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2 / 2)

「張院長,我覺得這點也行的通,畢竟這個講話是張院長你講的,所以,這件事情最清楚的還是張院長你,所以由你張院長來回應整個記者的疑問,我覺得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周恩來這個時候也同意王寵惠的這個方案,現在行政院的兩個副院長都已經表態了,其他的人也就不好說什么,就看張心同意不同意了。

「記者招待會,這個是一個好辦法,但是我覺得這個樣子會太嚴肅了,所以我覺得要不然這個樣子吧,前幾天的時候以前曾經采訪過我很多次的美國的那位記者凱瑟琳和我提出了想同時的采訪一下我和古德里安兩個人,當時我覺得我們合作過很多次了,就答應了這個條件,所以我想能不能這個樣子來呢,而且有一些話可以讓古德里安幫我說出來,那樣的效果會更加的好的,你們說是不是。」張心這個樣子對著各位說到。

「這個辦法好是好,畢竟這樣顯得更加的專業么,但是張院長你說很多的話讓古德里安來幫你說出來,這個樣子會不會引起什么歧義啊,畢竟這個樣子來說是關系到我們的外交的走勢的一件大事情,所以他會不會說不出來張院長你想要表達的意思啊。」王寵惠這個時候有點擔心的向張心問到。這個話雖然是王寵惠說出來的,但是這個事情張心可以看得出來,絕對不是王寵惠一個人有這樣子的疑慮。

「古德里安說不出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你們太小看古德里安了,那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物,我們兩個雖然不能說是完全彼此的了解的對方,但是基本上都是還隔著二里地就能夠聽到對方肚子里面的算盤珠子的扒拉聲音,所以說,要是他都不能說出來我想要表達的意思的話,那可就真的沒有人了。」張心這個時候對著在座的諸人說著自己的想法。

「唉,倒也是啊,能讓你張院長親口賞識的人那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啊,說到這里了張院長,我聽說現在在東南亞,麥克阿瑟正在為你張院長滿地的抓山下奉文呢,而且你還和他說,一旦抓到山下奉文之後,馬上的給你送的重慶了,到底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何應欽聽完張心的話以後 ,突然的對著張心問到。

「嗯,是真的的,現在東南亞的戰斗的基本上都結束了,就剩下山下奉文在那里還領導的一直部隊在和盟軍在東南亞的林子里面打轉轉,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我就馬上的聯系了麥克阿瑟,讓他給我務必的把山下奉文給我活捉了,到時候我得和他合張影,要不然不是白誇他了么,是不是。」張心這個時候和何應欽確定了這個消息的真偽。

「唉,也就只有你張院長能夠干出來這個樣子的事情來,能夠和敵軍的將領能這么的惺惺相惜,真是有點看不透你了。」何應欽這個時候有點無奈的對著張心說到。

「敬之,這個話有點老了,不是你第一個人這么說我的,難道就沒有什么新的形容詞來形容我一下么,這么多年老聽這一個,有點膩了。」張心這個時候知道這個會議已經結束了,所以就又開始和他們開著玩笑說到。

「行了,張心,現在會開完了,我們呢該出的主意也幫你出了,你是不應該慰勞一下我們幾個呢,現在也快到飯點了,是不是,我們的要求也不高,就隨便的來點大餐就好了,好讓我去哪里磨刀子去,想想應該怎么宰你。」會議一結束,這些人對於張心的稱呼馬上的就從張院長變成了張心了。

「不是吧,孔先生,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我都請你們吃大餐了,你們還要在那里商量磨刀子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點呢,要知道做人要厚道。」張心一聽孔祥熙的話,就知道孔祥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於是趕緊的對著張心說到。

「厚道,和你厚道啊,那我們不是就太吃虧了么,我告訴你我現在和你的相處之道就是,逮著機會決不手軟,奔著能吃一次是一次的的想法,所以,想讓我對你厚道,那就等著你什么對我厚道一點再說吧。」孔祥熙才不買張心的仗,直接的就把話給挑明了,這里面的人要說和張心相處的最多的就是他孔祥熙了,所以平時吃虧吃最多的也是他了,所以現在有了這么一個機會,孔祥熙怎么可能會放棄呢,至於說以後張心會怎么報復他,他才不管呢,因為孔祥熙很清楚一點的是,即便這個時候他不宰張心這么一頓,張心到時候也會拿小布袋裝他的。

「行,孔先生,你狠,我豁出去,你說吧,去哪兒,地方你們去選,」張心這個時候硬著頭皮說了這么一句話。

在說完這么一句之後,一大隊人就浩浩盪盪的出發了,但是張心還是落後的幾部,因為他在走在最後是有原因的,張心讓陳媛趕緊的通知了於潔,讓於潔趕緊的給他送錢過來,要不然到時候沒錢結賬啊。

「你放心吧,姐夫,你先去,我現在給姐姐打電話,你不用等我了,我打完電話,我自己開車過去。」因為這個時候雖然都是長官們一起吃飯,但是秘書還是一定要陪同的,所以陳媛只能是這么說了。

「好的,我在飯店等你啊。」張心聽到陳媛這么一說馬上就放心了。

「姐,你在干嘛呢。」陳媛在張心一走馬上的就給於潔把電話給打過去了,本來陳媛打算是自己給張心墊這個錢的,但是一想不妥,因為這個錢不是一個小數,再加上這件事肯定會十分的轟動,倒時候於潔找自己問起來的話,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所以只能是硬著頭皮給於潔把電話打了過去。

「沒什么事情,就是在上班啊,怎么了丫頭,好好的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就不怕你姐夫說你在上班的時候打私人的電話啊。」於潔接起電話來一聽是陳媛,而且陳媛還是那么的稱呼自己,就知道陳媛說的是私事,不是公事,所以說話也就相對隨便一些。

「姐夫現在哪顧得上來管我啊,他自己都有點自身難保了,還管我呢。」陳媛這個時候也拿著十分輕松的語氣的來回答著於潔的問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