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做的是違法亂紀的事情,是怎么能理直氣壯跟我說出這種話的?」
「我提醒過趙明玉了,我讓她不要去找蘇綿的麻煩,是她不聽,能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
「她這次不死,算她命大,下一次,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蘇洵轍揚起了巴掌,「你怎么這么屢教不改!」
「啪」地一聲,他是氣急了對著蘇明賢的臉。
等到真正打到臉上了,蘇洵轍的手都是抖得。
他看出來了,這是蘇明賢跟他無聲的對抗。
他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板。
這不是敢做敢認,這是根本不覺得他做錯了什么。
蘇洵轍這些年在外工作,最長說的兩個人,一個是蘇明賢,一個是蘇楠楠。
前者,雖說沒有好好念書,但打小就聰明,做什么事情都有主見,也不需要別人照顧,甚至說,可以幫著他和陸婉照顧家里的大小事情。
蘇洵轍總覺得,孩子懂事,那是環境所迫,人家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原先蘇家五房的條件不好,他還沒在運輸隊工作,光是陸婉的醫葯費,就挺讓這個家艱難的。
可蘇明賢和蘇楠楠一句抱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