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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以為是來選美呢？第二更從頭包到腳，表情比墨園的管家還要不苟言笑，他懷疑她下一秒是不是就要開口說「少爺，請您用餐了。」

鍾離沒有反駁，讓第三位面試者進來。

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一抹水藍色飄然而至，輕悅的嗓音響起，「靳總，鍾特助你們好，我是三號面試者——戰歌。」

——啪！

靳放手里把玩的鋼筆倏地掉在會議桌上，抬眸看向戰歌時眸底掩飾不住詫異和不敢置信。

因為只是面試，所以她沒有穿的很正式，水藍色的襯衫搭配白色長褲，襯托得她身形纖細高挑，長發扎成馬尾，露出挺立的五官，干凈利落又精神飽滿。

「戰小姐，請坐。」鍾離公事公辦的語氣示意她坐下。

「謝謝。」戰歌微微頷首，拉開椅子坐下，抬頭看到靳放還一臉懵逼，眉眼忍不住漫起笑意。

「戰小姐，請你……」

鍾離的話還沒說完，靳放已經反應過來了，「你出去。」

話是對鍾離說的。

鍾離早猜測到會是這樣，合上文件夾起身出去了。

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時間安靜極了。

戰歌眨眼，「靳總，不問我點什么嗎？」

「為什么躲著我？」靳放問。

戰歌：「不想看見你。」

「為什么不想看見我？」

戰歌：「我為什么不想見你，你心里沒點數？」

靳放沉默了，緊皺著眉頭片刻，又問：「那為什么要來應聘我的助理？」

她沒有立刻回答，雙手撐著下巴，瀲灧的眸子看著他，「想你了，而且……反正我都要找工作的，給你當助理，總好過出去給別人端茶送水吧。」

「想你了」三個字直接讓靳放的心轟然塌陷，堆積了幾天的郁悶，煩躁甚至是壞脾氣頓時煙消雲散，只剩下一片柔軟。

「歌兒，我……」他抿了抿唇瓣，話剛到嘴邊就被打斷了，「跟我道歉。」

靳放一怔，漆黑的眼眸泛起困惑。

甜美的小臉蛋上一本正經，又重復一遍：「靳放，跟我說對不起。」

靳放以為她指得是那天晚上的事，很真誠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戰歌緊抿的唇瓣松開，嘴角揚起時帶著暖風般的笑意，「我原諒你了。」

靳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她想干嘛。

「我要做你的助理，工資按照實習生算，三個月後必須轉正，我不會的東西你要教我，做對了要誇我，不准罵我笨，不准惡意讓我加班，不准惡意剝削我的假期，最重要的——不准帶我去應酬喝酒。有問題嗎？」甜美的聲音一口氣說完，精致的下顎揚起，自信又嬌蠻。

「沒有。」靳放不假思索的回答。

戰歌露出滿意的笑容，起身道：「謝謝靳總，明天我會按時來上班的，再見。」

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