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誰指使她傷害自己來害葉微藍,遲早都會知道的。
靳無憂躺下,郁晚晚坐一會就出去了。
醫生開的葯有鎮定安神的作用,靳無憂沒一會就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從樓梯上滾下來,釘子扎破太陽穴,流了很多很多血,幾乎要把整個地板都淹沒。
猩紅的場面嚇得她一下子驚醒,坐起來摸了摸額頭的汗水,大口大口的喘氣。
此刻已經是夜幕降臨,窗簾拉緊,房間只亮了一盞床頭燈泛著幽幽的橘光,勾勒出床位模糊的身影。
靳無憂看到差點尖叫出聲,拍著狂跳的心口,松了一口氣,「三哥,你一聲不吭坐在那想嚇死我啊?」
靳仰止好看的桃花眸此刻平靜無波的凝視著她,緊抿成直線的唇瓣松開,「做噩夢了?」
靳無憂眼神忽閃,下意識的避開他的眼神,「沒,沒有啊。」
靳仰止沒說話,推動著輪椅到床邊,目光落在她的右手臂上。
她穿的是半截袖子的睡衣,露出貼著大號創口貼的手肘,手腕處也有。
「疼嗎?」靳仰止問。
靳無憂以為他是關心自己,點頭,「疼……我從樓梯上滾下來能不疼嗎?醫生說我可能會有輕微的腦震盪……」
「是嗎?」他神色平靜,伸手握住靳無憂的手,然後手指用力一按。
「啊!」靳無憂疼的瞬間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