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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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個時候雖然是蔣經國都對著湯恩伯說了這么嚴重的的話,但是,湯恩伯能夠走到今天,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即便是陳儀給了湯恩伯很多的照顧,也經常的去蔣介石那里溜須拍馬,但是,能夠會溜須拍馬,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所以,權力給湯恩伯這么多年的刺激,讓他知道,權力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好了,所以,這個時候不管怎么說,湯恩伯都要親自的去挽救一下,畢竟,現在對他的處理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所以,在湯恩伯的心理,這個事情就還沒有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於潔,湯恩伯這個時候就把自己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放在了蔣介石的身上,因為,這個時候湯恩伯絕對,這個時候,即便是於潔現在再權勢滔天,那么,只要蔣介石不想殺他,那么於潔是絕對做不到只手遮天,所以,湯恩伯在從蔣經國那里出來之後,一刻也沒有停留,直接的來到了蔣介石的官邸、

「恩伯,這個時候你不好好的在軍營里面待著,沒事老竄什么啊,怎么,還嫌這段時期的事情少啊,」蔣介石這個時候其實是千萬個不願意見湯恩伯啊,因為,蔣介石也認識於潔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於潔的脾氣,可以說,這么多年了,蔣介石就沒有見於潔在某一件事情上面能夠有這么堅決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蔣介石就能夠斷定了,於潔這次的突然發難,絕對不是一時的沖動,可以說,於潔早就有這么個想法了。之所以這個時候於潔才提出了,只是說於潔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而已,現在有了這么一個機會了,那么,其實,也就證明著,湯恩伯這次卻是是凶多吉少了,但是,蔣介石覺得,要是這次自己完全不見湯恩伯的話,畢竟湯恩伯跟了自己這么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要是自己真的見死不救的話,那么,以後會讓跟著自己的人心寒的,所以,蔣介石就答應見湯恩伯一面。

「委員長,恩伯此次前來,其實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請委員長能夠救恩伯一命。於潔這次實在是太狠了啊。」湯恩伯見這個時候蔣介石明白的拒絕自己,所以馬上的就讓自己重新的燃氣了生命的希望,於是,馬上的就十分委屈的對著蔣介石說到。

「恩伯啊恩伯,你說你啊,你讓我怎么說,如果你要是稍微爭氣一點的話,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嗎,你說說吧,就於潔提出來的那些理由,你讓我救你可以,但是,你告訴我,我拿什么理由來救你。別的不說,現在的情況,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了,而且,我也敢說,你湯恩伯這個時候也絕對的不會坐以待斃的,肯定也去找了不少的人吧,他們有人願意幫你么,為什么呢,不是說不想幫你,實在是,這個時候沒有辦法來幫你啊。」蔣介石這個時候,雖然說得有點無奈吧,但是,這個時候也確實是實話實說的,因為,蔣介石這段時間,其實也確實是像幫湯恩伯一把,可是,想來想去,就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幫湯恩伯。

「委員長,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救恩伯一命啊,於潔這個時候,就是在拿我立威啊……」這個時候湯恩伯也知道,蔣介石這個時候說得是真的,所以,依然委屈的對著蔣介石說得,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湯恩伯剛剛說了這么一句,就被蔣介石給打斷了。

「恩伯,你說什么,於潔這是在拿你湯恩伯立威,什么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蔣介石聽了湯恩伯的話,也是嚇了一跳,因為蔣介石不知道,湯恩伯,這個時候為什么會這么說,所以,蔣介石急忙打斷了湯恩伯的話,對著湯恩伯問到。

「委員長,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其實,這個個中的原因你不是很清楚,於潔這個不僅僅是在那我立威,而且,於潔還是在排斥異己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當時在抗戰結束之後,我的部隊不是到上海去接受小鬼子在上海的投降了么,當時,軍統局的戴雨農也向委員長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說為了早日的接受其他的地方,就讓委員長同意讓他們軍統局在各地的分站,也去參與接受,所以,當時的時候,我的部隊在上海的時候,就和當時的軍統局在接收的問題上面發生了一點的沖突,於是,為了這件事情,戴雨農就找到了當時在上海的張心和於潔,想讓張心和於潔兩個人為這件事情做一個調停,當時,張心和於潔兩個人答應了這件事情,可是,由於當時我一時糊塗,同時,也是想為我手下的弟兄們多爭取一點權益,所以,就沒有答應上門來找我談判的於潔,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於潔就在外面不止一次放話到,說,千萬不要讓我湯恩伯落到她於潔的手中,一旦要是我落到她於潔的手中,那么,就是我的死期到了,而且,據我所知,這件事情,當時被戴雨農他們視為軍統局的一個奇恥大辱,於是,就在前段時間,於潔著急他們開火的時候,鄭介民有重提這件事情,並且獲得了現在的國防部二廳和國防部保密局的一致附和,像毛人鳳,唐縱、毛森等人,都攛掇於潔要向我報仇,甚至是就連鄧文儀,文強這些人,也對看不慣好長時間了,所以,這個時候,於潔收拾我,其實一個是為了安撫她之前在軍統局里面的那些手下,畢竟,於潔是從軍統局出來的人,那里也是於潔最為牢靠的班底了,所以,於潔不想讓自己這個最為牢靠的班底出現什么混亂,所以,這個時候,於潔要對湯恩伯動手那就一點也不奇怪了,而且,據說這個時候於潔為了安撫她的那些手下么,居然派出了她自己手下的頭號大將小島百合子親自執行對我的報復行動,而於潔就在後面給小島百合子撐腰。」湯恩伯這個時候把自己打探出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對著蔣介石說了出來,希望能夠通過這件事情,來降低於潔在蔣介石心目中的地位,因為,只要是於潔在蔣介石的心目中降低了,那么,蔣介石就絕對的不會讓於潔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那個時候,於潔要是干不成這件事情的話,於潔就沒有辦法對軍統局的那些曾經的老部下交代,同時,也是對於潔的聲望一個巨大的打擊。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除了這些,還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說一下,」蔣介石聽了湯恩伯的話以後,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但是,馬上的就收了起來了,繼續的向湯恩伯問到,但是,就是蔣介石的這個笑容,卻被在一旁一直觀察著蔣介石的表情的於潔非常明銳的抓住了,於是,湯恩伯好像真的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委員長,其實,這個事情,還不是最主要的事情,畢竟現在的軍統局還在於潔的掌握中,別看現在軍統局的那些人一直在攛掇於潔,讓於潔對我報復,而且鬧的還很凶,但是如果這件事情於潔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么,就是其他的人鬧的在熱鬧,那也是絲毫的沒有辦法的,他們也不敢這個時候對於潔說什么,但是,於潔這個時候為什么要費這么的力氣來整到我的,主要的原因還不是這個,其實是於潔想自己去控制上海和南京的防務。」湯恩伯這個時候徹底的豁出去了,因為蔣介石的那個笑容對湯恩伯來說實在是刺激太大了,所以,湯恩伯這個時候為了救自己的命,干脆就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部說出來了。

「什么,恩伯,你是說於潔想自己去控制上海和南京的防務,什么意思,你為什么會這么說呢,你有證據沒有。」蔣介石聽了湯恩伯的話,臉上依然沒有做更多的表情,而是十分平靜的對著湯恩伯說到,因為這個時候,蔣介石想知道湯恩伯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委員長,這個事情,怎么說呢,我是沒有證據,但是,委員長,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無風不起浪么,委員長,你想想,雖然說張心從黃埔的時候就在跟著委員長打仗了,但是,真的讓張心能夠聲名鵲起的是在什么時候,就是張心後來去了上海的時候,所以,張心和於潔一直都認為,上海其實就是他們福地,要不然,就在抗戰之後,張心和於潔兩個人辭職,哪里也不去,就去了上海,那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於潔這個時候就像把上海和南京給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現在的京滬警備區的司令卻是由我在擔任的,所以,現在的恩伯已經成了於潔要想重新掌握上海的最大的絆腳石,所以,這次,於潔是一定要把我給整倒,而且,據說這次,於潔都已經把她要安排的京滬警備區的司令的人選都想好了,委員長,要知道,南京和上海都是直接的關注到我們首都的安全的重要的地方,而張心現在還在延安那邊呢,要是,將來,張心通過於潔來在上海和南京動手腳的話,那黨國就危險了,所以,委員長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夠讓於潔的陰謀得逞啊。」湯恩伯這個時候可以說是,為了去保自己的命,那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啊,對著蔣介石就說到。

而蔣介石這個時候也確實也是聽了湯恩伯的話之後,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但是,這個時候,湯恩伯不知道是,就是他以為這個時候蔣介石在思考他的話,很用可能自己的命就保住了的時候,蔣介石反而和他湯恩伯想的是完全的不一樣,蔣介石現在想的事情,估計湯恩伯怎么也想不到,聽了他湯恩伯的話之後,蔣介石對於潔不是懷疑增大了,反而是對於潔更加的放心了,說實話,要是把湯恩伯和於潔真的要是放在蔣介石的心里面來比的話,那么,湯恩伯是拍馬也追不上於潔的,但是,這次,於潔說出來這件事情之後,蔣介石為什么沒有答應於潔呢,就是蔣介石決定,於潔不是沖動的人,於潔這么做,是絕對的有自己的理由,可是,是為什么理由呢,蔣介石不知道,現在聽了湯恩伯的話之後,如果要是於潔真的是為了這個理由來的話,那么就把整個上海和南京的防務交給於潔推薦的人,那又何妨呢,因為,只要但凡是一個上司的話,都不怕自己的手下能干,就怕自己的手下沒有什么需求,一旦真的這個人沒有什么需求,完全是無欲無求的話,那么,這個人就會非常的正直,同樣,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只能是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干,如果,這個上司沒有足夠的實力去讓這個下屬死心塌地的話,那么,這個下屬將來再次的轉投他人的可能性是非常的高的,就像之前的張心一樣,蔣介石為什么那么的信任張心,那還不是因為張心在蔣介石面前那是有需要的,就是要去把整個黃埔系打造成自己的後花園,所以,蔣介石現在才對張心深信不疑的,可以說,到現在蔣介石都不認為張心是真的要背叛自己,即便是張心很早的時候就加入了延安方面,蔣介石一直認為說,張心為什么會背叛自己,不是說張心就真的有什么理想,而是在後面的時候,自己在張心和蔣經國的事情上面,沒有給張心一個明確的態度,導致了張心認為自己的生命受到的威脅,就算是這個威脅不是現在,那么,等蔣經國上台之後,張心的結局依然不會太好了,所以,張心才選擇了離開自己到延安方面的,於是,等於潔回來之後,蔣介石馬上的吸取了之前自己在張心身上的教訓,在於潔回來之後,蔣介石就非常明確的在蔣經國和於潔的事情上面,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所以,蔣經國在於潔回來之後,非常的老實,如果要是現在,於潔也開始為自己爭取利益了,那么,就說明,於潔是真的對自己非常滿意,所以,這個時候,於潔,這個時候,其實在蔣介石心里,地位瞬間的就提高了。

「好了,恩伯,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我會馬上的和於潔來談一下這個事情的,你放心吧,你說的事情我也全部記住了,你不要擔心,先回部隊去吧。」蔣介石這個時候在思考完了之後,馬上的抬起頭來,對著湯恩伯說到。

「好,委員長,恩伯就先告退了。」湯恩伯聽了蔣介石的話之後,心里是十分的高興,但是,這個時候既然蔣介石已經對自己下來逐客令了,自己也就不好在這里繼續的待著了,再說,湯恩伯認為,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於是,馬上的就像蔣介石提出來告辭。

而蔣介石呢,在湯恩伯走了之後,則是馬上的讓賀耀祖去通知於潔,讓於潔趕緊的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因為蔣介石覺得這個時候不能聽湯恩伯的一面之詞。

「委員長,不知道緊急召見屬下有什么事情。」於潔接到賀耀祖的電話之後,也是嚇了一跳,因為這個事情發生了之後,蔣介石還從來沒有召見過她呢,所以,於潔就趕緊的像賀耀祖去詢問,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過,賀耀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蔣介石找於潔是什么事情,但是,畢竟這么多年賀耀祖和於潔的關系一直不錯,還是提醒了一下於潔說,蔣介石在召見她於潔之前,湯恩伯剛剛的從蔣介石的辦公室出去,所以,於潔就明白了。關於這件事情,恐怕馬上就要告一段落了,不管是蔣介石同意不同意自己收拾湯恩伯,馬上就要見分曉了,於是,於潔趕緊的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感到了蔣介石的辦公室,但是,於潔這個時候也是大風大浪的走過的人,知道,自己要是妄揣上意的話,那純粹就是給自己找死呢,所以,一進來,於潔就對著蔣介石裝傻一般的問到。

「於潔來了啊,來來來,不要這么客氣么,快請坐,」蔣介石見於潔這么快的就趕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心里面也是十分的高興,所以,蔣介石就認為說,這個時候,自己在於潔的心里還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於是,對於潔的戒心再次了減少了很多。

「多謝委員長,」於潔其實這個時候也犯糊塗呢,怎么回事,蔣介石這次對自己怎么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從來沒有過啊,難道,蔣介石真的要保湯恩伯么,想到這里,於潔馬上的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備去應對蔣介石一會對自己的說辭。畢竟這個不是小事情啊。

「於潔,你回來這么長時間了,我也沒有找你好好的聊一下,怎么樣,最近在南京過的怎么樣,」蔣介石這個時候沒有直接的向於潔問事情,而是先從家常的聊天先開始的。

「多謝委員長的關心,這段時間,怎么說呢,過的還可以吧,不管怎么說,在南京也有很多的熟人,孔先生和孔夫人也挺照顧我,更何況,不是還有小虎頭呢么,所以,過的還算是可以吧,」於潔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蔣介石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葯,所以,十分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蔣介石的問題,生怕自己有什么事情給說錯了似地。

「那就好,於潔,我問你個私人的事情啊,最近想張心沒有。」蔣介石這個時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向於潔提出來這么一個問題,但是,就是這么問出來了。

「委員長,不帶這樣的啊,不管既然委員長這么問出來了,那么我也就不瞞委員長了,要說這個時候完全的沒有想張心的話,別說委員長你不信了,估計就連我自己都不信,畢竟我和張心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了,而且,說實話,我和張心這次的分開,也不是因為有什么大的矛盾,只是說,我於潔作為一個母親來說,離開自己的孩子,實在不是我所想的,所以,沒有辦法,我就只能是和張心分開了,畢竟張心他能自己照顧自己,而我的兩個孩子還小呢,父母都不在身邊,對孩子的影響不是很好。」於潔這個時候聽到蔣介石問自己的問題之後,那是眼睛掉了一地啊,蔣介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了啊,但是,就是這么八卦的問題,於潔卻不能不回答,要不然,張心給自己在南京的使命就沒有辦法完成了,於是,於潔這個時候就在心里面馬上的為自己編排了一個說辭,使自己的這個說辭盡量的去接近真實。

「唉,也確實是啊,你說你們兩個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你們兩個了,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我們來說點正事吧,這次把湯恩伯拿下,是你首先提出來的。但是,於潔你也知道,現在湯恩伯在黨國的內部那也算是位高權重了啊,陸軍副總司令還好說,這個就是一個虛職,但是,湯恩伯的另一個職務,京滬警備區的司令這個位置,可不是開玩笑的啊,可以說,現在我們國內最發達的地區,上海和整個長江三角洲還有我們的首都的安全,都在湯恩伯的掌控之下,所以,拿下湯恩伯不是一個問題,但是,怎么去解決後續的問題,才是我們要考慮的,比如說,如果我們徹底的把湯恩伯拿下來的話,那么,京滬警備區的司令的這個位置,由誰來接任呢。你於潔有沒有什么人選呢。」蔣介石這個問話的水平,那是相當的高啊,先把你於潔給逼到死角去,然後向你陳述,湯恩伯的這個位置是有多么的重要,最後,就直接的問你於潔,你有沒有什么繼任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