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睡得還有些迷糊，蘇洵轍就給閨女的牙刷牙缸毛巾臉盆准備好了，里面滿滿的鮮羊奶，蘇洵轍看他閨女困得，也不舍得，可是他是有正事的，趕在蘇綿在院子里刷牙，他蹲在蘇綿身邊，胳膊圈住了自己的腿，「綿啊，爸跟你霍老師都說好了，他說讓你這個禮拜找他去補課，我想著，是咱們有求於人，得早點去。」

蘇綿聽懂了，就是不知道她爸是啥時候和霍老師說好的這件事情。

她洗了臉，蘇洵轍就給飯菜端出來一邊給閨女夾菜一邊叮囑：「爸給他買了人參鹿茸啥的，都是大補的好東西！」

蘇綿：「？？？」

蘇綿很疑惑：「……霍老師是身體不好嗎？」

「什么身體不好！」蘇洵轍往蘇綿跟前湊了湊，想說霍胥那個歲數也該好好鍛煉找老婆了，不過想到他閨女還小，就沒說太仔細，朦朦朧朧的：「總之，你記著，該給買的東西，爸都給他買完送過去了，我曉得人家不差錢不差禮，但是咱們也不好白白讓人家給你補課不是？」

蘇綿點了點腦袋。

蘇洵轍給她把小咸菜拿遠了點，端了盤嫩豆腐到蘇綿眼門前兒：「所以你問題的時候也別有啥心里壓力，不懂就問，好好學習，考京大！」

蘇洵轍給蘇綿收拾妥當，蘇綿早上起來的急，就隨便捆了下頭發，聽說要去沈家了，也不好太隨意，要回屋子梳頭發。

蘇洵轍給飯菜都蓋住，擋蒼蠅那些玩意兒，跟著蘇綿去了小屋，一眼一眼瞅著蘇綿梳頭發。

透過梳妝台上的鏡子，蘇綿看了個仔細，笑眯眯地回頭望著蘇洵轍：「爸，你是不是想給我梳頭發啊？」

「……嗯。」蘇洵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悶聲悶氣的：「爸不會，爸手笨。」

蘇洵轍是真的不會，雖然一直暗中觀察，眼睛會了，手並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