。

這邊有個地方,專門定制這些衣服,邵思偉比較清楚門路,給我找的。這里可以挑選各類舞台服裝,不止是舞蹈要用的。

我跟邵思偉溜達的時候,遇到陳姍姍,和她倆姐妹兒在一起。陳姍姍也是來挑衣服的,估計是要參加什么活動,選活動服裝。

擦肩而過,我跟邵思偉說,「陳姍姍,你沒認出來?」

邵思偉回頭看了一眼,「哦,跟你打架那個?」

「你猜她現在是我什么人?」

邵思偉搖頭,我說:「她是陳飛揚的姐,親姐。」

邵思偉有點吃驚,確定了好幾次,認定我沒有騙他。邵思偉,「乖乖,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我:「哼,反正我從來不搭理她。」

「你倆有仇你老公不知道?」

「知道,他不敢管我。他說要是他姐敢欺負我,他就和他姐鬧掰。」

邵思偉看著我這一臉牛逼樣,「哎喲,御夫有道啊,難怪找一小弟弟,原來是圖人家聽話。」

我白他一眼。

再接下來就是小莎莎比賽,那兩天陳飛揚跟師父出去交流了,人不在家。我們倆也就晚上打打電話,沒什么矛盾,也沒什么太特別的。

小莎莎進了決賽,但沒拿到名次,弄了一優秀獎,這獎我也滿意了,畢竟我們准備時間不夠充分,以後還可以慢慢來。

這場比賽熬過去,我暫時可以歇一口氣,但比賽是沒有止境的,還有下場,下下場。

回家以後,陳飛揚他媽已經在家里等我,是專門過來送雞湯的,這不陳飛揚不在么,她就親自上了。

我說:「媽,大夏天的就先別補了,補多了也不好。」

陳飛揚他媽說,「那是什么道理,補還能有差的呀。」我不想得罪老人家,聽話地把湯灌下去,他媽在旁邊看著問,「怎么樣啊,有動靜沒?」

「哦,有動靜不就跟您說了么。」我勉強笑。

我送陳飛揚他媽到小區門口,正經開始發愁這件事情,因為過了這幾天,我的例假還是沒來。

我感覺啊,這事兒是八九不離十了,哎,奶奶個腿兒的。

門口有葯房,我進去買了兩張驗孕試紙,回家以後進了廁所。

比對說明書,看著驗孕試紙上的一條杠,我靠,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