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墨湘墨漪的感情也不好,你也不討厭墨家么,丫頭。」
慕容煜黑色的眸子幽深不見底,一瞬間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反問她,。
墨瀾微微一笑,大家族之間勾心斗角,相互傾軋這種事尚且不少,更何況皇家呢,哪里有什么兄弟之情。
而且,慕容煜和她一樣,生來就被種了聚靈體術,沒有牽引靈氣之前都是廢物一個。
皇室中的傾軋比墨家不知道黑暗多少倍,他小時候一定過得比她還要艱難。
「除了令牌,龍鱗禁衛身上還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標識。」
不想過度勾起他年幼時的黑暗遭遇,墨瀾趕緊扯了扯他的袖子,捧著令牌轉移話題。
「每枚令牌上的龍鱗紋都有細微差別,確保每枚令牌都獨一無二。除了這個,每個龍鱗禁衛的左肩上的都有一個烙印,就是用他們身上的那枚令牌烙上的。」
慕容煜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心中清楚她轉移話題是為何。溫柔的覆住她的小手,指著令牌給她解惑。
墨瀾用劍挑開屍體的衣領,左肩果然有個與令牌一模一樣的烙印。
黑如濃墨的眼珠一轉悠,從空間戒指中取了寒玉盒出來,將二十個龍鱗禁衛左肩烙印那塊皮膚剜下保存,又收集了相應的二十枚令牌。
慕容煜知道她心中定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看來回到帝都後,他的大侄子的麻煩事不止一樁啊。
墨瀾剛忙活完,遠方的森林深處傳來一聲聲凄厲的獸吼。
兩人對視一眼,該來的人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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