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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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因為金誦盤這個時候在於潔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非常堅毅的表情,對於這種類似的表情來說,金誦盤實在是太熟悉了,雖然說金誦盤這個時候還是第一次的在於潔的臉上看到過,但是,金誦盤卻知道,這個表情是軍人的一種特有的表情,一旦是某個軍人臉上出現了這種表情之後,那么就說明,這個軍人在心里面已經對於,某件事情有所決定了,所以,這個時候,你就是勸也是白勸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什么用的。

「金教官,既然說到這里了,你也就不要瞞著我什么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一下,到底張心的傷勢是怎么樣了,我想知道這個事情,我希望你這個時候就不要對我有什么隱瞞了,不管真相是什么,我們都能夠承受的,怎么樣,金教官,我的這個要求不是很過分吧。」於潔這個時候對著金誦盤直接的問到。

「於潔,到了這個時候呢,你既然已經這么問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就這么和你只說吧,張心現在的傷勢確實非常的不容樂觀,你知道,張心再此之前就受過幾次傷,但是,張心前幾次的受傷幾乎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每次的傷都沒有好利索呢,就直接的又上前線了,所以,張心的身體其實非常的虛,還好的是,張心平時比較注意自己,所以,在平時的時候就沒有太顯現出來,可是這次不一樣的一點是,除了是因為失血過多讓張心身體再次的虛弱了以外,張心這次的傷勢全部的是集中在腦袋上,這點是最要命的,我們現在雖然給張心做了開顱手術,取出來了在大腦里面的彈片,可是,時間拖得太長了,現在張心能不能醒過來,就完全需要靠他自己了,所以說,張心到底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只能是給你這個答案了。」金誦盤這個時候直接的說道。

「我知道了,現在可以這么說,張心能不能醒來,什么時候醒來,已經成為一個未知數了對不對呢,」雖然金誦盤這個時候對著於潔說的很含蓄,但是於潔這個時候是全部的聽懂了,所以,於潔就對著金誦盤問到。

「基本上是可以這么說了,但是於潔,這個時候我要給你一個建議,那就是,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對張心有信心,因為現在你就是張心的一切,要是你都沒有信心的話,那么其他的人就不能說什么了,他們也會瞬間失去信心的,明白么。」金誦盤這個時候對著於潔說著自己的建議。

「金教官,你放心吧,這個時候我對張心的康復是充滿了信心的,張心是我丈夫,所以說,張心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我實在是太清楚了,所以這個事情我們就不用說了,我對張心能夠醒過來,那是充滿著信心的,現在我想知道的一個事情是,張心的身體狀況能夠坐飛機么,」於潔這個時候對著金誦盤直接的問到。

「按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於潔,你問這個事情干什么啊,這個時候你要帶張心坐飛機去哪啊,」金誦盤對於於潔剛才的問題感到十分的不解,什么意思啊,怎么會好好的出來這么一句話呢,但是,金誦盤還是先回答了於潔的問題之後,對著於潔將這個疑問說了出來。

「能做飛機就好,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已經可以說全面的開戰了,可以這么說吧,我和張心待在這里,已經成為了人家的累贅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要是張心的身體現在能夠做飛機的話,我希望我能夠帶著張心到延安去,一個是我現在不能老是在張心的身邊待著,我也要急著開始工作了,而即便是我現在就回去延安,我也要先完成了我們組織對我的審查之後,我才能開始工作,所以說,現在的時間緊迫,我們等不及了,另外就是,張心現在也確實是需要一個比較好的環境來接受修養,而現在的邯鄲根本不是好的環境,所以說,我現在希望能夠帶著張心去延安,就是這個事情,還望金教官不要意外。」於潔這個時候對著金誦盤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

「是這個樣子啊,你的想法也對,沒事的,既然你是這個決定的話,我是完全的支持的,但是,於潔,要是你真的要帶著張心去延安方面的話,我可能就是不方便過去了,因為你也知道,現在我的身份比較的敏感,這一點還希望於潔你見諒啊。但是,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在意,我這次帶來的這些醫療設備,我雖然去不了延安,但是,你可以先帶過去,那些麥克阿瑟將軍派來的醫生,你也可以全部的帶到延安去,我相信他們在這個事情上面比我會更加的專業的,怎么樣,於潔,這個事情你看怎么樣呢。」金誦盤在聽完了於潔的話以後,稍微的經過了一陣的思考之後,就對著於潔說到。

「金教官,你說的事情我能夠理解,你放心吧,這個已經很感謝你了,我怎么會怨你呢,好了金教官,這個時候你先忙,我去師部找一下劉師長和鄧政委他們,說一下這個事情,讓他們和延安請示一下,我先去了啊。」於潔這個時候見張心的病房里面是一堆的人,自己待在這里也插不上手,所以,就決定說先去辦點自己的正事去,於是向金誦盤提出了告辭了,說完之後,於潔再次的向一二九師的師部走了過去。

「於潔同志,你怎么又回來了呢,有什么事情么。」於潔再次的回到了一二九師的師部的時候,劉伯承因事出去了不在,現在師部里面只有鄧政委帶著幾個參謀在工作,所以,鄧政委在看見於潔去而復返之後,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於是就對著於潔問到。

「哦,鄧政委,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因為張心的身體現在是這個樣子了,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我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甚至是張心能不能夠醒過來,都是一個問題,可是你們這里是野戰軍的指揮部,是作戰部隊,每天都有很多的作戰任務,所以,我覺得我和張心待在這里就有點麻煩了,所以我想帶著張心去延安,希望鄧政委能夠和延安方面請示一下了,」於潔這個時候對著鄧政委直接的將自己的想法給鄧政委說了出來,這個也是必要的程序,畢竟張心和於潔現在還沒有正式的和組織建立上正式的關系的,所以,這個時候去延安就需要延安方面的高層來批准了。

「哦,是這個樣子啊,這個事情我可以和延安方面去請示,但是,這個時候我有幾個問題向請教一下於潔同志你,當然,我的問題純粹是就事論事啊,沒有任何別的意思,我希望於潔同志你不要介意啊,你要是覺得你能夠回答的話,你就回答,不能回答的話,我也不強求。」鄧政委在聽完了於潔的話以後,稍微的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相當爽快的答應了於潔的要求,而且鄧政委這個時候也知道,現在的於潔屬於剛剛回歸的人,所以任何的事情他都是相當的敏感的,所以,鄧政委現在即便心中就是有千萬的問題想問於潔,這個時候也得先給於潔打好預防針,要是萬一起來什么誤會的話,自己將來也好說。

「沒有關系的,鄧政委,我明白的,你有什么事情的話,直接的問就好了,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什么問題是好,什么問題是壞,我還是分辨的出來的,你放心吧,」於潔這個時候聽見了鄧政委上面那幾句話,就知道,下面自己的問題自己要小心的回答了,因為這些問題絕對的不會輕松了。

「好的,既然於潔同志這么說了,那我就問了,現在張心同志還在病床上面躺著呢,可是這個時候於潔同志你卻要帶著張心同志要求延安,我就想知道,你們怎么走,要知道,現在的邯鄲離延安還是有著相當的距離的,這個問題你不能不考慮吧,還有就是,張心同志這么一去延安,他的治療問題怎么辦呢,」鄧政委這個時候對著於潔問出了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