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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戰南望問。

靳仰止掃了一眼遠處的葉微藍，陽光下他的眼睛里有星光閃爍，「靳氏這兩年的情況日漸況下，靳行止撐不起來，如今藍藍和陸沉舟他們來到京城，這潭水更渾了，我怕有些人要坐不住了。」

戰南望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商場如戰場，靳氏集團這個商業帝國屹立不倒太久了，所有人都虎視眈眈，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靳氏集團極有可能大廈傾塌，不復存在。

「目前我還能幫你擋擋，一旦你能站起來的事被上面知道，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

像靳仰止這樣的人才，上面怎么可能會放手。

「到時候再說。」靳仰止淡淡的語調，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話鋒一轉，「我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戰南望沒立刻回答，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點了根狠狠的抽了口，嘴角勾起玩味，「明明眼前就有能給你答案的人，還非得讓我去查，你是覺得我很閑還是吃飽撐的啊？」

「她不想說的事我不會逼她。」削薄的唇瓣輕抿，聲音低啞又鋒利，「但我也不會什么都不做。」

「我真懷疑她是不是給你下降頭了。」戰南望啐了一口，煙霧繚繞，聲音低沉響起，「那個女人叫路白霜，除了和陸沉舟一樣在海城染黑，其他的一概查不到。」

靳仰止劍眉一蹙，連陸沉舟都查不到她的低，現在是有備而來！

「葉微藍是為了報仇，陸沉舟有什么理由殺你家老頭子？」戰南望想不明白這一點，「難道他和你家也有仇？」

靳仰止想起陸沉舟看靳瀾的眼神，倒也不想是有什么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