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二百二十四章(1 / 2)

岳母在上[綜] 郝連春水 5285 字 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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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相互傷害啊~

————安.實際上脾氣非常差.娜

…………

對這位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的『我現在對你做點什么, 再透過鏡子讓你丈夫親眼目睹』的建議, 這一刻內心涌起的吐槽感, 簡直牛頓的棺材板都壓不住!

雖然我經常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可也不代表我真就是一只忍者神龜————無話可說的時候什么都別說,忍無可忍的時候當然也無需再忍,不然憋久了會變/態掉!

沉默兩秒鍾, 吸了一口還叼在嘴角的煙支, 之後, 暫時沒有被扣起來的那支手迅速拿下它,火星燒得正旺的煙頭直接就往對方靠得太近, 很可能快要襲胸的這支手手背上狠狠地一按。

————當然, 把他的手背當煙灰缸按熄煙蒂的企圖並沒有實現,火星尚未觸及皮膚就被躲開,反應相當敏捷。

原本也沒想過能成功的我就順勢抬抬手腕,指尖屈起將煙蒂隨意往哪個角落彈出去, 偏過臉,眼皮撩高了瞥向坐在身邊這個, 壞掉了一樣氣息渾濁黑暗的夏洛特家族長子先生。

看了他一會, 我努力克制住一口鹽汽水噴他滿臉的沖動, 回答, 「你的提議,並不怎么樣。」

聞言, 長子先生不為所動冷笑一聲, 我也不繼續暴躁而是特別心平氣和的接下去, 「我在想,你,或者你們幾個兄弟,是不是都對我的為人有什么誤解?」

之前我就這么覺得了,說實話,在托特蘭王國的經歷,讓我覺得這幾位夏洛特家的男人們,除了沒什么普通人的常識之外,對我也存在著很大的誤解啊~

話音落下之後,又隔了幾秒鍾,「哈?」夏洛特.佩洛斯佩羅這次總算發出一個短促單音,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樣子。

眉宇間的陰暗憤怒尚未完全褪去,他半低著頭看我的目光里露出一點點呆滯感,嗯~可能是錯覺吧?猩紅長舌也聳拉得更嚴重了些,「誤解?」

「對!」我速答,面部表情迅速調整到和說話口氣一樣,都斬釘截鐵得慘絕人寰,「你們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轉移焦點,混淆視聽————能得到對方的回應就是好的開始,嗯~可以再接再厲了。

…………

頃刻間,看清楚對方更為茫然的眼神,我就微微一笑,剛彈掉煙蒂已經空閑下來的手收回,緩緩、緩緩地…按在他的腿嗯~膝蓋位置,大概吧?隔著大衣誰曉得是不是,反正他那么瘦長的體型肯定不是別的什么糟心位置,囧。

總之,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坐在身邊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然後,重操舊業開始滿嘴跑火車。

鑒於先前和夏洛特家幾個男人們的交鋒,個人表示…嗯~胡說八道什么的,貌似乎呃~只要聽起來『有理有據』,應該是可以的哈~

要知道我連夏洛特.麻薯妖怪都能騙過去,沒道理就忽悠不了他哥對吧?

於是,嘴遁模式啟動。

「你們該不會認為,良家婦女是那種手被男人摸一摸就會要求對方負責,或者,就會悲痛欲絕的認為自己背叛了愛人的白痴吧?」

十萬分誠懇,外帶最高級微笑的看著他,片刻過後,我更和氣了幾分,按在對方腿上的手收回來,豎起食指,慢慢吞吞地左右搖了搖,話音一轉:

「不是的哦~親愛的佩洛斯佩羅大人,您大概是在新世界呆久了,已經不太了解現在外邊的流行。」

「至少我不是你誤會的那種類型哦~」

嘴里悠悠的一邊說腦子里一邊飛快運轉,電光火石間我迅速決定,露出點真面目給對方見識一下:

良家婦女就是外皮啊外皮,實際上,我有著一顆對這個世界惡意滿滿的,猙獰的心。

…………

短暫的靜默過後,對著越發滿頭霧水的夏洛特.可能沒出過新世界.超級沒常識.佩洛斯佩羅,我再一次意味深長的微笑:

「還有那什么『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這種想法也特別落伍呢~」

「嗯~當然,很多年輕姑娘會害怕這種威脅,但是不包括我。」

以上,胡說八道廢話連篇的鋪墊之後,觀察了下他的神色,見他果然是預期中的反應,我就和風細雨的…准備露出猙獰真面目。

啊~對了,先前,夏洛特.佩洛斯佩羅說什么來的?對我太溫和了?可真巧,我也覺得自己對他們太和氣了。

「我結過婚還生過孩子,你的提議最多讓我覺得被狗咬了一口。」

「人被狗咬了難道會咬回去嗎?」

必須不會啊!男人就是蠢,真以為得到身體就一定能得到女人,也不想想,這年頭誰還會為了節操子去覓死覓活?

「當然,您的提議或許不是為了羞辱我而是為了羞辱我丈夫,破壞夫妻感情…」

「可是————」

說到這里暫時停下來,給出一點緩沖時間,再接著,我用一臉(裝出來的)高冷表情,語氣也很平淡的開口,「男人和婚姻不是必需品,結婚只是因為真的想一生在一起。」

「我的丈夫如果是個只能眼睜睜看著而束手無策,事後反而責怪我的男人,我留著他做什么?抱有『受害者有罪』理論的蠢貨,根本沒有我托付一生的資格。」

「既然我能結第二次婚,當然也就可以結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青蛙少見,兩條腿的男人,數量多得能填滿偉大航道。」

「如果我遭受不幸而丈夫的反應讓我不滿意,我會立刻甩掉他及時止損。」

「至於別的觀眾們的反應,那更不在我需要考慮的范圍。」

「被傷害不是受害者的錯,錯的是肆意傷害他人的作惡之輩,以及那些愚昧又惡毒的人性/陰暗面,我還不至於傻到連這點都不明白。」

委曲求全,自卑懦弱,從來不是我的真正性格,在成為安娜之前,『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這種曹操先生的理念對我來說才是王道,簡直人生格言。

所以啊————這好大一鍋心靈毒雞湯,夏洛特.佩洛斯佩羅sama,您就乖乖的給我喝下去,順便立刻消化掉吧!

「我這樣說,親愛的佩洛斯佩羅大人,您…明白了嗎?」

…………

『我這樣說』,看起來夏洛特.佩洛斯佩羅完全沒聽懂?呃~也或者是他腦子里猛一下被塞進太多信息,導致腦回路有點堵塞?當然,或許也可以解釋為『被心靈毒雞湯灌得奄奄一息』?

總之,等我說完了閉上嘴開始休息,身邊這個夏洛特.佩洛斯佩羅就保持著有點兒卡殼的表情沉默著————狹長上挑的眼角這會顯得有點下垂,猩紅長舌聳拉在那,呆呆的,連眼神都發直。

半晌還是沒等到他有點什么反應的我不耐煩起來,所以轉開對著他的臉,把視線投向牢房外邊,也就是閑下來有空去觀察外邊的兩個家伙。

夏洛特.蒙多爾,這個夏洛特一直站在牢房外邊,也不曉得是想做什么,阻止或者摻一腳都有可能,反正他目的未明,在那不動也不言語。

另外一只在視野之外,僅僅露出一點點披風和一只靴子的腳,是不久前新登場那位,據說應該是『夏洛特.大福』?

我長篇大論滿嘴跑火車懟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的時候,兩個夏洛特一直在牢房外邊聽著,更早前也是,他們家長子發表特別糟心的下/流提議那會,他們也安安靜靜完全沒有什么特別反應,很明顯就是蛇鼠一窩,都是些沒節操的貨。

然而現在,我和前筆友碰了下目光,下一秒就見他嘴角很明顯的抽搐幾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就露出一副被噎得命不久矣的表情。

眉梢挑了挑,我習慣性的和氣微笑,當然,完全不想和他說話。

這個已經下架的筆友,打從重新見面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江河日下,原本還殘余的那點好感,象熊市的股票那樣一路狂跌,分分鍾變負數。

我承認,其實我一直沒有真實感,對筆友/閨蜜見光死這件事。

大概是還不太能接受現實吧?近十年的交情根深蒂固,我還沒辦法讓想象出來的文藝小清新閨蜜,和現實里這位,外型詭異性格也一言難盡的夏洛特.蒙多爾聯系起來。

稍微想想都覺得糟心。

比起被『和赤犬大將結婚』,筆友見光死這件事給我的沖擊更大啊!接受程度也遲鈍了不知多少,這負心的宇宙!

…………

兩人面面相覷的沉默中,被迫想起非常叫人不愉快的事,我的微笑里頓時摻進了深深、深深的惡意,當然,還是沒開口。

只不過很顯然,我的前筆友,夏洛特.蒙多爾大概是被我的黑暗面驚了下,怔愣片刻,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

可惜的是這次他還是沒能來得及開口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視線焦點就從我的臉上挪開些,頃刻間又睜大了眼睛,面上帶出幾絲錯愕,「佩洛斯大哥?」

我沒有回頭也知道,能讓夏洛特.蒙多爾有這種異常神色的人是哪位,夏洛特.佩洛斯佩羅,他們家的長子怕是已經消化完了剛剛那一堆似是而非的話,並且做出預料之外的反應…

…………

果然————

「小糖果~」

緩慢悠長的節奏,甜膩濕滑的聲音,先前已經被我悄悄拉開少許距離的糖果手杖,霎時間再次重重壓在咽喉處,「小糖果你很會說話,連我都差一點被你蒙騙過去呢~」

保持著面對牢房外的我,根本看不見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的神情究竟如何危險,不過看他弟弟蒙多爾的反應也知道,肯定是無比扭曲,所以干脆不看了嗯~

開口的同時,身邊這位夏洛特家的長子又整個人靠過來,自帶八分音符的聲音幾乎是壓在我的耳朵上說話,音色里帶著戲謔和殘忍意味,「沒有女人會不在意,小糖果真的不怕?」

「那我可要試試~舔舔~」

呼出的溫熱氣體吹在臉頰上,濕膩膩的觸感輕輕滑過耳廓…

相信,此時此刻的場面,落在圍觀觀眾眼里絕對非常喪病。

我一臉冷漠的看著牢房外邊,這會除了夏洛特.蒙多爾,另外那個居然也朝前走了幾步…可能是因為他們家大哥突然發瘋,兩個弟弟打算看熱鬧?

短暫的靜默過後,在外邊兩只夏洛特,一個看不到臉另一個矮點的神情扭曲的圍觀下,我幽幽的,鬼氣森森的開口,「那么…你會霸氣武裝色嗎?」

↑↑↑夏洛特.佩洛斯佩羅沒接話,可能是覺得會被我帶進溝里所以他很沉默,倒是夏洛特.蒙多爾立刻出言阻止,「安,安娜,別說了!」

不愧是書信往來十年的前筆友,一聽我說了開個頭,他就迅速反應過來,表情變得特難看,簡直象吃蘋果吃到一半發現里邊剩下半條蟲子似的,一張臉上青黃藍白紅橙紫,各種顏色輪過一圈。

「快閉嘴!」徒然拔高的聲音簡直氣急敗壞。

呵呵————我從善如流的沉默微笑,然而很可惜的是,他們家長子完全不理解他弟弟的好心,「小糖果,你希望我會霸氣武裝色是什么意思?」

於是,這可是你哥自找的…

送給已經下架的前筆友最後一個,讓他節哀順變的眼神,然後,我抬手輕輕抓住正粘在我浴衣帶子上貌似乎很想扯開它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的手腕…

笑眯眯的,十二萬分誠實的解釋,「等下你最好用上霸氣武裝色,免得…」

能不動手的時候我一直不喜歡動手,可是…

…………

「安娜!」夏洛特.蒙多爾再次猛地大聲喝止,不讓我繼續往下說,口氣和眼神都非常嚴厲,「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哥哥只是被你氣昏頭了嗎!」

說話的同時他迅速走上前,搶過『開門』之後擱在地上的[書簽],用它再次開啟牢門,系列動作快得如行雲流水…

粗重的鐵質欄桿無聲扭曲,緩緩露出一個供人進出的『門』,夏洛特.蒙多爾人卻站在外邊不肯朝里邊多踩進一步,只是沉聲開口,「佩洛斯大哥,夠了。」

聞言,某支扶在浴衣帶子上的手頓了頓,隨即微不可察往後撤離幾分,緊接著,夏洛特.蒙多爾第二次把警告性意味十足的視線投向我,「你也夠了,安娜。」

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維持著冷靜似的,前筆友表情特嚴肅,「安分些吧!這樣繼續挑釁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一前一後兩種態度截然相反,對他哥是勸慰里帶著幾絲安撫味道,對我則恨鐵不成鋼似的,簡直象是教導主任附身。

眼皮壓低飛速掃了眼他站立的位置,我嘖了聲,嘴角撇了撇,之後同樣松開扶在夏洛特.佩洛斯佩羅手腕上的手指————居然不肯上當呢~就站在外邊…原本還以為怎么也要進來的…

嘛~算了,騙不進來能力者本人,那只能換個方案。

…………

現場氣氛有那么一小會的凝固。

片刻過後,我察覺到坐在咫尺間的人動了動,緊綳而危險的氣息微不可察間變得淺薄,而松弛下來的之後壓在我喉嚨上的糖果手杖慢慢地挪開。

「原來你是對的,小糖果,我們確實對你有誤解。」

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站起身,一言不發走出牢籠,瘦高的身影與等在那的他的弟弟擦肩而過…

我收回視線,冷著臉盯著重新閉闔的牢門:

夏洛特.蒙多爾收起了『書簽』,復又抬手將戴在頭上的帽子帽檐按低幾分,語氣里依稀仿佛透著些無可奈何,「安娜,你發脾氣的時候果然象你自己說的那樣,會不顧後果。」

「你應該知道,佩洛斯大哥不會真的那樣做。」

「即使是海賊也有底線,big.mom海賊團里沒有肆意傷害女人的渣滓。」

「只不過,你確實太懂得該怎么傷害他人,安娜。」

「你的另一面,該說不愧是冷血無情的長生種嗎?」

↑↑↑聽聽聽聽,多么義正言辭的惡人先告狀!

對於夏洛特.蒙多爾仿佛百般復雜甚至隱約有些指責意味的話,我表示非常可笑,「我只是從來不敢小看人心的黑暗面,尤其是海賊的。」

「我當然知道,你哥哥不會當眾表演深夜/頻道節目,男人一旦用下/半/身思考就是動物,想要做什么早該動手而不是廢話連篇。」

「他只是滿懷惡意的恐嚇,可那又怎么樣?我應該感激你們的紳士風度嗎?」

「你大哥『送』給我的糖果鎖鏈尚未解除,你現在告訴我之前那些是帶著懲罰性質的玩笑,也只是因為沒有發生而已。」

言語間動了動手腕,示意對方看到我一支手和雙腳足踝上的束縛,接著冷笑,「無謂的口舌之爭還是算了吧~你也應該清楚,近十年的書信往來,哪一次辯論是你贏過我的?」

「雙方並不平等的前提條件下,屬於掌控者那一方的解釋,不過是一種自我洗白的狡辯之辭。」

我當然知道什么也不會發生,氣到最高點反而冷靜下來之後就發現了,夏洛特.佩洛斯佩羅真的要做什么絕對不會連解個浴衣帶子,都象對付機關陷阱那樣磨磨蹭蹭,我知道,可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