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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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七團官兵一面用密集的炮火阻止敵人繼續向前,一面組織力量連夜發起反突擊。萬毅命令三營利用夜幕,悄悄插進敵營,與敵短兵相接,手榴彈、刺刀並用,敵人沒有防備,面對突然襲擊,雖負隅頑抗,但已無招架之力,被打得丟盔卸甲,倉皇奪路而逃。孫家山一仗激戰一晝夜,打退了日軍的多次進攻,並殲敵三四十人。日軍在孫家山的進攻失敗後,轉而沿鐵路向西企圖迂回後雲台山。第一一二師偵知日軍意圖後,在廟嶺附近設伏。六月十八日拂曉,第一一二師的三個營在廟嶺痛擊日軍,日軍傷亡三百余人,被迫返回原陣地。七月八日,日軍又企圖在墟溝登陸,遭到了同樣的下場。八月二日,日軍出動艦艇四十多艘,載千余人、炮五六門、飛機四架,瘋狂向雲台山大桅尖發動進攻。駐守大桅尖的是守軍第六七二團,第六六七團作預備隊,設防在師部附近待命。日軍憑借武器先進,海空炮火輪番轟擊,敵軍冒死硬沖,激戰一天,大桅尖陣地被敵人攻占。第一一二師師部立即發出緊急命令,命第六六七團立即從預備隊轉進戰斗崗位,協助第六七二團奪回大桅尖。第六六七團馬上運動至右翼與第六七二團取得了聯系,迅即向敵軍的右翼發動猛烈攻勢,打得敵人措手不及,倉猝應戰後龜縮起來。之後,萬毅團長和第六七二團團長白喜祿商定,午夜三時,由第六七二團從正面攻擊,第六六七團從側翼奇襲,同時發動攻擊。第六七二團從正面開始攻擊,敵軍急忙組織火力反擊。萬毅團長趁勢率領第六六七團又從側後殺來,與日軍展開了肉搏戰。日軍兩面受敵,招架不住,慌忙奪路向山下奔去。第六六七團從背後架起機槍猛烈掃射,敵人的傷亡比孫家山戰斗更慘,日軍拖著一具具屍體狼狽而逃,武器、彈葯、帳篷、油桶等軍用物資丟得漫山遍野。敵人傷亡慘重,終不能從連雲港登陸。連雲港保衛戰取得了初步勝利。日本軍方也不得不承認進攻連雲港「使海軍吃盡了苦頭」,當時的國民黨《中央日報》在頭版報道說:「守衛雲台山部隊堅如鋼城,固若金湯……」而在連雲港保衛戰中率軍英勇殺敵的萬毅團長也威名大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毅)」的歇後語也在連雲港一帶流傳開來。、萬毅在「二.一七」事件中被國民黨反動派囚禁,東北軍第一一一師的進步勢力也遭到反動勢力的猖狂圍攻。一九四二年七月,按照蔣介石的命令,國民黨魯蘇戰區軍對萬毅開始了所謂的軍事法庭會審。首席軍法官是魯蘇戰區軍法副分監李文元,一一一師軍法處長侯小魯參加。他們兩人煞有介事地擺出一副威嚴的神態。一開庭,李文元便宣布:「奉中央指示,今天審判你萬毅以下幾條罪行:一是通日本帝國主義;二是『雙十二』事件的從犯;三是奸黨嫌疑。」這三條下來,哪一條當時都可以置萬毅於死地。李文元一說完,萬毅反倒心中有數了,原來你們用盡心機,就只能羅織這樣的「罪名」於是,他當堂怒斥這兩個家伙。萬毅說:「說我通敵,你們有什么證據?你們說,你們良心過得去嗎?我萬毅蒙張漢卿將軍一手栽培,方成為一名堂堂正正的東北軍軍官。抗戰以來,我經歷過一些重要的戰役戰斗:奉命星夜南渡長江,率六七二團堅守江陰要塞;搶渡鎮江,參加保衛南京血戰;率六六七團激戰蘇北魯南,多次殺敵立功;與常師長一起剪除繆賊,堅決抗日,等等。上述一件件,一樁樁,我自覺無愧於東北父老鄉親,無愧於中華民族,無愧於多災多難的偉大祖國。你們說,這些仗,一次是與日本鬼子通了消息?如果通了信息,能取得勝利嗎?再說,你固然可以隨便誣蔑我,可你對得起參加過這些戰斗的官兵們嗎?他們中不少人已為國為民族英勇捐軀,長眠於九泉之下,有的則終身致殘,生計艱難。你血口噴人,對得起先烈和傷殘人員嗎?」李文元被萬毅駁得張口結舌,氣急敗壞地一拍桌子:「罪狀上有這一條,我不能不問」萬毅立即緊追駁斥:「照這樣說來,你是奉上峰旨意來問我的,我可不怪罪你,可你身為主審官,總得想一想,找一找證據吧?」李文元自知理虧,不再回第一條,又問第二條:「『雙十二』事變,張學良劫持領袖,他是主犯,你是從犯。」萬毅反駁道:「『雙十二』事變促成全民族抗戰,是功是過後人自會評說。至於說到劫持領袖,我當時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團長,豈有資格參加決策?咱們於總懷念當年已是人所共知的五十一軍軍長,甘肅省政府主席,請問,我是個團長,若算從犯,那么於總司令該算什么?」李文元又是個張口結舌。他接著問第三條:「你是奸黨嫌疑」萬毅大笑一聲,反唇相譏:「你有什么證人,盡快找來,我願與他對質」李文遠說:「用不著找什么證人。八路軍到處貼標語、撒傳單,為你鳴冤叫屈,他們要營救你不是很明顯嗎?」萬毅駁斥道:「能這樣推論嗎?我乃東北講武堂第九期畢業生,遵從張漢卿公教誨,抗日救國,披甲還鄉。共產黨、八路軍主持公道,貼標語、撒傳單表明他們贊揚正義,你們怎么能用他們的行動來給我羅織罪名呢」一番辯論,弄得審判席的軍官們十分尷尬,實際上「審判者」變成了「被審判」,只得草草收場。過了幾天,即八月二日,軍法會第二次開庭,他們作不出什么新的文章,依然是重復那三條「罪狀」,並且宣布審判終結。一九四二年八月二日上午,國民黨魯蘇戰區軍事法庭對萬毅的第二次審判結束,雖然沒有宣布判刑結果,但是,從他們草草收場的情形來看,這所謂「審判」的過程已經走完,下一步自然是遵照他們委員長的「電諭」要執行「處決」了。「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要立即行動」從審判法庭上回來,萬毅暗暗地下定了這個決心。在監禁著他的這座農家小院里,憑著軍人觀察地形的富有經驗的眼睛,萬毅已不止一次地掃描了辦室和院內的情況:門口有哨兵,並不算太高的圍牆,只要有一條繩子和幾個木楔,便可悄悄地翻過牆去。牆外就是一片綠蔥蔥的玉米地。暗夜里,鑽進玉米地,直奔西南方向,那里,並不太遠,幾十里外,就是游擊區,再過去,就是八路軍控制的地區了。終於,太陽落山了,天黑下來了。好容易熬到夜里十一點鍾左右,萬毅吹熄了蠟燭,佯裝上廁所。這時,他看看哨兵沒有動靜,就把預先准備好的木楔插進圍牆的石縫里,拴上繩子,攀過圍牆,順著繩子下到圍牆交外邊的地下。他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靜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辨別了方向,就順著玉米地,沙灘,三步並成兩步地一口氣跑出十多里。突然,面前橫著一條小河,河水沒膝。他來不及脫衣,穿著長褲就趟水過河。一上岸,發現岸邊架著幾支槍,有幾個當兵的睡得正香。右側有一個哨兵在打火抽煙,身邊那條狗也「汪汪」地吠叫了幾聲。怎么辦?他心一橫,索性大大方方地迎著哨兵繼續向西北方向走去。那哨兵以為是自己人起來解手,沒有吭聲。他直穿而過,進了玉米地,迅速地走下去。天亮後,估計已經到了游擊區,見到一個起早放羊的小孩,問清了村子里沒有住軍隊,這才放膽進到村子里,找到了村長。他對村長說:「我是於學忠總部的高級參議,有件秘密工作,要找八路軍聯系,你知道他們的駐地,找個人把我送去」村長見他軍裝穿戴還算整齊,戴著眼鏡,胸前還挎著望遠鏡,雖然軍褲上有涉水的痕跡,也還不像落荒而沈的人。便派了個人,牽著一頭小毛驢來,吃過晚飯後送他上路。走了不久,便來到八路軍山東縱隊二旅六團三營九連駐地。連長一聽來者是在這一帶早就有名的萬毅,馬上派戰士把他送到團部。團政委王建青接待了他。備飯,安排住處。與此同時,又迅速向中共山東分局匯報,分局很快派人來迎接。於是,他終於成功地逃出牢籠了。就在這個時候,一一一師常恩多師長病重,在病塌上寫下指令交給郭維城:「務要追隨郭維城,貫徹張漢公主張,以達殺敵鋤奸之大欲。本師官兵須知。」八月三日,一一一師傳出了萬毅越獄的消息,引起極大震動。郭維城和當時在一一一師的一批**力量采取行動,宣布:擁護三民主義、國民政府蔣委員長,反對以三民主義名義破壞東北軍;二實行抗戰建國綱領;三聯合一切抗日部隊一致對外;四堅持殺敵鋤奸。部隊在向八路軍駐區靠攏開進途中,八月九日凌晨,師長常恩多病逝。按照當時的各種情況,中共山東分局迅即派萬毅等人回到一一一師,開展工作。到當年十二月,在干部會上,萬毅被選任新一一一師師長。在他的具體主持下,一一一師按照黨的指示,逐步改造成為人民軍隊,後來改編為八路軍濱海支隊。抗戰結束後這支部隊「打回老家」,渡海進入東北,後來與兄弟部隊合編為東北野戰軍一縱隊,萬毅任縱隊司令員。這支部隊在東北解放戰爭中,四戰四平,三下江南,會戰遼西,入關南下直打到廣東廣西。在抗美援朝戰場上同美軍較量,被譽為「萬歲軍」,即聞名全國的第三十八軍。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二日,沈陽解放,標志著東北全境解放。此時,中央軍委命令東北野戰軍總部率部入關,會同華北軍區部隊,實施平津戰役。自從九一八事變之後,一心想「打回東北老家」的萬毅思忖:「自己是東北人,野戰軍要入關,東北也還要有部隊的,上級會不會把自己留在東北呢?會不會不讓自己隨野戰軍入關呢?」於是,萬毅專門給東北野戰軍總部發了一封電報:「我要求隨野戰軍入關,在解放全國的作戰中繼續鍛煉自己,希望組織上考慮安排留東北的軍事干部人選時,不要考慮我。」東北野戰軍總部接到電報後,回電稱:「沒有留你在東北的打算。」萬毅接到電報後,便安心地組織五縱入關的各項准備工作。11月5日,萬毅和劉興元奉命率五縱向遼寧義縣開進。在義縣休整期間,五縱接到命令,五縱改稱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十二軍,萬毅任軍長,劉興元任政委,轄一二四師、一二五師、一二六師。萬毅成了人民解放軍四十二軍首任軍長。十二月初,四十二軍接到命令,從義縣向河北薊縣、三河一帶集結。十二月十二日,四十二軍在萬毅和劉興元指揮下,到達指定位置,傅作義部望風而逃,大部逃往北平。萬毅果斷命令部隊,晝夜奔馳,最後占領了南口、八達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占了戰役要地豐台,隔斷了傅作義部北平與天津之間的聯系。一九四九年一月三十一日,北平和平解放。二月底,萬毅接到中共中央通知,到河北平山縣西柏坡參加中共七屆二中全會。接到通知後,萬毅有點緊張,他是舊軍隊出來的,從未見過毛主席,不知道見面後會出現怎樣的局面。三月初,萬毅到了西柏坡,第一次見到了毛主席。毛主席簡單問了一下路上的情況後,話題轉到萬毅的姓上。毛主席風趣地問:「萬毅同志,你說百家姓里,除了姓伍的,姓陸的,姓千的,姓萬的之外,還有什么姓與數字有聯系呀?你姓萬,是不是在這方面有所研究啊?」這一問,讓參與會見的人都笑了,萬毅緊張的心情也松弛下來。萬毅說:「不知道,數字姓氏,主席講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去從沒有作這方面的考證。」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輕輕松松地過去了。在西柏坡開會,工作、學習和業余活動安排得井然有序。每到吃飯的時候,大家進餐廳,湊夠十人就開一桌,座位並不固定,誰來誰吃,邊吃邊談,很是活躍。有一次,萬毅去晚了點,許多桌都沒空位了,正好毛主席邊上還空一個位子,萬毅沒有更多考慮,就擠到那里坐下了。毛主席看了看萬毅,邊吃面條邊開玩笑說:「萬毅同志,你可算是張作霖的『余孽』呀!」萬毅說:「主席,我不能算是張作霖的『余孽』,張作霖的『余孽』應該是張學思。」毛主席問:「張學思現在在什么地方?」萬毅說:「張學思現在在遼寧省當主席,還是東北行政委員會副主席。」毛主席說:「那還不錯呀!」萬毅說:「張學思曾對我講過,他是學軍事的,現在干的不是他學的那一套,希望能到部隊工作。不過,這也可能是他個人謙虛。」毛主席說:「好哇,那就回到部隊來干,那容易。」後來,張學思果然回到部隊工作,當了海軍副參謀長。中共七屆二中全會後,萬毅回到四十二軍。四月,中央軍委命令萬毅為第四野戰軍特種兵部隊司令員,四十二軍軍長由副軍長吳瑞林接任。一九五二年三月,萬毅調到北京俄文學院,准備學習半年俄文後,到蘇聯去學習炮兵。八月,成立了第二機械工業部,總政治部主任兼總干部部部長羅榮桓找萬毅談話,讓萬毅去當副部長,負責軍工生產。一九五三年五月,總參謀部成立兵器裝備計劃部,萬毅被任命為部長。萬毅是裝備部首任部長,他在這個崗位上一干就是六年。一九五五年九月,萬毅被授予中將軍銜。一九五九年夏,萬毅因一個簡短發言,成了「彭德懷反黨集團重要成員之一」,被撤銷了黨內外一切職務。一九七七年七月,鄧老就萬毅的情況作了批示:「既無政治歷史問題,就應作恰當安置,他過去有貢獻。」一九七七年十月,中央軍委任命萬毅為總後勤部顧問。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二日和一九八零年十一月十五日,總政治部兩次發文,宣布摘掉扣在萬毅頭上的十頂「帽子」,二十年的沉冤徹底平反。

但是張心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萬毅來接他的時候,還有一位重量級的任務來接張心和杜聿明了。這個人就是張心和杜聿明在黃埔的學弟,陶鑄、

陶鑄又名陶際華,號劍寒,化名陶磊。一九零八年一月十六日出生於湖南祁陽石洞源榔樹村,一九二四年考入衡陽湖南省立第三師范學校(湖南三師),一九二六年入黃埔軍校第五期學習。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大**失敗後,參加南昌起義,在葉挺部任連長。後到國民**軍第四軍警衛團工作,參加廣州起義。一九二八年春回湖南,任中共祁陽縣委軍事委員,曾在唐生智部從事兵運工作。一九二九年秋起,任中共福建省委秘書長、書記,漳州特委書記,省委組織部部長,福州中心市委書記等職。曾組織指揮廈門劫獄斗爭,建立閩南工農紅軍游擊總隊和閩東地區人民武裝力量。一九三三年到上海,在中共中央機關工作。同年五月被國民黨當局逮捕並判無期徒刑,在獄中同敵人進行了斗爭。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爆發後,經組織營救出獄,被派往武漢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兼宣傳部長。一九三八年冬赴鄂中地區,組織抗日武裝,參與開辟鄂中游擊區。後任新四軍鄂豫挺進支隊代理政委。一九四零年到延安,任中共中央軍委秘書長、總政治部秘書長兼宣傳部部長。一九四五年隨八路軍南下支隊南進,途中奉命轉赴東北地區。先後任中共遼寧省、遼吉省、遼北省(今吉林雙遼)省委書記兼遼西、遼北軍區政委組建地方部隊,領導土地改革,參加建立鞏固東北根據地的斗爭。一九四七年八月兼任東北民主聯軍第七縱隊政委。遼沈戰役後任中共沈陽市委書記。平津戰役中,他作為人民解放軍平津前線司令部(司令員林彪、政委羅榮桓元帥)的全權代表,參與了同傅作義將軍的談判,為和平解放北平作出了重要貢獻。北平和平解放後,負責整編傅作義部,領導南下工作團工作。一九四九年三月任第四野戰軍(五月兼華中軍區)政治部副主任,並任中共中央華中局委員,負責武漢三鎮的接管工作,還曾赴長沙接收起義部隊。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陶鑄同志任第四野戰軍兼中南軍區政治部主任、中共中央中南局常務委員,中南軍政(行政)委員會委員,中南軍區政治部副主任、主任,中南軍區黨委常委一九五一年二月,擔任中共廣西省委代理書記,主持廣西剿匪工作。他緊密依靠人民群眾,正確執行黨的政策,勝利完成任務,受到黨中央嘉獎,使廣西順利進入了全面土地改革和國民經濟恢復的新時期。隨後,陶鑄同志奉調廣州,於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出任直接領導廣東省工作的中共中央華南分局第四書記。一九五三年五月,任華南分局代理書記和廣東省人民政府代理主席。一九五五年七月起任中共廣東省委書記、第一書記,同年起兼任廣州軍區第一政委、軍區黨委第一書記,並曾兼任廣東省省長。曾兼任暨南大學校長、華南師范學院馬列主義教研室教授。一九五六年九月在黨的八大上,陶鑄同志當選為中共中央委員。一九五一年指一九六六年,陶鑄主政廣東十五年期間,廣東省的工農業生產和各項事業迅速發展,南粵大地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一九六零年十月至一九六六年八月陶鑄同志任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一書記。自一九六零年擔任中南局第一書記後,陶鑄同志把更多精力放到了領導中南五省區的工作上。在他的支持下,廣東一些地方較早地推行過農村生產責任制。陶鑄同志實事求是的工作作風和因地制宜的工作思路,使「大躍進」運動之後整個中南地區的經濟社會得到了平穩恢復,並有所發展。他十分重視中南全區的水利建設和綠化工作,多次視察各地水庫和林區,鼓勵興修水利,發展林業。他尊重知識,愛護人才,善於團結知識分子,關心他們的政治進步和工作生活困難,並多次指出,我國知識分子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廣大知識分子是**的,不要再用「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這個名詞了,「應該叫人民知識分子」。一九六五年,他領導組織了很有影響的中南區戲劇觀摩演出大會,推動了文學藝術的繁榮和發展。一九六五年一月,在第三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陶鑄同志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開始直接參加中央的工作。他分管宣傳和文教等方面事務,做了大量工作。一九六六年五月後,陶鑄同志相繼擔任中共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兼中央宣傳部部長。

一九六六年八月在中共中央八屆十一中全會上,陶鑄被選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常委,名列***、林彪、周恩來之後,成為中共中央第四號領導人。並同時兼任國務院副總理、中共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兼中央宣傳部部長、中央文化**小組顧問等重要職務,協助周恩來同志處理黨和國家日常工作。在「文化大**」造成的全面動亂形勢下,陶鑄同志的工作異常艱難。但他堅持原則,剛直不阿,竭盡全力協助周恩來同志支撐大局,努力保護老干部、黨外人士和受害群眾,貫徹執行「抓**、促生產」的方針,勉力維持全國工農業生產的運轉和交通運輸的通暢,盡量減輕「文化大**」對黨和國家的沖擊和影響。為此他於一九六七年一月遭到江青、陳伯達等人的陷害和打擊,成為「文化大**」中的一大冤案。一九六九年是他十一月三十日,陶鑄同志在合肥含冤病逝。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為他平反昭雪。中共中央在北京舉行隆重的追悼大會,為陶鑄同志徹底平反,恢復名譽。中共中央副主席陳雲致悼詞,對陶鑄同志的一生,給予了高度評價。

主要著述有《理想.情操.精神生活》、《松樹的風格》等。

陶鑄父親陶鐵錚,一九零四年畢業於衡陽湖南南路師范學堂(湖南三師前身)。一九二四年就月,陶鑄考入衡陽湖南省立第三師范學校(湖南三師),同年加入湘南學生聯合會(簡稱湘南學聯,湘南學聯為湘南地區學生組織的最高領導機構,指揮所屬三十四縣的學生聯合會),深受夏明翰、蔣先雲、劉泰等湘南學聯**領袖熏陶。

一九六一年至一九六五年:陶鑄六次回衡陽 親手勾畫石鼓、雁峰公園輪廓

一九六一年春,***在廣州主持召開中央工作會議,討論制定《六十條》。時任中共中央委員、中共中央中南局書記陶鑄被指定任農村「六十條」起草委員會主任。五月初,陶鑄為修農村「六十」掌握第一手資料、

在中共衡陽地委第一書記寧生的陪同下,回祁東、祁陽農村調查。

回鄉第一天,陶鑄便深入到石門公社石峰大隊第三、四、五生產隊察看公共食堂。為了解實情,陶鑄專程到老家潘家埠走村串戶,親自召開干部群眾座談會。

時隔一年,一九六二年四月,陶鑄又一次來衡陽視察,調查了解「六十條」貫徹落實情況。當他親眼看到農村經過清理「一平二調」,建立三極所有、隊為基礎的經營管理體制後,感到由衷欣慰。

一九六四年,陶鑄第三次回衡陽視察。當時正是國民經濟渡過三年困難後的調整恢復期。在衡陽四天的時間里,陶鑄重點考察了貫徹「以工業為主導,以農業為基礎」的方針。他深入到建湘機械廠、江南葯械廠等廠礦實地考察。陶鑄還特地兩次實地察看了城北的青草橋、石鼓山、朱陵洞和城南的回雁峰。一再對隨行的衡陽市委領導說:這些名勝古跡都是祖國的寶貴文化遺產,要結合城市建設把它們好好修復起來。還別具匠心地勾畫了開辟石鼓、雁峰公園的輪廓。為了幫助衡陽搞好城市建設,陶鑄還特地要廣州市兩位城建總工程師留在衡陽工作一段時間,具體主持幾個項目的設計。在他們的幫助下,到年底,石鼓書院、回雁峰兩處公園工程完成相當規模。並將陶鑄自己的散文《松樹的風格》刻在回雁峰岩石上,為回雁峰景區增添了光輝和文化內涵。

一九六五年五月,陶鑄第四次來到衡陽。在南岳,陶鑄專門召集衡陽相關領導,具體研究規劃了衡山依河為界,分設衡山、衡東兩縣的問題。正是在這次實地考察後,經陶鑄提議經國務院批准,調整了南岳、衡山的區劃:將原南岳縣並入衡山、將原衡山縣東部以湘江為界,新設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