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還能是誰?」紀崇亮老臉漲紅的質問道。
這是他的女兒啊,大庭廣眾下一絲不掛,丟盡了他的顏面。
「她自己脫的呀!」葉微藍漫不經心的語氣道。
「葉微藍,你別欺人太甚!這里是靳家,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郁晚晚冷聲呵斥,接下靳瀾脫下的西裝走上前披在了紀暖的身上。
「暖暖,別怕,沒事了!」
郁晚晚給她扣上扣子,撥開她凌亂的頭發。
紀暖被葉微藍灌了一整杯的葯,又從樓上被拖下來,此刻葯效早已發作了,渾身發燙,臉頰漲紅,時不時發出一些低吟。
郁晚晚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怎么回事,抬頭怒火攻心的質問:「你給她下葯了?葉微藍,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沒有!」葉微藍不假思索的回答,在郁晚晚驚詫的眼神下冷冷道:「我的人性只留給有人性的人。」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紀崇亮在眾人異樣的眼神下吼出聲,也是在維持自己最後的尊嚴,「我女兒心地善良,乖巧聽話,平日連個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你竟然罵她沒讓人性!」
「心地善良?乖巧聽話?」葉微藍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譏諷道:「紀總好像對自己的女兒有什么誤解啊!」
郁晚晚放下紀暖,起身與她平視,聲音里充滿了怒火,「葉微藍,我不管暖暖做了什么事惹到你,可你這么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就是你的不對,你太殘忍沒有底線了!」
她越說越生氣,身前起伏不定,最後幾乎是紅著眼眶的吼道:「我的兒子怎么會看上你這樣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