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晚瞳孔猛然一縮,「你說什么?」
「你胡說!我女兒才不會干那種下賤的事!她很自愛的!」紀崇亮出聲反駁。
「是嗎?」葉微藍嘴角的笑意不斷的擴大,轉身走到紀暖的身邊蹲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揪起來。
「誒,你想干什么,你放開我女兒!」紀崇亮想上前,迎上葉微藍的眼神又壓下這個念頭。
葉微藍捏住她的下顎,手指輕拍在她的臉蛋上,「你告訴大家,是不是你給靳仰止下葯,想要和他發生關系,逼他娶你!」
紀暖中了葯,腦子暈暈乎乎的,難受的要命,在地上像個蚯蚓蠕動,直到被她勒緊頭皮,疼痛刺激神經,這才有了一些意識!
迎上葉微藍的眼神,眼淚一顆顆的滾落,嘗試的搖頭否認,「不,不是我……我沒有……」
白蓮花的特質就是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能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毫無愧疚的說:不是我,我沒有,我很委屈!
葉微藍捏緊她的下顎不讓她亂動,低頭壓低的聲音只有她們兩個人聽得見,「紀暖你以為你慫恿靳無憂和靳行止干的那些事我會不知道嗎?」
紀暖的身子明顯的一僵,眼神里漫起恐慌和無助。
「你說靳瀾要知道是你慫恿靳行止綁架靳無憂後他會做什么?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顆心臟是裝在郁晚晚身上,可不是靳瀾身上啊!」
紀暖感覺很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混沌的腦子還有一絲理智可以想象到靳瀾知道一切的後果……
迷離又潮濕的眼底拂過一抹恨意,卻只能強忍著屈辱,當眾承認——
「是,是我……給靳仰止下葯,我想讓他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