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2 / 2)

「那翔之,也別說這些了,來說說你對這么案子的一些具體的看法吧,有沒有什么具體的方向,或者是哪一類的人只是值得你懷疑的。」戴笠現在要是不知道葉翔之心里是怎么想的話,那他就不配當亞洲的特工之王,所以也懶得和他廢話,於是直接的就把話題給引到了案子上面去了。

「不好說,因為根據犯人的交代來看,我們現在要調查的這個人物給延安提供的情報來看,涉及的面實在太廣了,不僅僅有我們軍統局的情報,好包括中統,國防部,甚至中央黨部的一些重要的情報,誇張的時候有些情報據他所說的時間來看,就連在高層里面還不是有很多的人知道,延安那邊就知道了,所以我就在想說,這個人要是一個人的話嗎,那個范圍其實就很小了,從委員長往下一個接一個往下查么,可是偏偏這些人一個不是隨便查的,而且這些人有必要去和延安聯系么,這個就是我需要了解的,但是顯然不太現實,所以,我更加相信他們是一個整體或者是組織,他們的地下黨是潛伏我們黨國的各個要害部門的,同時在他們這些人之上,有一個類似於總召的人物,平時有底下的人員在獲得情報的同時,由這個總召來給延安輸送情報,這樣就會造成這個總召是一個在我們黨國內部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在調查起來就會畏首畏尾,同時就還可能非常容易招惹那些大人物,到時候大人物一發飆,就等於給這個總召報了信了,於是這個總召就能夠輕易的去銷毀他的一切證據,這個就是我的看法。」葉翔之這個時候對著戴笠和毛人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翔之,你說的想法非常的好,而且也不能不說非常的有道理,但是,我在這個時候有一點要提醒你,你說的這個是有可能的,但是就你說的那個總召來說,他肯定有著一個非常高的身份來掩護他,所以,你在這個問題上面依然的要小心,切忌打草驚蛇知道么,另外一點,既然你說的這個可能是很大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一個組織,這個人就只是一個人呢,那你的調查不就是進入死胡同了,怎么辦,所以你一定要做好兩手准備,明白么。」戴笠這個時候其實是非常善意的提醒著葉翔之啊,而且戴笠說的也非常的有道理。

「戴老板,對於你剛才所說的那兩點,其實我也有考慮到,因為假如真的有著總召的話,所以這個總召一定有著一個比較重要的身份來掩護他,要不然,他沒有那么的理由來接觸這么多機構的人物,那樣他早就暴露了,所以,對於這一點,我比較認可戴局長你的看法,但是,要說這些情報都是一個人傳送的延安的話,我覺得,目標不會出於三個人了,甚至說只有這三個人能夠來完成這么重要的任務,第一個那當然是委員長,因為他可以知道所有的消息,可是,委員長不可能啊,他會給延安傳遞情報,那不是天大的笑話么,而且我估計上面的有些東西委員長都不一定知道,都是底下人在在辦的,在沒有結果之前,委員長是不會知道的。那就還用兩個了,第二個就是侍從室主任賀耀祖,賀耀祖不僅能夠接觸到我們黨國的最高層的消息,而有他直接掌控的侍從室,是有可能得到我們底下人的消息的,何況他以前還當過我們軍統局的局長,這個也是我說賀耀祖又很大嫌疑的地方,因為這些情報里面很多都是關於我們軍統局,這就不讓人不懷疑了,要真的是他的話,那么我們黨國在延安面前將沒有任何的秘密,因為賀耀祖就在委員長的身邊,所以要是調查他的話,那是必須的要小心了,那是相當的危險的一件事情。|」葉翔之這個時候面對著戴笠的問題,一點一點的說著自己的看法,不要說,葉翔之說的還是相當的有道理的。但是說到這里,葉翔之就不再說了,弄得戴笠和毛人鳳都有點郁悶了。

「翔之,還有一個人,你怎么不說啊,怎么看你的表情說這第三個人物比上面上面的兩個人還困難呢,我倒是想聽一聽,是什么人物能讓你寧肯去調查委員長也不願意去調查他。」戴笠這個時候不知道是怎么了,反而有點惡趣味的對葉翔之說第三個人,因為戴笠現在是完全的當葉翔之在講笑話了,雖然說葉翔之講的有道理,但是怎么可能,所以,戴笠就向聽一聽葉翔之講的第三個笑話是誰。

「戴老板,不是無不想講,因為第三個人其實真的比上面兩個然更加難對付,因為上面兩個委員長是絕對的不可能,而賀耀祖呢雖然是大人物,但是真的要是去查他,我們軍統局還是和賀耀祖有著一拼之力的,但是第三個恰恰是懷疑最大的,也是我們最沒有辦法惹的,要真的是他的話,這個話一被你們二位傳出去的話,我敢說他會做兩件事情,第一就是全力的接受我的調查,等我給他洗脫了罪名之後,我就不用在重慶的任何一個地方甚至是當國內待了。」葉翔之這個時候非常小心的說到,而且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翔之,到底是什么人物啊,能夠讓你這么的害怕啊,你說出來,我們聽一下,然後再說說你的理由,最後我和毛主任來給你拿主意。」戴笠這個時候真的好奇了,於是就逼問著葉翔之。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在我們軍統局內部,我們於潔於副局長嗎,戴老板,毛主任,你想想看,是不是由這個可能,於副局長在黨國內部能夠接觸到文件的密級程度,絕對不是咱們這些人可以想象的,遠遠要超過戴老板和毛主任二位,同時,這些情報里面涉及到的由我們軍統局的還有中統局的,這個就很說明問題了,在現在重慶,能有多少人和我們我們軍統局的關系好,還同時和中統的關系也好的,恰恰我們於副局長就擁有這個能力。而且我曾經聽沈醉沈處長說過一件事情,當年沈處長第一次和於副局長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還是因為上次張心在唐山被小鬼子特務行刺那件事情,當時於副局長不是配合著張心在東北進行了大規模的報復的活動么,沈處長,當時就說,他們在大連解決岡村寧次的時候,在行動中就接到過當時延安方面的協助,但是我們還討論過,這個協助到底是張心找來的還是於副局長找來,最後我們都沒有得到一個結論,這個事情我想戴老板你也清楚,再加上後來不管是張心還是於潔都非常大方的承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延安方面進行了合作,所以,這件事情也就隨著兩方聯合抗日給不了了之了,所以,要真的是於副局長給延安的消息的話,那我們就要首先確定了,到底是於副局長自作主張呢,還是她是受雇於人,如果是受雇於人,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張心,所以,這個工作我覺得真不是翔之我能夠完成的,」不得不說葉翔之是人才啊,他分析的基本上全部的到了點子上面了。

|「翔之,你多慮了,說實話,我寧肯相信是委員長給延安那邊去通風報信,我都不相信是於副局長去報信,因為,這個有點不太現實么,你想想,於副局長是什么人,那是張心的夫人啊,張心是什么人,張心甚至都有可能去擠掉蔣公子成為委員長的接替人啊,這個樣子,於潔會成為延安那邊的人么,別忘了,於潔是怎么成為張心的夫人,那是當時張心從徐恩增那里要來給他當秘書的人,我們不管和中統怎么樣,但是你不應該懷疑中統對他們的人審查的能力吧,所以說,這點基本上是可以排除的,至於你說的他們能夠和延安方面一起合作在東北搞行動,我覺得這點我們一點不用擔心,因為你要是還對那次活動有影響的話,那次張心和於潔動用了多少的關系和勢力,你不會不清楚吧,出了我們軍統局的人參加之外,包括中統局,甚至是王亞樵全部的都參加那次的行動,所以說,在這點上面,我們不用懷疑,因為張心的態度一向是如此,從來不願意和延安方面作戰,可以說張心現在升到這么高的位置,在整個軍內,算是比較罕見的,出了東征北伐,就是全部是在小鬼子那里取得的,僅此的一次與延安方面的作戰,還因為當時我們的人消極怠工,讓張心吃了一場敗仗,因此,你要說於潔和張心在向延安那里輸送情報的話,我覺得可能性不大。」聽葉翔之說完以後,還沒有等戴笠說什么呢,毛人鳳就出言向葉翔之解釋道,與其說毛人鳳在解釋,還不如說毛人鳳在撇清,因為他也知道這些話傳到外面去的後果是什么,所以要馬上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翔之,我也覺得齊五說的有道理,你想想,要是於潔干的這件事情的話,按照這個犯人提供的情況來說,已經有很多年了,那就說明,早在抗戰之前就開始了,那個時候,於潔要想獲得情報的話,根本是繞不開張心的,可是,張心會任由於潔胡來么,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張心也是延安那邊的人,但是在當時清黨的過程中間,不要說有什么證據了,張心完全的和那邊的人出了同學之間的關系以外,沒有任何的關系,也沒有什么私自接觸那邊的人,尤其是在四一二的時候,張心當時部隊,直接在上海做的封鎖啊,而且包括他們後來的暴動,張心指揮的部隊是當時最精銳的部隊,為什么那邊不讓張心在上海協助他們呢,而且在四一二的時候,面對他們那么多的同志被我們殺害,張心要就他們其實很簡單,委員長就在上海,只要張心的部隊控制住委員長,一切都可以解決了,因此我覺得的張心不太可能是延安那邊的人,雖然張心和延安那邊的關系非常的好,不僅力主委員長成立一個全部由那邊的黃埔畢業生在領導的新八軍,為延安主動擴充勢力提供了借口,可是,張心的脾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只要你打鬼子,一切都好說,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上次汪精衛那件事情了,而且張心也一直以來是以總理的政策支持者自居,所以,他和延安那邊的關系好,也是正大光明的好,我覺得正是這一點,別看表面上是非常值得懷疑,但是,也正說明,張心根本不怕做任何的調查。不然,委員長上次你決定閃擊延安的事情剛剛一曝光,張心就威脅委員長說,自己要辭職不干,撂挑子,要是張心的心里有鬼的話,他敢這么做么,一被委員長知道了的話,張心他有幾顆腦袋讓委員長砍啊。」戴笠這個時候也對葉翔之的建議表示了不同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