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1 / 2)

岳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2201 字 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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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小兵日記

晚餐的時候,西瓦士兵又一次見到了他的保護目標,安娜夫人,並且總算有了近距離接觸,能夠和溫柔的夫人共用一張桌子吃飯,士兵表示,有此殊榮必須果斷感謝羅納德少校。

下午清掃後甲板的時候,因為消失了五天的安娜夫人忽然出現,西瓦士兵非常激動,一個沒留神…偷懶被逮著啦~

等暈船的夫人被戰桃丸隊長急匆匆護送回艙室,西瓦士兵一回頭就看見真.臨時抽檢.羅納德少校站在不遠的地方,面無表情盯著他看,順便,更後邊些不甚引人注意的角落有雪白將領披風一角閃過。

一瞥之間,目力優秀的西瓦士兵很不幸從只露出側影的披風肩章上,看清楚了那位沒照面的海軍將領是何方神聖。

[薔薇號]最高指揮官,海軍大將赤犬薩卡斯基先生。

於是,這情況約莫是…安娜夫人到後甲板曬太陽,薩卡斯基先生百忙中挪出時間打算來次『心有靈犀的偶遇』?結果沒能如願?

閑暇里還會看狗血天雷小說的西瓦士兵很快腦補出一個系列,什么『霸道大將:獨占嬌妻』,什么『冷酷海軍:溫柔覺醒』,之類的…順便也秒懂了羅納德少校黑如鍋底的臉色究竟所謂何來。

他剛剛太殷勤,不巧變成赤犬大將追愛之路的一顆絆腳石了,對吧對吧?

幾分鍾過後,直挺挺站在原地的西瓦士兵驗證了他的想法:一星期的後甲板清掃工作還沒完成,羅納德少校頂著額角活潑跳動的青筋追加了一個訂單。

士兵艙的所有廁所,立刻馬上圓潤去清理,為期又是七天。

嚴重崇拜赤犬大將的羅納德少校,親眼目睹偶像失望離去之後,對始作俑者的各種憤怒迅速發酵成公報私仇的體罰。

再次遭遇職場暴/力的士兵表示很心塞。

_(:3ゝ∠)_

…………

勤勤懇懇的西瓦士兵,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欲/仙/欲/死,簡直累覺不愛。

然後啊~戴著口罩執行任務的士兵,好不容易完成今天工作量,又去洗了澡,差點錯過吃飯時間。

急急忙忙趕到餐廳,一眼過去人頭攢動,餓得兩眼發光的西瓦士兵排隊取回餐食,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個空位,不得已只好摸到唯一一張剩下空位置的桌子邊,如坐針氈的埋頭吃飯。

怎么說?

原因是這樣滴~

海軍本部艦隊出航期間有不成文規矩,大概是為了樹立平等觀念,降低軍銜帶來的階級心態,將領士官們每日至少有一次進餐時間是和士兵們一起,在公共餐廳,所有人隨意混坐,吃著相同食物,沒有上下級之間的地位區分,偶爾還能低聲說個笑。

這不成文規矩究竟何時出現已經不可考證,奇怪的是它始終保持下來,漸漸成為傳統一樣。

薔薇號當然也不例外,即使最高指揮官是海軍大將,出航伊始,每日固定晚餐時間,薩卡斯基大將就會出現在公共餐廳。

今天也一樣。

然後,今天對西瓦士兵來說很不一樣,他遲到了嘛~來的時候餐廳里除了薩卡斯基先生這張桌子,別的地方座無虛席啊~

因為沒有哪個士兵,或者將官敢和大將赤犬一張桌子吃飯啊!會食不下咽好么?

一時不察只來得及看見安娜夫人,等湊過來看清楚同桌之人廬山真面目又不敢掉頭走人免得太刻意的西瓦士兵表示,他的小伙伴們居然不給他留位置,真是太叫人傷心了喂!

能坐在安娜夫人旁邊很令人愉快,但是,隔壁桌碰巧面朝他的羅納德少校臉色陰沉得比下午還難看,還有,邊上的邊上,科學部戰斗部隊一桌子人投射的眼刀…(╥╯^╰╥)。

另外,安娜夫人對面的薩卡斯基大將,雖然還是很嚴肅的用餐,但是…士兵敏銳察覺到,打從他坐下,某個方向飄來的詭異氣壓,真的很有點令人毛骨悚然的趕腳。

把頭埋得低低的幾乎到臉插/進飯菜的高度,西瓦士兵努力揮動餐匙,腮幫子鼓鼓噠~嚼啊嚼~嚼啊嚼~以秋風掃落葉的速度,試圖盡快解決晚餐,免得…

繼下午的『絆腳石』之後又榮升赤犬大將眼里那顆沙子。

西瓦士兵很不希望羅納德少校又一次追加訂單,呃~雖然目前看情形,他已經板上釘釘的必須繼續悲劇了嚶嚶嚶~

暈船暈了五天好不容易適應些出現在公共場合的安娜夫人…近距離觀察她,套近乎借機熟悉,這些是西瓦士兵的計劃,畢竟可以增加完成任務的順利程度嘛~

可是…薩卡斯基大將的眼神,實在不是他這樣無名小卒能消受得起嚶嚶嚶~

…………

一邊在心里淚流滿面,一邊像只倉鼠一樣把自己兩邊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急於填飽肚子逃走的西瓦士兵…很快不幸被噎到了。

表示當場吐出來實在太失禮的士兵扔開餐匙,翻出三白眼開始捶胸口。

好難受…薔薇號炊事班今天是把海樓石摻進稻米煮飯了嗎?噎死他了都。

九死一生咽下喉嚨里堵得好似石塊的飯菜,自覺死里逃生的西瓦士兵眼泛淚花的…收到邊上遞來的一只水杯,還有不輕不重地拍撫。

「先喝點水,慢慢來——」

溫柔的聲線,和她輕輕拍撫他背脊所用力道一樣,讓人無端端覺得…安穩。

眨了眨眼睛,士兵呆愣的看著身側這位夫人,她同樣看著他,手中水杯遞到他嘴邊,眉宇間有幾絲關心之意,「吃得太快了,真是個孩子。」

「啊…咦?謝謝~」士兵磕磕巴巴的回了聲,接著慌慌張張接過水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耳根子燙得厲害。

許是這一刻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太溫柔了吧?安娜夫人看著他的目光藏著淺淺的笑意,仿佛在懷念著什么一樣,悠遠而安靜。

說他是小孩子的時候,她的音調溫柔得不可思議。

雙手捧著杯子,小小口抿了口溫水,局促的避開視線,士兵心想…他大概…能明白波魯薩利諾先生的心情了…這夫人…專心看著人的時候,眼瞳眸光深得象沼澤。

一點點的溺愛,一點點的關心,一點點的憂慮…

依稀仿佛很小很小的時候被嬌寵著的感覺。

記憶里已經面容模糊的婦人會抱著他,低低哄著…會親他的額頭,小小聲安撫…

在馬林弗德,隱匿在安娜夫人附近,他曾經見過她對待她孩子的模樣,和此刻有些仿佛,彼時他覺得這位媽媽太溺愛孩子…不想,親身經歷時他居然…

西瓦士兵借著垂下眼簾的瞬間,眼底霎時間滑過幾許異色,安娜夫人這樣的女人很危險,對於男人來說,尤其是他們這樣早已經失去一切的男人,她是誘/惑。

…………

片刻過後,放下水杯的西瓦士兵完美掩飾情緒波動,頂著無往不利的娃娃臉,笑得眼睛彎成兩道弧線,當然,他沒有試圖和身側的夫人繼續搭訕,只是乖乖把杯子擱在桌面上,接著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