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鳴將魂斬擊殺了?可是魂斬的力量不是在魂鳴之上么?不然在噬魂古墓怎么會是魂斬奪得了中品靈器?再加上魂斬有噬魂令在手,魂鳴他是怎么做到的?」刑決滿臉的不解之色。
「呵呵,在魂鳴哥哥決定阻止魂斬的時候,大家都是這么認為的,認為魂鳴哥哥根本無法擊敗魂斬哥哥,可是當二人真的交手之後我們卻發現我們錯了,我們全都錯了,徹底的錯了。」
「莫說魂鳴哥哥的力量在魂斬之上,魂鳴哥哥更是可以不受噬魂令的血脈束縛,那場戰斗雖然激烈異常,但是最終卻是魂鳴哥哥以絕對優勢勝了。」
此時此刻,再次想其當年的戰斗,魂姬的臉上仍然可以看到一抹贊嘆之色,就猶如再次回到了當時她兩位哥哥大戰的場景一般,為當時魂鳴的表現感到震驚。
「難道說那魂鳴就是….」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
聽到這里刑決不由眼前一亮,幾個他始終想不通的問題這一刻交織在了一起,他終於想同了。
因為刑決覺得,那個魂鳴很可能就是當初在上古遺跡遇到的那位前輩,而之所以當初他在噬魂古墓空手而歸,也很有可能是故意想讓自己的弟弟贏。
如若不然以他的力量不可能取不走噬魂之刃,最主要的證據是,他已經對刑決說過,只要拿到噬魂之刃就可以獲得他的傳承,這足以說明,那魂鳴已經征服過噬魂之刃。
「魂鳴前輩的傳承,到底是何種力量呢?」
想到此處,刑決的內心不由得開始熱血澎湃起來,因為他覺得那魂鳴所說的傳承一定非同小可,身為噬魂族人卻可以不受噬魂令的血脈束縛,已經說明那魂鳴擁有著非同一般的力量。
既然當初的魂鳴可以依靠那種力量,戰聖擁有中品靈器的魂斬,那么如今他得到那種力量戰勝魂斬就絕非難事,並且,他還擁有噬魂令。
「前輩,那魂斬是被魂鳴前輩所殺么?」
雖然此刻心中對於如何應對魂斬已經有了充足的把握,可是刑決卻很想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不,並不是魂鳴哥哥殺的魂斬。」
「本來魂鳴哥哥只是將魂斬關押了起來,希望他可以回心轉意,恢復本性。」
「可是奈何魂鳴哥哥觸碰到了那一界限,並且獲得了一塊可以突破那一界限的石頭,當時的魂鳴哥哥為了可以突破到那一境界,獲取更強的力量,他做了一個連他也是心痛不已的決定,那就是將魂斬哥哥徹底的封印。」
「但是就在准備封印之時,魂斬卻是突然自爆了,他….自殺啦。」妖姬緩緩的說道。
「什么?居然是自殺?」刑決滿臉的驚訝,他萬萬也想不到那魂斬會那么的沖動。
「不對,如果真的是自殺,如今又怎么會活在大陸之上?」不過隨後刑決卻又是覺得事情不對勁。
「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來說當時的魂鳴已是極強如果魂斬是假死,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
「難道是魂鳴故意放的魂斬?不對!當時魂鳴可以為了種族將魂斬關押起來,可見他是一個以大局為重之人,不可能在自己將要離開大陸時放掉對噬魂族如此仇視的魂斬。」刑決再三思索,可卻始終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當時,對於魂斬的死我們都是堅信不疑,不過現在看來,我們都錯了。」
突然,魂姬的嘴角掀起了一抹苦笑,也許就連他也想不到,當初那位被噬魂族視為英雄的魂斬,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一刻,這片空間的所有的噬魂族人都沉默了,他們只是呆呆的望著那低頭不語的魂姬,因為他們可以在魂姬那看似平淡的臉上看出不易察覺,卻痛入心底的悲傷。
「刑決,你來噬魂古墓應該不只是為了聽我講故事吧?」
「以你的實力,應該不缺少靈器和寶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為了噬魂之刃而來!」突然,魂姬抬起頭沖著刑決問道。
「居然是為了噬魂之刃?」
而聽到魂姬的話後眾人皆是一驚,隨後將那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了刑決,因為身在噬魂古墓的他們,可深深的知道那噬魂之刃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雖然刑決的實力已經是讓他們頗為震驚,但是如果對付噬魂之刃的話則是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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