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薩卡斯基番外(1 / 2)

岳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2375 字 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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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薩卡斯基在曾經交往過的某個女人手上看過一本閑書,其上有這樣的文字,他已經忘記對方的樣貌甚至名字,倒是那本泛黃書頁上看過的文字,不知怎么叫他印象深刻。

…………

直到再次遇見那個人的瞬間,那些叫人無比惆悵的文字浮現在腦海,薩卡斯基錯也不錯盯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有那么一點時間竟忘記今夕何夕。

五十一歲的薩卡斯基已經坐在海軍本部大將位置上許多年,他已經放棄重新找到她的希望,他已經接受那個人從此不再出現的結果,而她居然在一個平平常常的晚上,又一次毫無預兆出現。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

太陽落山之後,完成工作的軍官士兵們離開,海軍本部之內沒了白日的喧囂顯得冷清肅穆,薩卡斯基和幾位心腹因為新世界那邊傳了緊急情報來,臨下班前又加開了個會議,等到討論暫時告一段落,天色已經昏暗。

早已經錯過用餐時間的一行人不疾不徐走下樓,打算隨意找個地點先解決掉晚餐問題,薩卡斯基大部分心思放在無數軍務當中,行進間偶爾會得回應下屬小聲討論的餐後夜間消遣方式。

近些年時局已趨於安穩,經歷過無數次血流成河的戰役,以赤土大陸為天然界線,海軍與海賊兩大陣營各自占據前半段與後半段新世界的絕對優勢。

海軍本部高層考慮到後繼戰力不足,在新世界的行動日漸保守,戰爭減少時局自然相對太平許多,大將與中將們也不再如往年那般,絕大部分時間都征戰在外。

雖然事務仍是繁忙,薩卡斯基呆在馬林弗德的日子卻比以往多出許多來。

剛結束一次遠征歸來,這段時間說是休整不如說是休假…而說到『休假』,正當盛年的男人們夜間消遣稍微放縱荒唐些,不是什么大事。

薩卡斯基已經很少再涉足浮華地,這晚聽得心腹們興致勃勃提議倒也不置可否,見他既不贊同也沒有反對,接下來的後續就順理成章。

不必特意說明什么,身邊的人自然會打理好一切。

馬林弗德城鎮里,商業區游女町往常相熟的店,醇酒美人,過不了多久就會虛席以待,只需他們離開海軍本部去往目的地。

…………

走出辦公樓,被眾人簇擁在中央的薩卡斯基察覺到前方的幾個人交談聲消失,於是他停下步伐,漫不經心的抬了抬視線,目光隨即碰上巧遇的中將鼯鼠。

這位海軍本部眾多派系中行事不偏不倚,理念偏向海軍元帥的中將,與薩卡斯基這邊素來不怎么合調,平日里遇見僅僅是點頭之交,今晚同樣不例外。

也因著路遇一位別派系將領,眾人停下談笑,與對方不遠不近站著無聲對望。

微不可察頷首示意,得到回應過後,薩卡斯基的眼神不經意滑向與中將鼯鼠同行那人,下一秒,打算繼續前行的腳步卻驀地釘在原地。

路兩側筆直高大的植樹在地上投下大片陰影,薩卡斯基的身形藏在暗處,以至於沒有誰能察覺到這一瞬間他眼底驟然掀起的驚濤駭浪。

他看見一張存在於遙遠時光彼端的臉,熟悉又陌生,象一個轉瞬即逝的迷夢。

他幾乎無法呼吸,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那個人站在中將鼯鼠身側,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過來,目光與他一碰又嚇著似的飛快移開,散發出一種驚懼感。

暮春初夏的夜里不冷不熱,薩卡斯基腦中轟的一聲,仿佛有數以千萬計的炸/葯遂然爆/炸。

影影幢幢的夜色籠著弱不禁風的身影,她猶如從他的幻覺深處剝離而出,毫無預兆的抵達現實。

他試著邁開步伐以最快速度走到她身邊分辨真偽,卻悲哀的發現腦中樞神經失去指揮雙腿的能力,只能定定的盯著那道身影。

隔了漫長歲月,她的眉目溫婉如昔,他站在五十一歲的時間里,無從辨認這一幕究竟是真是假,沾滿血腥的手狠狠握成拳頭。

良久,直到身邊的心腹察覺到什么薩卡斯基才攸然回神,故作無意地抬手理了理帽檐,借此遮去眼底異色,最後腳下沿著先前路線繼續前行。

身後那兩道氣息留在原地,薩卡斯基一行人逐漸走遠,停在那的兩人方才有了動靜,薩卡斯基密切留意後方的微弱腳步聲,很快辨認出鼯鼠的方向是科學部。

得知鼯鼠的目的地,薩卡斯基猶豫了片刻,最終仍是停下步伐,回過頭冷眼看向海軍科學部所在地,幾不可聞的哼了聲。

鼯鼠…黃猿…素來涇渭分明的兩個派系將領今夜聚會?

那個人…是真是假?亦或者僅僅是有著相同長相的人?

…………

薩卡斯基身邊的下屬是培養十幾年的心腹,即使不必他說什么也能很快領悟他的示意,他停下步伐立刻有人將知道的東西說出來。

中將鼯鼠近段時間正受命調查科學部一樁失竊案,調查進入尾聲卻也沒有結束,案件結果如何當中是否存在內/幕,旁的駐區得不到太多情報。

奇怪的是失竊案之外尚且牽涉到另外兩樁命案,以及一樁投/毒未遂案件,前兩樁案件一死一傷,後一樁險些遇害的當事人,是准將弗里茨.塞爾尼爾。

三個案件先後發生,已經確定彼此存在某種聯系。

下屬知道的也僅僅到此為止,因為太過錯綜復雜,水落石出前,不相干的派系到底不好過分關注,免得惹來不必要懷疑,畢竟目前已經有三個派系或直接或間接涉入。

而案件之外,與鼯鼠同行那人,名字也是安娜,她…因為某些微妙因素牽涉在當中。

鬼蜘蛛,安娜是鬼蜘蛛想要的女人,這件情報這段時間在海軍本部內頗風行。

還有,她是那晚不巧正和弗里茨.塞爾尼爾約會的人。

薩卡斯基的心情才剛因著名字而升起愉悅感,頃刻間又猛地就叫屬下說的八卦攪得更惡劣幾分。

…………

夜間消遣終是未能成行,下令讓心腹在最快時間里給他回復,無論用什么方法都必須將一切調查清楚,之後,薩卡斯基獨自一人走向海軍科學部。

薩卡斯基沒在意那些案件,他要的結果是那個人…安娜。

安娜,下屬所說的系列案件之外,與這些案件有千絲萬縷聯系的人,一開始因為鬼蜘蛛而出現在海軍本部將官口中的人。

名字一樣,相貌一樣…時隔這么多年,是她嗎?

即使一模一樣,看到他的時候,站在鼯鼠身邊那個人的眼神顯得陌生…薩卡斯基無法確定,說不得他只好親自去辨認。

…………

月夜下的海軍科學部種植園,薩卡斯基看見那個人在亭子里,他和『偶遇』的青雉兩人出現,黃猿一眼看見他們就露出非常訝異的眼神,雖然很快掩飾過去,薩卡斯基又哪里看不出來,波魯薩利諾這是非常奇怪他和隱約針鋒相對的庫贊怎么會同行。

海軍本部,元帥之下的三位大將,黃猿、青雉,還有他,三個人升任大將之前就沒有太多交情,共事多年,私交還好,公事上卻絕對疏遠得厲害。

黃猿掌控科學部行事又從來低調圓滑,以波魯薩利諾的精明世故,表面上與各方派系關系都良好。

薩卡斯基和青雉庫贊卻各有各的尖銳…相信在黃猿看來,他和青雉結伴同行,絕對是一件非常值得深思的事。

薩卡斯基不願意解釋什么,因為他和青雉確實是『偶然在路上遇見』,他的目的是亭子里那女人,青雉也必定事出有因…至於黃猿這里…

黃猿、鼯鼠、鬼蜘蛛,加一個『她』…多么詭異的組合。

目光只來得及落到遠處涼亭那里,頃刻間那個人輕柔的聲音就遠遠傳來,她說,她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