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家(1 / 2)

影帝們的公寓 天瓶座 1965 字 2020-09-01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影帝們的公寓最新章節!

《少俠請留步》雖然是情景喜劇,但是外景的部分也不少,沈徹跟隨劇組前往外景地穆雲山期間,《monster》正式上映,tps的首映典禮上,秦修不得不再度面對文博,兩個人乘坐的商務車在電視台車庫狹路相逢,文博趾高氣揚走進電梯,掃一眼正下車的秦修,甚至都沒有發揚風度稍微等一下後輩。

劇組的其它主創也到了,在後台做好准備,前去演播廳時,李子宏從後面叫住秦修,追上來一臉抱歉:「都怪我不會說話,讓你白白躺槍,真是不好意思。」

秦修拍拍對方的肩:「學長別這么說,你又沒有說錯。」

李子宏還是很不好意思:「讓你擔票房那句話……」說到這里不由頓住。

文博正從兩人身邊經過,依舊是視而不見。秦修也沒回頭看他,只是朝李子宏淡淡一笑:「票房我當然要擔,不然誰擔。」

極盡挑釁的一句話,李子宏當然知道這話是沖著文博去的,他看著眼前這個笑容篤定傲氣凌人的俊美青年,秦修說話時手還按在他肩上,那種再度見到林稚的即視感不由讓他狠煞了一下。

而文博的腳步不出所料停滯了半拍,連他身邊的助理都有點緊張。

.

沈徹拍攝《少俠請留步》第一季,外景加內景,前前後後兩個月時間,雖然拍戲時很忙,沈徹還是偷溜出去,約了任海去看秦修的電影處子秀。《monster》已經上映快一個月,電影院里仍然可見一票一票前來支持的粉絲,有的甚至已經是第三次來看了。

沈徹第一次從大熒幕中看到秦修,360度無死角的俊美容顏在一百多平米的巨幅幕布上放大後沖擊力十足,秦修在電影里從頭到尾身著西裝,在正式的場合穿著月白色的西裝,休閑時則是一身黑色襯衫和同色的西裝馬甲。男人果然還是要靠西裝,連任海都不得不拜服,有這樣傲人的模特身材,穿起西裝來簡直是豐神俊逸。

秦修在全劇的戲份很少,甚至不比古力馬多,然而每當他露面,電影院里就是一浪又一浪倒吸氣的聲音。沈徹著迷地想,這個人就是為大熒幕而生的,小小的電視屏幕如何裝得下秦修這樣的天之驕子。

電影上映後不久,網上就炸開了鍋。粉絲們自然是被那個優雅又邪惡的林稚迷得神魂顛倒,甚至三觀崩壞地在貼吧里大呼天底下最痛快的死法就是死在林稚(當然必須是秦爺扮演的)的手下。海角首頁也是連篇累牘的主題帖「林稚算是花瓶嗎?為毛他一登場我就興奮?」「有誰跟樓主一樣為了守林稚 140分鍾舍不得上廁所的?」

當期的《電影志》趁熱打鐵以林稚扮相的秦修為封面,一身淺灰色西服,半身正面特寫,眼神冰冷犀利,唇角卻似有若無地掛著甜美的笑意,才一發行就被一搶而空,沈徹特別拜托報刊亭老板幫他留一份才能第一時間拿到手。上面一篇影評出自他最喜歡的一位專業影評人豆先生,安嘉冕當年的《斯德哥爾摩》和《夜盲症》都有這位影評人很精准的點評。

果然這一期也有豆先生對《monster》的專題評論文章,沈徹拿到雜志,迫不及待跳到有關秦修的部分:

「……最後是關於林稚不得不說的話。邪惡這種氣質說起來也玄也不玄,迄今為止我們見過的多是學院派的經典演繹,只要遵從這種演繹法則,塑造出一個典型的「壞人」不成問題。可是林稚這個人物卻不能以這種方式去演繹,因為作者在漫畫中想要表達的是,約翰是一切惡的化身,他代表一種究極的惡,一到究極兩個字,事情就玄乎了。

「秦修在這部電影里有一處我個人最喜歡的片段,他和李察探長的那場對手戲。在酒吧里林稚以大學報告為由巧妙地揭開對方血淋淋的心事,注意這個時候林稚的眼神戲,他在詢問探長的時候一臉天真的笑容,然而話語間,林稚眼神里的詭異也像螢火呼之欲出。這是相當有難度的演繹,因為他即讓你歡喜著迷又讓你芒刺在背。不像大多數演員,假笑就是假笑,秦修的笑真的落到了眼底,在真心展現天使般的笑容時,又偷偷露出惡魔的獠牙,這種落差反映在觀眾心理上,不啻冰火兩重天。

「隨後林稚邀請探長散心,兩人上樓時,鏡頭大多集中在探長身上,我們只能聽見林稚的聲音,但是那聲音已經和之前大不一樣,惡魔的觸角探出更多。最精彩的部分在天台上,這里不得不佩服導演的大膽,這一幕在漫畫中是分多個鏡頭在兩人間切換完成的,然而導演卻破天荒地給了秦修一個難得的長鏡頭。在這個鏡頭當中你只能看見秦修,探長則只有聲音。我個人揣測這個長鏡頭是導演在最後剪輯時臨時決定的,為了平衡才在前面上樓時將鏡頭只集中在探長一個人身上。很難想象一般人會如此設計鏡頭,非常大膽的決定,也非常成功。

「這個長鏡頭相信給很多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攝影機捕捉到的秦修的眼神戲沒有斷點,哪怕在探長激動大喊而林稚沒有台詞時,也不曾有空當,情緒一氣到底,從不懷好意的試探,到玩世不恭的挑釁,到步步進逼時的鋒芒,到最後看著對方崩潰時的快意,表情細膩得堪稱一絕!看到這一幕,我腦海里冒出了「究極的邪惡」五個字。這是一個惡魔在展示他的「魔格」魅力,他引以為豪,樂在其中。」

沈徹沒有讀到尾聲,因為這段被大贊不已的眼神戲,不巧戳中了他的笑點。要是影評人和導演知道秦修是怎么練就這細膩的眼神功夫的,肯定得大跌眼鏡。所謂不懷好意的試探,玩世不恭的挑釁,步步進逼的鋒芒和看著對方崩潰時的快意,其實,是這么回事——

半年前的某一天,a座20-3的客廳里,午夜兩點。

賀蘭霸看著桌面上的三張明牌一張底牌,狠抽一口煙:「跟!」

凱墨隴合攏牌面:「不跟。」

歐哲倫喝了一口啤酒:「跟!」

秦修從桌子下踢了踢沈徹的小腿:「發牌。」

被踢醒的卷毛青年邊發牌邊抱怨:「干嘛我非得當荷官啊?」

秦修單手支著下巴鄙視地看著他:「你有錢嗎?」

「你們這也玩太大了,玩小點我也能跟啊!」

秦修:「我們不跟窮鬼玩。」

賀蘭霸語重心長地拍拍沈不服的肩膀:「總要有人發牌的,拉斯維加斯的荷官也都是高薪職業,來。」說著從沙灘褲的褲兜里摸了一張皺不拉幾的五元人民幣,塞進沈徹的褲腰。

「特么玩小了有什么意思!」歐哲倫看著新牌,亢奮地搓著手,「是男人就玩五百一局!窮鬼靠邊站!」

凱墨隴放棄下注,就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特侖蘇,看向秦修:「你不是要研究眼神戲嗎,光看賭神的電影還不過癮?」

秦修抬起右腿直接踏在旁邊椅子上:「這種事情還是要真槍實彈才能找准感覺。」

沈徹邊發牌邊瞅著美人那令人*的腿毛,咳嗽一聲:「你能把腿放下去嗎,不太雅觀……」好歹也是一朵校花啊,要不要這么崩壞啊?

秦修像沒聽見似的,還直接把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弓著個背,姿勢特流氓,一翻牌:「啊……真[嗶——]!」

沈徹內心os:我什么都沒有聽見,什么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