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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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這些日子,汪精衛難得有高興的時候,今天卻是例外。吉野大佐正式通知他,日本政府已決定支持他成立「國民政府」,同時為保證安全,決定近期將他轉移到日占區去。他不僅再次做起了傀儡元首的美夢,而且為能夠即將離開這整天擔驚受怕的鬼地方而慶幸無比。因為這個原因,又因為他的秘書曾仲鳴攜妻方君璧前來與他合謀,興奮之下多喝了兩杯。他暫時忘記了恐懼,又顯出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時鍾「嘀嘀嗒嗒」地走著,夜色已經很深了。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行動組成員整裝出發。每人一支連發手槍、兩把匕首、兩顆手榴彈、一把板斧、一把剪刀,以及一根勒人的橡皮帶。兩輛黑色小轎車在朦朧的月光下泛著幽幽的暗光,緩緩駛向高朗街,在距汪宅五六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陳恭澍領著眾人下了車,慢慢接近了汪宅的高牆,他縱身躍了上去,又把行動組成員一個個拉了上來。一名組員掏出剪刀,「咔嚓」把電燈、電話線統統剪斷。而後,眾人慢慢順著牆根滑進院中,在黑暗中朝汪精衛的卧室沖去。然而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組員腳踏到一根斷樹枝上,「啪」地一聲響,看家狗立刻在寂靜的夜中狂吠起來.值班警衛馬上就掃來一梭子子彈。剎那間,附近的日本憲兵和安南巡捕,紛紛吹響警笛朝這里跑來。陳恭澍一看已經暴露,立即命令眾人迅速撲向汪精衛的警衛室。隨著一陣「誰反抗就打死誰」的吼聲,黑暗中警衛也不知來了多少人,一下子被鎮住了,紛紛繳械投降。再說余樂醒聽到外面槍響,情知有變,立即掏出手槍頂上火,拿著汪精衛卧室的鑰匙就沖了出來,跑到門前插入就擰,沒想到一急把鑰匙給擰斷了。就在他心焦火起之時,正巧陳恭澍到了,一問緣由,揮起板斧就劈,緊接著飛起一腳將門踹開,兩人一起沖了進去。陳恭澍用手電一照,床上已空無一人,再一照,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睡衣的男人正在爬窗子,他甩手一梭子掃去,那男人從窗子上重重地摔了下來。與此同時,余樂醒借著電筒的余光,看到床下好像有個女人蜷縮著,料想此人必是汪妻陳璧君無疑,順手「啪啪啪」又是三槍,那女人連吭也沒吭就不動了。兩個目標都報銷了,陳、余兩人馬上跑下樓來,召集眾人翻牆出院,跳上早已等候接應的汽車,迅速撤離。回到領事館後,他們迫不及待地給在香港翹首以盼的戴老板發了一封報捷的電報,而後開懷暢飲起來。

不料天有不測風雲。第二天早晨,他們正帶著醉意呼呼大睡時,總領事拿著一張晨報匆匆地闖進來了:「快看看,這是怎么回事?」余樂醒揉著惺忪的睡眼,懶洋洋地接過報紙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睡意頓時全嚇跑了。報紙的頭版赫然登著:「汪精衛之秘書曾仲鳴深夜被不明身份者暗殺……」「什么,汪精衛沒有死?」陳恭澍接過報紙也大吃一驚。他掏出香煙猛吸兩口,對總領事道:「請你馬上派人以中華民國總領事館的名義,去安南警察了解事情真相。」不久,前去了解情況的人回來了,證實了汪精衛確實安然無恙。原來,昨天曾仲鳴奉汪之命,攜妻子方君璧來河內,與汪密謀成立「國民政府」之事,一直談到深夜,汪精衛將自己的卧室讓給曾仲鳴夫婦住,自己則搬到了隔壁一間小點的客房,才撿了一條命。汪精衛在隔壁房間聽到劈門聲和槍聲,嚇得滾下了床,鑽到沙發底下直至刺客離去。刺汪行動又一次失敗。情況弄清楚後,陳恭澍、余樂醒又給戴笠發了一封長電報,表示願受處分。戴笠接電後長嘆一口氣,不無遺憾地說:「時機喪失,汪逆命不該絕啊」遂下令行動組全部撤出河內,轉道香港返回重慶。他本人則回到重慶,見到蔣介石後即請求處罰。蔣介石雖很懊惱,但也沒有辦法,只是嘟噥著說:「該成的事沒有成,但你們也算盡力了。」

通過這件事情可以肯定是余樂醒是一個深受戴笠所器重的一個任務,因此他的小舅子在軍統局的內部迅速的崛起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奇怪是沈醉最後超越了余樂醒在軍統局的地位。

因此,你想想沈醉作為這么一個人物,因此他肯定的是在七十六號這邊掛上了號了,所以其實沈醉剛一離開重慶的時候,李士群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行蹤,但是當他們受到沈醉的目的地是西安的時候,他們也開始送了一口氣。

於是,沈醉來到上海的消息並沒有讓人所知,而且沈醉手下的人員迅速的與於潔給他們指定的人員取得了聯系。讓他們開始配合他們的行動。

就在沈醉他們在上海精心做著行動前的准備的時候,於潔領著其他的人在三戰區的人的護送下面,趕到了上海,與沈醉的一行人會合,開始進入到這個計劃的具體的實施的階段。

因為這個時候的軍統上海站成員幾乎已經沒有任何的組織,完全是在單打獨斗,而起形不成了任何計劃,所以整個上海站可以說是形同虛設了,但是這個時候依然還是有一位軍統局的成員來向於潔匯報情況,其實這個人還不能萬全的算是軍統局的成員,因為來這里向於潔匯報的也是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陳華,是戴笠最信任的紅顏知己。

她在這里向於潔詳細的介紹了南造雲子在上海的活動的情況,已近她最近可能要出現的一些場合。算是為此次的刺殺任務提供情報的支援。別說,陳華的情報搜集的還真不錯,算是非常的有用的那種,所以於潔十分的高興,於是開始問一下陳華其他的問題了。

「陳華,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王天木的情況,」在聊著聊著,於潔突然的向陳華問出了一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把陳華和坐在一旁作陪沈醉給嚇壞了。

「於老板,不是吧,你准備對王天木下手,」陳華聽完這個話以後馬上就明白了於潔想干什么,於是小心翼翼的對於潔說道。

「對,這個王天木實在是太可惡了,枉費戴老板那么的信任他,但是沒想到他確實如此的不爭氣,自己被捕不說,還給組織帶來這么的損失,所以既然他不怕家法,那我們就沒必要客氣了,這個王天木這次必須的除掉。」於潔這個時候斬釘截鐵的說到。

「於老板,你說的這件事情非常的有道理,可是王天木可不是一般人啊,因此要暗殺他是要費相當大的周折的,所以為了我們這次計劃能夠順利實施,我覺得我們此次行動不適宜設立太多的目標啊。」沈醉一聽於潔的話以後,馬上的就出言阻止於潔到。

「叔逸,我明白你的意思,雖然南造雲子這次是我們計劃中間的一個重要的目標,所以我們一定要首先完成這個行動為基准,但是我只是希望能不能在適當的時機的時候把王天木也給解決掉呢,不然以後組織內部還不真是要反了天么,給我組織造成那么的損失都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這以後讓我們怎么開展工作啊。」於潔這個時候對著沈醉說道。

「於老板,你說的相當的有道理啊,這樣吧,如果我們這次的行動是相當的順利的話,那么我就繼續的留下來,我把王天木執行了家法以後我再回去,你看怎么樣。」沈醉這個時候對著於潔說道.

「叔逸,不用,你只用負責執行南造雲子的計劃就可以了,關於王天木和陳恭澍的家法的執行,我會讓其他的人來執行的,而你的任務就是在執行完任務以後迅速的想重慶撤離,因為你在這里的目標太大了,王天木和陳恭澍,包括丁默村都全部的對你太熟悉了,所以這個時候你千萬的不要大意,知道了么。」於潔這個時候對沈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