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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無憂沒有一點這方面的經驗，被他凶狠的樣子直接嚇哭了，淚花像泉眼一樣往外冒。

凌則嶼嘗到了咸澀的味道，動作一頓，抬頭看她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卷翹濃密的睫毛沾著淚珠，閃爍著破碎的光，小臉漲紅，一抽一抽的，怪可憐的。

凌則嶼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一邊擦拭她的眼淚，一邊舔著唇瓣道：「別哭了，我就是想嚇唬一下你沒想真的強了你！」

「嗚嗚……」靳無憂小聲抽泣，也不看他，像是沒聽見他的話。

哎喲！她這是哭上癮了？

凌則嶼以前遇到的女人都是玩得開的，第一次遇到被吻一下也能哭的天崩地裂的，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要是她知道，昨晚就被自己吻了，還不得哭死啊？

絞盡腦汁的安慰她，「是你先撩我的，男人的喉結是不能碰的，懂嗎？」

靳無憂抽泣，「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扯枕頭的……」

「是是是，是我先扯了枕頭，可你昨晚打了我一巴掌，今天又打了一巴掌，我就吻你一下，我們扯平了行不行？」他好聲好氣的哄道。

「不行。」

凌則嶼坐到一旁，「那你想怎么樣？」

哭紅的眼眶淚眼婆娑的望著他，「道歉，說你錯了……」

「……」

我特么做錯了什么？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她扔醫院，也不會這么麻煩。

靳無憂見他一臉的桀驁不馴，眼眶更濕了，淚花一波接著一波往外竄。

「好好好，是我錯了，對不起……」凌則嶼一看到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整個人都撐不住，瞬間認慫，「姑奶奶，你可別哭了，起來我送你回去。」

靳無憂吸著鼻子，爬起來將凌亂的浴袍裹好，用袖子擦了擦眼淚。

凌則嶼已經下床打電話給助理送兩套干凈的衣服來。

靳無憂一邊擦拭眼淚一邊偷偷打量他的背影，眼底泛起似有若無的疑惑：咦，他好像很怕自己哭？？

……

墨園。

凌則嶼把她送到門口沒進去，靳無憂一個人進屋子。

靳仰止和葉微藍剛起床。

看到她從外面進來，穿的不是衣服不是她平日的穿衣風格，眼眶又紅紅的，靳仰止的臉色不動聲色的沉了。

「昨晚凌則嶼沒送你回家？」低冷的聲音比清晨的風還要涼。

靳無憂被他眼神嚇的一怔，唇瓣蠕動，「他……我……」

鮮嫩的唇瓣紅腫，唇角還被咬破了一點，靳仰止是一個男人，豈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漆黑的眼眸里光芒似箭，聲音幾乎是從喉骨里擠出來的，「他欺負你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靳無憂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迷心竅般的搖頭否認，「沒，沒有……」

「昨晚我喝了小魚姐的酒，那酒有問題，是凌則嶼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