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瞳看向夜千凕。

而後者輕嗯了一聲，點頭道：「你想必也知道，神宮之上，仲裁者們，具有著不同的陣營。」

「而司長老和覃長老他們雖然強悍，但也不過只是神宮之下，供人驅使的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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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沒有那么簡單。」

「而斛字號，就是神宮之上的，陣營專屬。」

「他們被分化為不同的陣營。」

「每個陣營，都由自己獨特的字號。」

「而念這個字號，就能夠得到對方首領的庇佑。」

「而這個字號，便是對方，在天道庇佑之下，所能夠領悟出來的，自己的道！」

夜千凕的話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沒有再繼續往下面再說下去了。

他對著洛清瞳道：「目前玄天神宮有八大道。」

「這八大道，就是最初守護著玄天神宮，由天道賜下來的。」

「而天祖，就是他們的總代言人。」

「對方能夠領悟天道的力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代替天道。」

他的話說到這里，洛清瞳的手指微蜷縮了一下，隨後道：「所以，天道不是一個人？」

「且，這么多年來，它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露面？」

而在她的話響起的時候，夜千凕的眸光微斂，道：「對。」

「所以，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誰。」

「而天祖，也只不過是繼承了它的力量罷了！」

「而它既然存在過，那就必然會留下痕跡。」洛清瞳的聲音冰冷。

她看向夜千凕，忽然一字一句的問道：「當初滅掉我前世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