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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玉說完話就往樓上跑。

吳美蘭伸手拉周清玉，周清玉甩了一下胳膊：「你別碰我！」

吳美蘭回頭去看周長青，周長青是累了，靠在沙發上。

他招手，大概是想讓蘇蕙坐下來，又想著周清玉剛剛的一番話，半晌，別開了頭。

他沒覺得清玉不好，只是身為父親的同時，他也有自己的工作，他沒辦法面面俱到，去照顧周清玉的學習。

所以他希望，周清玉能向著學習好的孩子學習。

他只是告訴她，並沒有覺得她不好。

但在周清玉眼里，並非如此，她看見的是她所有的努力都不被珍藏。

周清玉不知道，周長青為她驕傲，在她第一次學會叫父親，在她第一次學會走路，學會吃飯，甚至是學校里長跑比賽的第一名。

周長青身為父親，他能說出口的驕傲不多，和性格有關。

他說的是，別人家孩子的好，他沒說的，是他對周清玉的歡喜。

周清玉看不見，周長青在外，嘴里說著女兒成績一般，眼神里不是流露出的溫情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