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出差中,混混章節,求全勤,不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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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出差中,混混章節,求全勤,不求訂閱)

在黃埔軍校校史上,改名報考者尚有他人,冒名頂替者卻只有鄭氏一人。在世人心目中,一般冒名頂替者,似乎皆有不軌之圖,然而鄭洞國的冒名頂替,卻沒有一絲非份之想,完全出於悠悠報國心與拳拳赤子情,完全可以印證當時軍校門額上的四個大字:「革命者來」。

一九二四年一月,正在湖南長沙攻讀商業專門學校的鄭洞國,忽然聞聽孫中山先生要在廣州創辦軍官學校的消息,心潮澎湃。雖說當時他並不知道這所軍官學校就是日後彪炳中華現代史冊的黃埔軍校,也不能預料到這所軍校的初期將會成為中國現代將星的搖籃,但他對孫中山仰慕不已,對已成為革命策源地的廣州心儀神往。他急沖沖去找在長沙工業專科學校附中讀書王爾琢商議。王爾琢是鄭洞國的同鄉兼小學同窗,還有親戚關系。殊不知他已南下廣州了。鄭洞國得知後心更急,想方設法借了六十元盤纏,邀上另三位在長沙讀書的同鄉,輾轉武漢、上海,走海路赴廣州。四月初,當他們滿懷希望尋著先期到達的王爾琢時,才知曉報考軍校的日期已過,鄭洞國頓時急得團團轉。

眼見鄭洞國心急如焚,王爾琢也跟著急。當時在場兩位同鄉,一位叫賀聲洋,也是鄭洞國在石門中學的同學,與王爾琢一道報考了軍校;另一位則是臨澧縣的黃鰲,與鄭洞國算是大同鄉了。他初到廣州時,擔心一次考不上,便報了兩次名,不料他一考便中,落下個名額虛位以待,此刻見鄭洞國急成這般模樣,便建議頂替他的名去考。鄭洞國沉吟半響,決計冒頂黃鰲之名報考軍校。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鄭洞國如火的報國赤誠感動上帝,黃埔軍校的神聖大門終於對這位遲來的學子敞開了。數日後,兩個黃鰲的名字與王爾琢、賀聲洋一道出現在黃埔一期的錄取榜上。湊巧的是,真假黃鰲都編在第二隊,出操點名時,兩人同應聲出列。

步入軍校的最初幾天,鄭洞國一直是在惴惴不安中生活著,出操點名時的尷尬,不時地困擾著他。經過幾個不眠之夜的煎熬,他終於鼓起勇氣,脹紅著臉向區隊長報告冒名頂替的由來。後來,校方理解並認可了他的冒名頂替之舉,未予追究,只是讓他把名字更改過來。以後,這個響亮名字將出現在東征北伐的作戰序列間,出現在抗日戰爭的史冊上,出現在新中國參政議政的篇章里,出現在致力於海峽兩岸統一的偉業中……

動盪的年代,放不下一張平靜的書桌,更何況鄭洞國讀的是黃埔軍校,不待他與同學們修完學業,反革命的槍聲已經響起。鄭洞國立即與其他黃埔生一道相繼參加平息廣州商團武裝與陳炯明武裝叛變的戰斗。一九二五年一月三十一日,已升任教導一團二營四連黨代表的鄭洞國隨隊東征,打到淡水城下。淡水城雖不大,但城垣堅厚,城濠寬深,而城外地勢多平坦開闊,易守難攻。三千多守敵據城固守,等待外援解圍。東征軍遠道而來,必須趕在敵方援軍來到之前攻克城池。指揮部決定次日清早發起總攻,並限在當日破城。為了完成任務,團部連夜進行戰斗動員,組織攻城敢死隊。鄭洞國身先士卒,帶頭報了名。

翌晨,攻城的號角吹響了,一場攻堅的惡戰在淡水城上城下展開了。時任右路軍參謀長的蔣介石親臨城垣前的炮兵陣地指揮督戰,團里唯一的一門蘇式大炮怒吼起來。霎時,硝煙炮火掩沒了高高的城牆。十分鍾後,敢死隊員們在炮火的掩護下分成幾隊,扛著一架架雲梯,直向城牆腳下推進。可城上的敵軍居高臨下,憑借著堞垛負隅頑抗,瘋狂地用機槍、步槍組成火網。打頭的戰士倒下了,面對如此大規模的惡戰、如此密集的槍彈,帶著敢死隊沖鋒在前且很少實戰經驗的鄭洞國不禁心中一悸。但他馬上想到了黃埔軍校大門上的那副對聯,想到「敢死隊」三字的份量,想到自己身為黨代表的表率作用與責任,立馬鎮定下來,機警地利用炮擊的時機,指揮部下時而躍起,時而卧下,終於沖過了開闊地帶,逼近城垣。經過幾番浴血奮戰,鄭洞國和敢死隊的戰友們終於把勝利的戰旗插上淡水城頭。

戰後不久,鄭洞國便被升調教導二團第三營任黨代表

隨著東征、北伐、抗戰,在血與火的戰場上,鄭洞國沿著營長、團長、旅長、師長的階梯一步步的上升。歷史上的抗日戰爭,是以一九三七年「七.七」事變為始,但鄭洞國的抗日歷程,卻是從一九三三年的古北口之戰開始。此役,他率部前後奮戰兩個多月,重創日寇;「七七」事變後,他又率第二師參加保定會戰,固城數日,於敵重重包圍中神奇突圍;一九三八年在震驚中外的台兒庄大捷中,他率部迂回作戰,戰功卓著;一九三九年,他以第五軍副軍長兼率榮譽一師師長之職,率部正面主攻昆侖關,與全軍官兵一道譜寫了鐵血昆侖的英雄史詩;一九四一年他率第八軍轉戰鄂西,固守宜昌以西、宜都以北長江一線,不教胡馬渡天塹。鄭洞國雖身經百戰,後卻未負過一次傷,有人稱他是福將。其實時,他也屢歷險情:就在台兒庄外圍的那場戰斗中,死神的陰影亦曾降臨在他頭上。當時,他率第二師攻打位於台棗支線上的重鎮嶧縣。那天,他親自到前線指揮部隊攻城,激戰中,由於身邊一名參謀手中的望遠鏡不慎在陽光下反光,立即招致日軍炮火猛擊。一發炮彈呼嘯而來,就近炸開。鄭洞國猝然無防,只覺得左胸被重重一擊,幾乎跌倒,幸虧兩名衛兵將其撲倒,並以身相護,方才未讓紛飛的彈片相斷擊中。鄭洞國滿以為身上掛了彩,過後才發現左胸衣袋上僅劃了一個破口,除袋內一枚銀元被彈片擊彎外,自己居然毛發無損。沒想到一枚銀幣竟救了他,讓他與死神擦肩而過!

鄭洞國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四九年擔任「湖南私立九澧中學」校長,該校為現今「湖南省石門縣第一中學」。而另一位張心的同學,在中國近代的歷史上面,同樣是大名鼎鼎啊

范漢傑,名其迭,字漢傑,別字韶賓,漢族,廣東大埔人。東北「剿總」副總司令兼錦州指揮所主任,國民革命軍陸軍中將。

范漢傑,廣東省梅州市大埔縣人。幼年就讀於梓里公學,廣州理工學堂格致班肄業,廣東陸軍測量學校第一期、陸軍大學將官習甲級第一期、德國陸軍大學畢業。任廣東陸軍測量局科員,漳州工務局測量員。廣東鹽務緝私江防兵艦長。一九一五年入陳炯明粵軍任排長、連長、少校參謀,援閩粵軍第二支隊營長等。一九一八年畢業於廣東陸軍測量學校,後任援閩粵軍總司令部軍事委員,兵站所長。一九二零年任桂軍第三路支隊長、司令。粵軍第二軍第六團副團長,第一師代理團長,粵軍第六路少將司令兼三水縣長。一九二四年春由鄒魯、劉震寰保薦報考黃埔軍校,同年五月入黃埔學校第一期第四隊,是第一期唯一獲得將軍銜的學員。畢業後返回粵軍。一九二五年任粵軍第一師一旅中校參謀、營長。一九二六年任國民革命軍第四軍第十師二十九團上校團長。一九二七年任浙江省浙東警備師師長,是黃埔同期最早升任師長的人。同年秋蔣介石下野,旋辭軍職赴留學,後轉赴德國學習和考察軍事,一九三一年夏回國。一九三二年任第十九路軍總部參謀處長、副參謀長。一九三六年一月授陸軍少將,同年九月,由時任陸軍第一軍軍長的胡宗南保薦,任第一軍副軍長。一九三七年夏任中央軍校教育處長兼高等教育班主任。一九三八年四月任軍事委員會政治部第一廳廳長,九月任第二十七軍軍長兼鄭州警備司令。一九四二年一月任第三十四集團軍副總司令。六月任第三十八集團軍總司令。當選第六屆中央監察委員。一九四四年任第一戰區中將副司令長官兼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