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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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看完劇本,葉洛漁的心情還是挺沉重的。

這種題材的電影,總是會引得人思考,心情也許久都沉浸在壓抑的氣氛里,久久拔不出來。

許斂音坐在椅子上,盯著葉洛漁看,看到她一直看著劇本,睫毛微微顫抖,似乎僅僅是看了劇本,她就已經入戲,帶動了自己的情緒。

他不打斷她,只是覺得無聊,去一邊拿起了一個吉他來,開始彈。

許斂音的說話聲音好聽,彈吉他、彈鋼琴都不錯,還會小提琴,不過小提琴是白家別墅教的水平,他幾乎不拿出來展示,花架勢倒是有的。

唱歌嘛……科科噠。

他一彈吉他,她立即抬頭看他,然後忍不住嘲諷:「胳膊那么短,抱著個吉他挺難受吧?」

「呵,就小爺這顏值,抱著吉他在鬧市一坐,就有人給我鼓掌,你信不信?」

「那是鼓勵你有勇氣抱著快有你高的東西,你長得帥,天下最帥,長這么一張臉確實適合沿街乞討。你怎么不拉大提琴呢?都拿不動吧?」

「說得就好像你能拿似的,你抱個古箏我看看。」

「你當古箏是抱著彈唱的啊?」

許斂音立即將吉他放在了床上,沒興趣彈了。

其實兩個人拍戲的時候壓力很大,有時葉洛漁的放松方式,就是找許斂音這個死傲嬌斗斗嘴,看著他氣得不輕,心里就舒坦。

剛才看了劇本壓抑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緩下來了。

她走到了床邊,拿起吉他,試了試,勉強能抱著,這才彈唱了起來,彈吉他的水平,還是重生前許斂音教的。

「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從來都不會打斷你,你又有錢又帥氣,認識你是我的福氣。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從來都沒人比過你,你能秒天秒地又秒空氣,你爸你媽都害怕你。」

她唱完之後,許斂音沒反應,自己卻笑得前仰後合的。

許斂音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著她,倒是沒覺得歌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到她笑的樣子,就忍不住揚起嘴角,跟著笑。

他走過去拿走吉他,怕這大家伙壓壞了葉洛漁。

然後,跟著爬上床,從一邊單手抱著她,一手摸著她的頭發,用發絲繞著手指,來回擺弄:「其實把你的頭發剪短,我也蠻心疼的。」

「我以前還剃過禿頭呢,怕什么?」

「當時我怕你受打擊,都沒好意思說,那陣子啪啪啪的時候,我都有些心理壓力,總覺得怪怪的。」

「關了燈還不是一樣?」

「拉倒吧,關了燈你的頭頂都反光。」

「……」

葉洛漁突兀地坐起來,走到書桌邊拿起劇本,又翻了翻,隨後拿著劇本對他晃了晃:「我拿走回去看了啊!」

他賴在床上不動,沒回答,只是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也不說話。

她也不在意,知道他是想再抱著她躺會,結果她突然跑開了,正生怨氣呢,以前他經常這樣跟她鬧別扭。

她以前會心軟,現在完全免疫。

「行了,我回去了啊。」她拿著劇本就要出房間,沒一會,他就麻利地起來,跟著跑了出來。

「我送你回去。」

*

兩個人結伴往葉家別墅走,就看到鄧棋也往葉家走,她當即喊了一聲:「鄧叔叔!」

鄧棋回頭看了兩個孩子一眼,直接笑了,等了他們倆一會,見他們倆過來了,開口問:「怎么著,小兩口在家附近散步呢?」

「鄧叔叔又來找我媽媽啊?」葉洛漁故作天真地問。

「還真不是,只是路過來看看。」

「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上哪路過的?」

「嘿!你看看你這孩子,說話真噎人!」鄧棋故作生氣地掐著腰,跟兩個孩子解釋,「我爸一個老戰友帶我過來的,本來今天是打算帶我來長長見識的,結果耽誤了。」

「長什么見識啊?」

「說了你們也不懂。」

「不說怎么能知道懂不懂呢?」葉洛漁抬杠技術還是有些的。

鄧棋撓了撓頭,這才說了起來:「就是買石頭,然後拿機器磨,磨出翡翠來了,就是賺了,磨來磨去都是石頭,就是賠了。」

其實他說的這些話莫名其妙的,完全是在敷衍小孩,賭|石兩個字都不敢說,怕兩個孩子聽見「賭」字就覺得他是個壞人,以後排斥他。

葉洛漁跟許斂音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賭石啊?!」

鄧棋都愣了,心說大家族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啊,這玩意都知道。

葉洛漁眼珠子一轉,突然想起自己系統里的那些小助手類的東西,好像有透視異能,她正好背包里還有兩個,賭石的時候用得上。

她倒是沒打算靠這個發一筆,不過幫幫鄧棋也是可以的,順便看看這些小助手有多牛掰。

「可別跟葉老師說,不然她肯定得罵我。」鄧棋說著,帶著葉洛漁往葉家走。

其實鄧棋也是被葉家的別墅唬住了,心說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住著這么好的別墅,他卻惦記著人家,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了?他家的確有兩個四合院,但是有一個住著幾家親戚,賴著不走了,跟這沒法比。

所以,就研究起了旁門左道,合計著跟著他爸的戰友去看看石頭。

他自己也知道,賭石這東西,十賭九輸,想要一夜暴富是不可能的。他去了也沒打算買,就是跟著叔叔長長見識,看到真家伙學習學習,如果挑選,仔細觀察那些出綠的石頭表現如何,有什么特點。

「我不說可以,但是你得帶我過去,是在這個別墅區的嗎?」葉洛漁十分興奮地問了一句。

「哎喲,我帶你過去了,事就更大了。」

「不然我就告訴媽媽。」

許斂音不由得皺眉,拽了拽她的袖子:「你去那種地方做什么?」

「想看看,不行嗎?」

許斂音看了她半晌,皺起眉頭來,似乎有些惱了,直接問她:「你就住在這里,真出了什么事,豈不是很容易就找到你?你跟他的性質不一樣。」

這種事情,到底是見不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