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累死了多少只速度快如風的走獸,也只有這些人心中清楚了。
墨瀾站在最層樓的包廂內,透過包廂窗戶的透明琉璃往下望去,一樓的大廳座無虛席。
座位安置得異常緊密,連走道都被座位給排滿了。
各個包廂根本就沒有一個空的,里面坐著衣著各異的強者。
包廂中窗戶上的琉璃都是特制的,在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影,相當於單向玻璃。
她眼前的這塊琉璃卻不同於其余包廂,透過它看向其他包廂的琉璃,正好解除了單向屬性,可以將所有包廂看得一清二楚。
墨瀾連帝都的大家族的人都認不完,更別說魔域的其他地方,故而包廂中的眾多人她只認識幾個而已。
她手中有所有來賓的花名冊,可以一個一個比對。
她比對完畢後,將這些人身後各自的勢力與家族都牢牢記住。
這個過程不僅是識人,更是在鑒寶。
為了凸顯自己背後的實力,表示對銀月弓志在必得,所有人身上都是穿金戴銀。
恨不得將自己最寶貝的東西戴在身上,已達到威懾對方的目的。
「一把靈器而已,居然來了這么多人,要是出了把神器會怎樣?」
墨瀾對這種幼稚的行為很是無語,說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就撫了撫脖間的鑽石鏈子。
「血流成河。」
虞少清對於她問題的回答,只有短短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