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2 / 2)

「張將軍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厲害,在這里,我相信,希夷將軍是能夠感受到你的誠意的。」朱德這個時候也對著張心說到。

「但願如此吧。」張心說到。

「來張將軍,請進吧主席知道,戲已經演夠了,該是密談的時候了,所以就是適時的結束了這個話題,對著張心說到。

「張心,這次的事情發生的蹊蹺啊,我們已經接到了飛機已經到了延安上空的消息了,為什么飛機會突然的跑到山西去呢,我們現在懷疑是飛機可能被人做了手腳了,你能不能調查一下這件事情。」一進徐向前不等主席與朱德說話,甚至還沒有等張心坐下呢,就對著張心說到。

「老同學,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這件事情我也是有點搞不明白,你想想吧,這件事情,假如你是蔣介石的話,你會怎么辦,你會jiā給誰辦,」張心沒有正面的回答的徐向前的問題,而是對著徐向前提出了幾個問題。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才說讓你去調查一下么,我們要是都想明白了話,還用你去調查啊。」徐向前才不管張心是什么身份呢,就對著張心隨隨便便的說到,這個也是他們這些同學們之間的特

「哎呦喂,向前啊,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問題啊,你也不想想,這件事情,咱們校長要是真的打算這么辦的話,那么百分之兩千的是要jiā給軍統局去干的,那樣的話,這件事情我會不知道么,不管怎么說,現在的軍統局的局長還是我老婆吧,但是於潔卻在事前一點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你說你讓我怎么能夠想到明白呢。所以,你讓我怎么去查啊,你給我的辦法,教教我,」張心這個時候對著徐向前無奈的說到。

「那會不會是咱們蔣校長把這個任務jiā給軍統局以外的人來辦這件事情了,這個不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在重慶,可不是只要於潔領導的軍統一家特務組織,」徐向前這個時候又向張心提出了一個看法。

「向前啊,你以為這個是一件iǎ事情啊,是什么人都能完成的么,尤其是現在,你知道么,戴笠的死因已經查清楚了,就是被馬漢三等人給用炸彈把飛機給炸了,所以現在在飛機上面做手腳,那可是軍統局的大忌啊,所以你說現在軍統局會這個樣子呢,但是要說其他的組織,我還真想不到有什么能夠有這個實力來完成這個事情的。所以說,我還是覺這件事情是天災不是人禍。」張心這個時候繼續的對著徐向前說到。

「張心,你這么肯定么,」這個時候主席發話了。

「主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能理解,畢竟這件事情來的確實是太突然了,所以不要說你們這里懷疑了,就連於潔再給我通報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在腦袋里面uā了很多的問號的,所以,至於說這個調查什么,不用你們提醒,iǎ島百合子已經開始展開了,真的要是有人在飛機上面動了什么手腳的話,那絕對很快就有結果的。」張心這個時候和主席jiā了底兒了。

「對了,張心,你說到這個事情了,我就又想到了一點,那個iǎ島百合子不是在美國么,怎么這次又被調回來接替人鳳出任軍統局的主任秘書了呢,」朱德在聽完張心的回答之後,又對著張心問到。

「這個是於潔做的主,因為於潔這次出任軍統局的局長,這個主任秘書一定要掌握在於潔的手里面,但是於潔現在手底下的人,要想出任這個主任秘書的位置的話,都還稍顯的嫩一點,所以,於潔這個時候只能是把iǎ島百合子給調回來了,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真的要是於潔連這個主任秘書的位置都抓不住的好,那么於潔這個是當時軍統局的局長就我們的工作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張心這個時候給自己面前的主席、朱德還有徐向前三個人解釋著於潔的處境。

「但是,張心,這個iǎ島百合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啊,當年在iǎ鬼子那里的時候,就曾經把重慶攪和的是天翻地覆的,現在這個iǎ島百合子回來,真的要是全力的針對我們的黨來的話,那么將來會對我們黨造成非常大的損失的。」朱德這個時候對著張心說出來自己的擔心。

「這一點於潔也考慮到了,未來iǎ島百合子主要的任務主要會是在行政上面,不會參與到行動中來的,這一點不足為慮,其實,主席,總司令,我覺得你們的重心放在iǎ島百合子的身上確實是放錯了,因為iǎ島百合子的威脅不是最大的,真正最大的威脅是鄭介民。這個人是軍統局里面真正的情報專家,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我當年也不可能把他給調到中國遠征軍去,鄭介民是真正的情報專家,這一點,向前也是可以作證的,」張心這個時候給主席和朱德做了一個補充的說明。

「是啊,鄭介民這個人確實是不可忽視的一個人物啊,雖然當年在黃埔的時候不顯山不l水的,不過在離開學校的時候,確實是干了幾件非常漂亮的事情啊,尤其是兩廣針對李宗仁手下的那幾件事情,真的相當的漂亮,當時我就對這個iǎ子刮目相看了,」徐向前這個時候也對著張心的話非常有感觸的說到。

「是啊,要不然這次我們的蔣校長也不會說是把他給排到北平去參加三人團去了,這個可是很多的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但是蔣介石還是誰也不派,就把鄭介民給派上去了,這不僅僅是一個信任度的問題,蔣介石雖然喜歡任人唯親,但是在大事上面,蔣介石還是不糊塗的,尤其是這個樣子的事情,蔣介石更加的不會大意,所以,你們真正還是要留意一下鄭介民,」張心這個時候繼續的說到。

「這一點,我們會注意的……」就在朱德和張心說這些話的時候,屋子外面傳來一陣吵吵的聲音,一下子就把朱德的話給打斷了。

「怎么回事。」張心這個時候感到十分的奇怪,因為他看到了在他對面的不管是主席還是朱德,或者是徐向前的臉上都很不好,所以就對著他們問到。

「是周勵武和羅伯倫,他們經常來這里搗我們煩他們,但是沒辦法,是重慶派過來的,我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這段時間他們有點收斂了,這次囂張,估計是因為你來了,所以他們才敢這個樣子的。」徐向前這個時候對著張心解釋著外面的事情。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他們兩個啊,這個好說,你們看我怎么收拾他們兩個人,現在和我來這里鬧呢,他們算老幾啊,」張心這個時候一邊說一邊向外面走去。

這下子主席和朱德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徐向前馬上的興奮了起來,作為張心的老同學,徐向前對張心整人的手段實在是太清楚了,所以聽到張心這么一說,就玩去是沖著看好戲去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們在這里談事情么,你們在這里吵什么,是要造反還是怎么著。」張心在屋子里面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掀起簾子,就對著外面大聲的吼了起來,這一下子,外面馬上的就安靜的下了。

「張副委員長,卑職不知道你來延安,所以有失遠迎,還望張副委員長見諒,不知道張副委員長這次來延安,是為了什么事情呢,需要待幾天呢。」雖然張心不知道周勵武,但是,周勵武還是知道張心的,畢竟現在在肩膀上面掛著四顆星的人不是很多的,所以他馬上就確定,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張心了,於是馬上的就跑了過來,對著張心一敬禮就說到。

「你算什么東西啊,老子來延安辦什么事情,待幾天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和你匯報么,真td邪了,現在的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了,一個狗屁不是的人,也敢來這里問我問題,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啊。」張心看周勵武的時候,連正眼都不帶的,而且語氣十分的輕蔑。

「誰知道呢估計是在身後站的什么人吧,後台比較厲害,所以根本就不把你這個一級上將放在眼里唄,要不然怎么可能是這個樣子。」徐向前是什么人,哪還不知道張心在想什么啊,所以當張心在說完這些的時候,徐向前馬上的就出來幫腔了,對著張心說到。

「喂,說你們呢,你們問我的行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想知道我的行程,准備讓我和軍統局的戴雨農一樣,在飛機起飛之前,往上面放炸彈啊,還是准備知道我在這里談些什么,好回去像重慶添油加醋的匯報么,」張心這個時候指著周勵武說到,兩頂大帽子就向周勵武戴了上去了。

「不是這個樣子的,張副委員長,卑職不敢,卑職就是先知道張副委員長的行程,好為張副委員長安排食宿什么的,卑職沒有別的意思。希望張副委員長不要聽信共黨人員的挑撥,卑職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周勵武聽到張心這么一說,馬上的心就慌了,這個責任他可是擔不起啊,誰不知道張心的脾氣是什么啊,你要是平時的話,怎么都好說,但是真的要是得罪了他的話,那可真的不知道會遭什么罪了啊。

「你說什么,我聽信共黨人員的挑撥,誰挑撥了,你知道你面前現在站的是誰么,你知道他和我是什么關系么,你知道他和委員長是什么關系么,你敢在這里說他的壞話,我看你是說的不耐煩了吧。」張心一看周勵武上鉤,就指著徐向前,對著周勵武說到。

「張副委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周勵武看見張心這個時候生氣,所以趕緊的對著張心和徐向前解釋道。

「不是那個意思你是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是同學,是當年在戰場上面的兄弟,沒錯,徐向前是共黨,那有怎么樣,別忘了,徐向前也是委員長的學生,是我們黃埔的學生,你敢在這里說他的壞話,你說你長了幾個腦袋啊。」張心這個時候就是完全的在嚇唬周勵武了,而旁邊的羅伯倫,則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好像生怕張心這個時候也把怒火向他發過去似地。

「怎么了。有什么不服么,還是什么的,你哪里不服,你說出來,我好讓你服氣服氣,」張心繼續的對著周勵武說到。

「沒有,沒有,張副委員長,卑職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完全的服氣,沒有任何的不服氣的。」周勵武這個時候完全的是被張心給嚇壞了,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服氣了,服氣就好,我今天要是不發發威的話,你還真的不知道,我張心是干什么吃的,還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呢,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摁倒在地上。」張心這個時候說完,就對著自己身邊的衛士一招手。

張心這個手勢一做完,旁邊的衛兵馬上的就從張心的身後沖了出去,一下子就把周勵武和羅伯倫兩個人摁倒在地上了。這個時候的場面非常的滑稽,張心和徐向前兩個人都十分的想笑,但是又害怕l餡,於是憋得十分的辛苦啊。尤其是徐向前,他太清楚張心的手段了,知道一旦要是有哪個人被張心盯上了話,那只能說是,這個人的祖上沒有積德啊,居然落在這位爺的手里面了,所以,徐向前現在就已經是完全是當做是在看戲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