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不倫】(1 / 2)

惡魔法則 跳舞 3265 字 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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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不倫】

如果是這樣的話……黛麗心里一橫,她已經決心犧牲了。如果這個郁金香公爵要求的是這個的話,她覺得自己可以承受一次……雖然皇室的婚嫁之中,對貞艹的要求很嚴厲,不過歷代古老的家族之中,都有很多種奇怪的辦法來蒙騙過這種貞艹的檢查……好吧,如果杜維他要的話,我就給他……黛麗已經這么想了,可杜維卻已經笑了,他的笑容就仿佛早已經洞悉了黛麗心中所想一般,這笑容讓黛麗臉色一紅,垂下頭去。

「放心吧,親愛的黛麗小姐,我對你的身體沒有什么非分的企圖。」杜維:「不過,在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我找到了一個能讓你我都放心的平衡點。」

他的後一句話,說的很嚴肅,所以黛麗暫時拋開了心中的雜念,抬起頭來看著杜維的眼睛。

讓她略微放心的是,杜維終於站了起來,離開了自己的床——畢竟,赤身[***]的坐在一個男人的身邊,任憑對方的眼神肆意的欣賞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讓黛麗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羞恥,使得她無法集中精神。而且杜維剛才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身體就在他的魔爪威懾之下,這讓黛麗心中緊張得要死,哪里還有什么余地去思考什么?

杜維站起來之後,黛麗終於暗中松了口氣,然後她開始警惕的集中精神:「你說的平衡點,是什么?」

「首先,黛麗小姐,你必須承認一點,就是:你的家族之所以能在這次忽然發跡,是因為我的存在!對嗎?這就是政治,我們偉大的攝政王之所以提拔你們,是為了限制我。換句話說,因為有我,所以才有了你們。」

黛麗默然。

杜維語氣漸漸變得不屑:「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黛麗小姐,你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你妄想徹底挖掉我的根基?哼,可惜你不明白。任何一個英明的君主都不會容忍自己的麾下有一個一家獨大的強臣存在!就算退一萬步說,你成功的扳倒了我……可是攝政王會立刻再扶植出一個新的對手來制約你們!明白了嗎?」

黛麗依然不說話,不過她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可惡的郁金香公爵說的很對。

「那么,讓我們把話題轉移到你們的身上……黛麗小姐,我無意冒犯您的家族。您的家族在南方擁有悠久的家族歷史,擁有深厚的底蘊。可是,在我看來……你們,更像是一暴發戶。說的明白一些,你們之前不過是一個二流的家族……或者說,只能算是二流之中偏下的地位!明白我的意思嗎?雖然攝政王選中了你們,但是,你們缺乏真正的豪門家族應該具有的底蘊!你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豪門嗎?比如羅林家族!我的父親雷蒙伯爵擁有無數老部下和老戰友,遍布帝國的軍隊。就算他已經去世了,留下的影響力卻依然能夠給家族帶來很多好處。而且,羅林家族還擁有一批精英……可是你們的家族有什么?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群從前的地方土財主罷了。」

黛麗氣得臉色漲紅,卻不敢反駁什么,她害怕自己一反駁,如果惹怒了這個杜維,那么吃虧的就是自己。

「我看得出來,你對我的說法很不滿。」杜維笑了笑:「可是,黛麗小姐,你覺得,一個真正的一流的世家豪門,需要派你這種小女孩子之前做那些沽名釣譽的事情嗎?哼,捐贈自己的首飾去賑災……簡直就是笑話。真正的豪門貴族,會認為這是一種失禮的行為。還有,你的家族里,除了你的那個哥哥阿爾帕伊之外,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了嗎?真正的豪門,都是擁有一批的可用之人,可以形成一個小集團的模式團結在一起。可是根據我的資料……你的家族里,就連你的哥哥上位,也是靠了你的一些幫忙,對吧?」

「此外,真正的一流豪門世家,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它強大的基礎!比如說羅林家族,就算我的父親雷蒙死了,可是家族依然留下了一批人才,仍然擁有在軍隊里的廣泛影響力。所以,只要我的弟弟成年之後不太廢物的話,很容易就能讓羅林家族重新走到核心圈子去!可是,你的家族呢?你們現在的輝煌,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天上掉餡餅,我親愛的黛麗小姐。我分析了一下,你的家族現在雖然很當紅……可惜,你們的支撐點,就只有兩個——可憐的兩個支撐點,一個是你的哥哥阿爾帕伊,帝國的雷神之鞭軍團長。一個則是你,未來的王妃。除此之外,你們缺乏人脈,缺乏在燕京的核心圈子里的廣泛的關系,缺乏和其他那些豪門貴族之間的深厚友誼,或者說,你們還沒有和其他的那些真正的燕京的核心圈子的權貴建立利益關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些,你們都還沒有。哦,在我的調查里,似乎你們家族攀上的身份最高貴的人,就是那位單純的被你利用的路易絲公主,對吧?可惜,攝政王是一個很愛護妹妹的人,他向來都讓路易絲公主遠離政治。」

黛麗心里越發的往下沉。盡管這話非常刺耳,但是她越來越覺得這個郁金香公爵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所以,黛麗小姐,你是在做蠢事。」杜維淡淡道:「你知道為什么我在燕京會有那么多人支持?會有那么多真正的豪門願意和我結交?那是因為,我的郁金香家族雖然是新興勢力,但是我出身羅林家族,從這點上看,那些真正的豪門權貴圈子,把我看作是『自己人』,他們願意接納我成為他們圈子的一員。而且我有地盤,有兵權,有財富……你們有什么?哼,南方的小地盤?小財主?哦,對了,你們有兵權……可是別忘了,你的哥哥只是一個軍團長,軍隊是屬於帝國的。而我的軍隊,是屬於我個人!」

「事實上,自從攝政王把你的哥哥推到台前的時候,我就明白他的意思……或者說,我和他之間有默契,明白嗎?可惜,你們卻不知道!這種默契就在於,我明白攝政王是為了推出一個棋子來制約我,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政治手腕。雖然制約了我,但是卻不會影響我和攝政王之間的良好關系。因為我和他都知道,這是游戲規則!而且……說一句很不恭維你們的話,在我的心中,從來都沒有把你們的家族當成真正的對手……嗯,從分量上看,你們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比財富嗎?我是帝國財政的最大債權人。

比人脈?笑話……我打個噴嚏,帝國的核心圈子都要抖上幾天!

比兵權?我可以隨時調動數萬軍隊為我做任何事情……可你的哥哥,雖然是一個軍團長,但是親愛的,根據帝[***]法,非戰爭時期,就算是軍團長,調動超過五千人以上的軍隊,就必須得到軍方統帥部的軍令,否則就是叛逆大罪!

你們根本和我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對手……你們唯一的依仗,就是攝政王在捧你們!可惜,即使這樣,如果我真的想對付你們的話,我至少有十幾種辦法,可以讓你的家族灰飛煙滅。

可是我沒有這么做,並不是因為我怕你們。而是因為,我在遵守游戲規則!明白嗎?可憐的黛麗小姐!這是游戲規則!你們是限制我的棋子,所以我必須要對你們保持一些尊重。這就是政治,這就是游戲規則!

如果沒有你這次做的這些蠢事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相安無事個十幾二十年。偶爾在朝堂之上假裝打打鬧鬧,讓攝政王放心……你看,這種生活其實很簡單,也很不錯——可是你卻把它毀了。」

「杜維,你,你到底想說什么?!」黛麗忍不住了。

「我想說的是,黛麗小姐,在我看來,毀掉你們,簡直就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不過為了我和辰皇子的默契,我才對你們做出容忍。不過現在,你先觸犯了我的底線——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么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的話……」

「你就怎么樣?」

「我就滅你滿門!」杜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黛麗發自內心的哆嗦了一下。她看得出來,這個郁金香公爵並沒有說大話。

「你很幸運的是,現在是一個非常時期。」杜維嘟囔了一句,心里悄悄的補充了一句: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即將入侵的那些該死的罪民,我一定就順手把你們這個不聽話的政敵給滅了!

「……現在是一個非常時期,所以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不想影響我和你未婚夫的友誼,所以,我決定饒你們一命,但是,我必須得到一個讓你們今後乖乖聽話的保證——也就是我說的,把柄。」

杜維說著,彎下腰來,把臉湊到黛麗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很輕佻的挑著黛麗的下巴,把她那種千嬌百媚的臉蛋挑高了一些,獰笑道:「我這個人喜歡一切節省力氣的辦法,直接,有效,而且……能讓我滿意。而對付你們這種對手,我甚至不用出太多的力氣,就能找到你們的弱點。你看,你們的弱點很明顯,而且很容易抓住……」

黛麗的聲音都顫抖了:「你,你放開我……」她試圖抬起手來去打掉杜維的手指,可惜被杜維勾住了下巴之後,她全身都感到了一絲酸軟,仿佛杜維的眼睛里帶著某種壓迫感,讓自己全身如墜冰窖,一絲力氣都沒有。

「你們的弱點,就是你,和你的哥哥。」杜維不屑的笑道:「你們現在家族的聲勢,龐大,榮耀……可一切,就只建立在你們兩個人身上!一個帝[***]團長,一個王妃……哼,可以想象,如果你們兩人倒了,你的家族還有繼續輝煌下去的基礎嗎?那樣的話,不到一個月,你們就得乖乖的滾回南方去當你們的小土財主去了。」

說到這里,杜維終於松開了黛麗的下巴,可是卻一把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黛麗一聲驚呼,雙手用力掙扎了一下,可是杜維接下來並沒有什么過分的動作,卻只是把她拖到了地上,然後杜維一把掀起了床上的被單,露出了下面堅硬平坦的床板來。

然後,杜維從懷里摸了摸,摸出了幾張紙來。

「你看,黛麗小姐,這些是我從你的馬車里搜出來的,你從前寫的一些信件,我不得不說,您的字跡很優美。」杜維笑著拿起了其中的一張來:「這封信是您寫給家族里的一個管事的一些曰常命令,對吧?幸好,有了這幾封信,我就可以得到您的筆跡了。那么現在,我對您的要求很簡單,也就是我剛才說的把柄:我來口述,然後您來執筆,寫下一封信來!我將保存這封信在我的手里,作為您以後乖乖聽話的保證!明白了嗎?」

說著,杜維已經把一支鵝毛筆塞進了黛麗的手里,然後飛快的在床板上鋪了一張白紙。

「按照我說的來寫,一個字都不要差!明白了嗎?黛麗小姐。」杜維淡淡道:「如果你拒絕的話,相信我,我會讓你得到凄慘十倍的下場,並且我不得不暫時放棄我和攝政王的默契,把你和你的家族先鏟平了。」

黛麗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於拿起鵝毛筆,杜維又弄了一瓶墨水放在旁邊。黛麗心中嘆息,心想:他讓我寫什么?難道是效忠信之類的東西嗎?那也沒什么,事到這種地步,寫就寫吧,一封效忠信而已……想到這里,黛麗輕蘸墨水,凝神提筆:「說吧,你讓我寫什么?」

「一封信,以你的口吻來寫,我口述,你照直錄下就好了,一個字也不許改,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