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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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強是在日本投降後,第一批奉命到東北接收的國民黨要員之一。當時發表他的的職務和頭銜,是里外兩套:對內是國民黨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東北辦事處(簡稱軍統東北辦事處)處長,軍階是中將;對外是國民黨政府東北行營督察處中將處長兼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中將督察處處長。在軍統東北辦事處之下,以四平街為界,設立南滿、北滿兩個甲種情報站。南滿站設在沈陽,又稱沈陽站。北滿站設在長春,又稱長春站。由於熱河省劃入東北轄境,又在承德設立一個丙種站。三個站之下,先後成立了三十多個情報小組,為當年軍統局外勤單位最龐大的情報機關。經他報請任命的三位站長,沈陽站長前後是滕勉、褚大光。長春站長先後是王力、項乃光。承德站長是徐政。一九四六年八月,國民黨政府局部改組撤銷了軍事委員會,仿效美國制度,將軍權集中於國防部,原屬於軍事委員會的調查統計局,不得不相應改組為國防部保密局。屬於原軍統局的東北辦事處亦不能不隨之改組,於是對內對外的頭銜都改了。對內將辦事處改名為保密局東北督導室,對外為東北行營第二處,改組後督導室主任及第二處處長仍由文強負責。一九四七年八月底調離東北。

戴笠死後,一九四八年八月,文強脫離軍統控制,自謀正規軍職,在其父老朋友程潛處任長沙綏靖公署第一處中將處長、辦公廳主任。一九四八年九月應杜聿明邀請,去徐州出任前進指揮所副總參謀長。一九四九年一月,在淮海戰役第三階段中,和杜聿明一起被俘,被安排到第三野戰軍的解放軍軍官教導團學習。

一九五零年春,文強被送到北京的功德林「戰犯管理處」,在獄中,他拒寫悔過書。他說:「我曾任紅一師師長兼政委,毛主席是我表哥,朱德是我上級,周恩來是我老師和入黨介紹人,林彪是我部下,劉少奇家離我家不到二十里路。是他們沒有把我教好,要寫悔過書應該他們寫,我不寫。」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批被特赦的症結所在;後來,特赦之後的文強被重病中的周恩來召到醫院,度盡劫波的師生見了最後一面,周恩來當時就怪他不肯早寫悔過書。

一九八三年五月八日,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在即席發言中,文強說:「實現祖國統一,是全國各民族、各階層人民的心願。六屆政協的新陣容,反映了我國人民的大團結達到空前廣泛的程度。我們政協文史資料研究會有八位專員當上了政協委員。我們這八個人都是當年黃埔軍校的畢業生,都是被特赦釋放的前國民黨將領。過去我們對人民犯了罪,現在我們成了新人。我們要『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個各顯神通,就是要利用我們自己有利的條件,為祖國的統一大業獻計獻策。這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我衷心希望台灣的故朋舊友,以國家民族為重,與共產黨攜起手來,共圖民族的振興大業。」

他利用擔任第六、七屆全國政協委員,民革中央監察委員,黃埔軍校同學會理事,北京市黃埔軍校同學會副會長這些身份,利用自己在國共兩黨中的人脈關系,八方聯絡兩岸人士,溝通包括在台灣的陳立夫、蔣緯國等人在內的故朋舊友與大陸的聯系,為促進祖國地和平統一作出了應有的貢獻。

而文強一聲的經歷更是相當的傳奇

一九二五年八月中旬,剛剛中學畢業的文強,滿懷救國救民的熱望,以第三名的成績考入黃埔軍校第四期,與林彪同學。一九二六年一月,黃埔軍校改為中央軍事政治學校,並且設立了政治科。在入伍生提升為軍官生的甄別考試中,文強被錄入政治科政治大隊第二隊學習。不久,文強在周恩來的介紹下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同時,邵力子也介紹他加入了國民黨。

一九三一年六月,由於叛徒的出賣,文強在重慶中山公園被捕了,後經黨內特工人員營救逃脫。由於此時省委機關搬到了成都,文強冒險到達成都,向時任四川省委代理書記的羅世文如實匯報了整個被捕和出逃經過。羅世文剛從上海接受了新的中央精神歸來,正滿腔熱情地開始執行王明「左」傾教條主義路線。他誤解了文強在整個過程的表現,批評文強不該暴露四縣游擊區的情況,並給予文強留黨察看一年的處分。文強申辯無效,一氣之下,與時任省委婦女部長的妻子周敦琬一道出川,決定到上海去找中央軍委書記周恩來申訴。

等文強夫婦到達上海的時候,正趕上中共中央特科負責人顧順章、中共中央總書記向忠發先後叛變的特大惡**件,周恩來已被迫切斷所有對外聯絡關系,廢止舊的聯絡方式,並於一九三一年底潛赴中央蘇區。因此,文強夫婦按以往的聯絡方式和地點,根本無法找到黨的關系。這樣,他們原想找黨中央申訴的出川行動,卻成了事實上的脫黨。與此同時,四川省委也開除了他們的黨籍。至此,文強結束了在中國共產黨內奮斗的歷史。

由於在上海申訴無門,文強夫婦不得已返回湖南老家。

一九三六年秋,文強在國民黨軍總參謀長程潛的幫助下,轉調國民黨軍隊參謀本部任上校參謀。與此同時,文強受戴笠委托,盡可能搜集中、日、英、蘇等國研究日本問題的資料。正是有過這段系統研究日本問題的經歷,在「珍珠港事件」前夕,文強根據自己掌握的情報,經過分析判斷,得出了日軍將發動太平洋戰爭的結論。這個結論上報到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參謀部後,引起一片嘩然,其他參謀人員大多懷疑這些情報的真實性。

一九四二年二月,文強又被戴笠派赴國民黨軍在華北的惟一根據地——太行山,秘密身份為軍統局華北辦事處少將處長,對外公開身份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委少將參謀。此行有兩個任務:一是控制有降日傾向的國民**軍暫編第五軍孫殿英部;二是重建被日軍破壞的華北軍統網絡。文強先到了西安同胡宗南聯系上,又轉到洛陽見到了第四集團軍總司令、西安行營主任蔣鼎文,由蔣鼎文安排進入了太行山區開展工作。可是好景不長,一九四三年四月,日軍發動掃盪太行山之役,孫殿英部很快投敵,根據地陷入敵手。文強率少數武裝部隊突出重圍,回到洛陽。

一九四六年三月十六日,戴笠墜機身亡。戴笠之死使整個軍統頓失重心,內部逐漸分裂成鄭介民、毛人鳳、唐縱三派。三方人員為掌控軍統互相傾軋,文強成了他們爭取的對象。一九四八年八月,他利用與湖南省主席、長沙綏靖公署主任程潛同鄉的關系,調任湖南綏靖公署第一處中將處長、辦公廳主任,最終脫離了軍統。

是年九月中旬,文強接連接到蔣介石和徐州「剿總」副司令杜聿明的來信,點名要他速去徐州任副參謀長。

文強被俘後,先後被關押在華東野戰軍設在山東益都和白灘頭的「解放軍官教導團」中一個高級組進行學習管訓,開始了他的戰犯生涯。

一九七五年三月十七日,第四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討論了毛主席、黨中央提出的關於特赦釋放全部戰爭罪犯的建議,決定對全部在押戰爭罪犯實行特赦釋放,並予以公民權。在二百九十三名特赦戰犯的名單中,文強位列前十名。三月十九日,當最高人民法院的大法官在特赦會宣布特赦「給予公民權」時,文強等人禁不住熱淚長流。

至此,文強長達二十六年的勞改生活畫上了句號。

特赦之日,文強興奮之余,想想自己從戰犯走向新生的漫長之路,不禁百感交集,揮筆寫下了一首七律,題為《頑石點頭難》:「頑石點頭實還難,幾多惡夢聚心田。沙場敗北留孤憤,野火燒身視等閑。金石為開真理劍,春風化雨感人篇。當年痛惜江南淚,醒後方知悔恨天。」

而之前於潔和文強之間的交流也是僅限於在黃埔系內部的交流,所以文強此時對於於潔在這個時候專門的把自己給叫回來感到十分的奇怪,因為他們之間沒有什么交集么。

其實文強的不安是有理由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來是張心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一步棋,因為這個時候文強還是相當的管用的,要說上一世的時候,軍統雖然很強大,但是內部還是派系林立的,戴笠、毛人鳳的江山幫,鄭介民的廣東幫,唐縱,李士群,就連康澤,也在軍統局也有一篇巨大的實力。

而這一世,軍統局的派系就只剩兩個了,那就是一個以戴笠為首的老軍統和以於潔為首的兩派,但是這兩派的實力非常的平均,再加上於潔平時也不怎么爭權,所以兩派到都還是和樂融融的,而文強和前一世一樣,依舊在所有的派系中間保持了中立,所以現在的文強在軍統內部有著相當的話語權,畢竟當年戴笠精心培養的六大金剛,現在只剩下他和沈醉了,所以,這個時候文強能夠回來還是非常的起作用的。

而此時的於潔也根本的顧不上說這些,也顧不上文強在想什么,於是就馬上的帶著鄭介民和毛人鳳一起的去面見蔣介石了。

「於潔,你什么時候來重慶的,我怎么不知道呢,來來來,快請坐。」蔣介石看到於潔來到這里以後,非常的驚訝,於是趕緊的對著於潔說到。

「我剛到,不好意思,委員長,這次沒有和你打招呼,我就直接的跑到了軍統局去了,你不介意吧。」於潔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咳,什么啊,這次雨農突然的失蹤了,我還正擔心說軍統局怎么辦呢,這不正好,你就回來了,替我解決了一個難題啊,說實話,就是你今天不回來的話,我也會叫你回來的,你說這是什么事情啊。」蔣介石這個時候對著於潔說到。

「委員長,我來這里就是准備和你說這個事情的,現在戴局長失蹤了,所以我希望委員長能夠約束一下其他的人,不要在這個時候搗亂,畢竟我們現在的目標是要先找到戴局長到底怎么了。」於潔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於潔啊,你是不知道啊,這次多長的時間啊,我就收到了多少的電話了,大家都在為了戴雨農的事情來問我,問我到底的情況是什么,我現在都沒有辦法回答,而起甚至有人說,戴雨農會不會開著飛機去延安呢。」蔣介石這個時候對著於潔說到。

「這個話是誰說的啊,這個是什么嘴啊,說實話,委員長,要說那個飛機上面不要說坐著其他的人,就是坐著張心,他們說有可能會去了延安我都相信,但是要說我們戴局長會去延安,那是打死我都不相信,這些人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動動腦子。」於潔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啊,你是這么認為的啊,你真的覺得雨農這么的可靠啊。」蔣介石這個時候對著於潔問到。

「沒問題,這一點我可以打包票,戴局長是什么人啊,他要是想去延安那邊,他早就去了,還用等到今天,再說戴局長和延安那邊的仇怨可不是一天兩天或者是一點兩點啊,即便是我們戴局長過去了,也要延安那邊敢收才可以啊,所以,這點我可以肯定。」於潔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

「那就好啊,那么你們現在派人出去找雨農了么。」蔣介石聽到了於潔這么說,馬上的就松了一口氣了,因為這個也是蔣介石最擔心的事情,不說別的,要說現在這個世界上面,誰掌握的蔣介石秘密最多,那不用說了,肯定是戴笠了,即便是於潔,蔣介石這些事情也不會交給於潔去辦,而是全部的交給了了戴笠,所以,這一點在蔣介石看來,那也是相當的致命的。

「我剛剛拍了一個人,就是現在的總務處長緝**長沈醉去了,沈醉跟了我們戴局長很多年了,可以說是我們軍統局的元老了,而且之前也很受我們戴局長的信任,所以這一點委員長你就放心吧,我給他下的命令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於潔這個時候對著蔣介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