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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洛漁拿著劇本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少年，似乎是在門口等人。

或許是看許斂音看久了，如今她也變得漂亮了，才會對這種人間絕色免疫了，於是她只是疑惑地問：「你……找我？還是？」

不是內部工作人員，是進不來娛樂公司的。

「九歌前輩告訴我，她在這間休息室。」少年看到葉洛漁，立即認了出來，客客氣氣地回答。

「找九歌啊……」葉洛漁回答了一句，打開門進去，就看到里面沒有人，這才說，「估計她還沒過來呢，我打電話給她吧，你先進來等一會。」

「好，不著急的。」說著，跟著進了休息室。

葉洛漁進去之後，撥通了叢九歌的電話號碼，同時收拾了一下叢九歌搭在椅子背上的衣服，這個時候電話接通：「喂，九歌啊，你在哪呢？」

「我在聽新歌的後期調音呢。」

「哦，有個人過來找你，叫你前輩的。」

「哦，張明曦啊，我馬上過去。」

叢九歌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葉洛漁也沒在意，只是對張明曦說：「你先等會，她馬上就過來了。」

「好。」

她坐下來，繼續翻看劇本，就聽到張明曦主動跟她搭話，問：「是又接到新戲了嗎？」

「哦，是啊，不過年齡在這里，能拍的戲有限，都是那種堅持不過五集的小角色。」

「我看過你的挺多作品的，還有《寶寶初體驗》。」

葉洛漁抬眼看了看他，笑眯眯地問：「所以也看過九歌吧。」

「嗯，她小的時候特別可愛。」

「現在也挺可愛的。」

「現在挺迷人的。」

葉洛漁一怔，隨後品出了些許不對勁來。

這個時候，叢九歌已經回來了，看到張明曦，當即笑眯眯的說：「過來了？等了多久，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沒什么的，怕打擾你。」張明曦微笑著回答。

「對了，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事，你會跳舞嗎？我馬上拍新mv了，可以讓你客串個男主角，提前給你預熱一下。」

沒想到叢九歌會這么照顧他，他一怔，接著回答：「我……不太會呢。」

「你想入行，結果不會跳舞？你唱首歌我聽聽。」

葉洛漁的眼睛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打轉，然後輕咳了一聲表示：「那個……我先去問問許總劇本的事情，有點疑問。」

叢九歌知道她是有眼力見，也就笑眯眯地應了。

葉洛漁出去之後，叢九歌才搬來葉洛漁坐過的椅子，坐下等待他唱歌。

張明曦顯得有點緊張，還是唱了首歌，表情認真，聲音清澈，沒有跑調，但是叢九歌總覺得他是在逗她。

他唱的是《讓我們盪起雙槳》。

……

她聽完之後，應了一句，然後品了一會才說：「咱倆唱歌根本不是一個路子的，我的搖滾，我真的無法想象你這種鄰家男孩飆高音是什么模樣，沒法教你什么啊。」

「可以啊，可以教我跳舞啊，還有發音，還有就是錄專輯時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

「你的新專輯是兒歌嗎？」

「……不是。」

「什么類型？」

「公司還在選，招人作詞作曲呢，打算量身打造，估計是舒緩的情歌。」

她又問了作曲人跟團隊，總覺得……她幫不到什么。

想了一會，才說：「算了，從基本功開始吧，你發音我聽聽。」

張明曦也照著做了。

基本功還是有的。

她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其實她會唱，卻不會教別人，只是喜歡看帥哥跟調戲帥哥，當即湊過去，拎起了他的手，握住了。

他一愣，卻沒抽回來。

「你發音的時候沒聲調，沒感情。」她開始胡說。

「啊？」

她將他的手拽到面前，眼睛看著他的眼睛，然後張開嘴，咬了他的手指，挺疼，他下意識地「啊」了一聲，然後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聲就很好聽嘛，再發音一次我聽聽。」

張明曦的臉一瞬間紅了，沒有抽回手，只是照做了。

「哎呀哎呀，還是不好聽呢。」她說著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湊過去問，「這回我該咬哪呢？」

他的臉本就有些紅了，現在更加羞澀，緊張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後回答：「你隨意。」

她得逞地笑，緩緩低下頭。

他有些躲閃她的眼睛，卻沒有躲開她，一直僵著背脊，等待著。她溫熱的氣息噗在他的臉上，柔柔的，讓他心里一陣癢。

然後，她咬住了他的耳垂。

不重，就好似在跟他嬉鬧，然後她低沉著嗓子，對著他的耳朵說：「再叫一遍給我聽。」

叫，而不是讓他發音。

他沉默了一會，才突然顫著聲音叫了一聲：「前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