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觀察的郁晚晚和靳瀾看到放放安撫住了小心肝的情緒,兩個人都老懷安慰的笑了笑。
只是想到靳仰止剛下眉頭的愁思又涌上來了。
聽說他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管誰叫都不出來。
這可如何是好?
……
葉微藍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把自己從地上抱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皮很重,怎么都睜不開。
隱約感覺到有人在床邊發出一些動靜,然後臉頰上一會冰一會熱的,傷口處還傳來刺痛。
沒有一會房間好像安靜下來了。
她費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是誰在幫自己清理傷口。
眼簾掀開一條縫隙,模模糊糊中看到一道黑影,高大修長,好像端著什么出去了。
想要再看清楚點,精神不濟,直接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耳邊響起溫婉的聲音,「你醒了。」
葉微藍微微側頭,看到楚蘭音坐在床邊,黛眉蹙起,「是你啊!」
原來昨晚是在做夢。
「感覺好點嗎?」楚蘭音淡淡的聲音算不上關心,「先吃點東西,再吃葯。」
葉微藍在她的攙扶下,費力的坐起來靠在床頭,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聲,「我這輩子還沒活得這么窩囊過……」
楚蘭音端起椅子上的粥,吹了一下,喂到她嘴邊,「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活的一生順遂。」
葉微藍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投喂,「聽起來你活的也不順遂啊。」
楚蘭音神色淡淡,「如果這樣能讓你心里平衡一點,你可以這樣認為。」
「切……」葉微藍撇嘴,「我才沒那么狹隘。」
楚蘭音沒在說話,靜靜的給她喂了一碗粥,又讓她把葯吃了,這才端著餐盤走出房間。
剛剛關上門,轉身就看到站在窗口的男人,冷峻的五官上沒有任何的情緒,鷹眸瞬也不瞬的看著房間里的女人。
楚蘭音垂眸走到他身邊,眸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聲音清淡,「你不敢面對她。」
男人斂眸,薄唇輕抿,「蘭音,不要嘗試窺探我的內心。」
楚蘭音淡淡一笑,「抱歉,職業病。」
頓了下,又道:「傅臨思已經傷她兩次了,昨晚要不是x攔住,她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傅臨淵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走廊里忽然響起女人的嗤笑聲——
「這么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只會在背後嚼弄舌根!」
傅臨淵和楚蘭音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到傅臨思漫步走來。
長發剪成利落的短發,還染成了妖冶的紅色,襯托得她臉頰越發的白皙。
楚蘭音垂眸,淡淡道:「我只是認為帝國里發生過什么,傅先生有必要知道。」
「呵!」傅臨思不屑的冷笑一聲,陰戾的眼神盯著她,「楚蘭音,你別以為沒有人知道你那些齷齪心思。像你這種對著父親都能張開i腿的盪o婦,連站在我哥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