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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校長這下才朦朧的意識到工作里出現的紕漏：「是這樣啊。」

聲音很輕。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現狀，王校長已經明白蘇綿的意思了。

挺讓人嘆惋的，他的工作做成了這樣。

蘇綿和王校長，是沒有什么話題可以談的，如果不是作文的事情，蘇綿也不會是今天這樣的態度。

王校長也不勉強蘇綿，他端著茶杯，「其實我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事情，你們的成績下來了，學校要組織誓詞大會，還有好學生代表上台演講，我希望，你能夠准備一下，一會兒上台。」

他像是怕蘇綿拒絕，給人留余地和空間：「這事不急，你考慮一下，離著上台演講還有一段時間，我出去一趟，你留辦公室打個稿子什么的。」

蘇綿：「？？？」

王校長走的利索，前前後後幾分鍾不到，蘇綿手里的茶都是溫的，就被安派了這么個活計。

出了辦公室，王校長舒了口氣。

蘇綿這次成績不錯，屬於勤能補拙的，還得過京城作文比賽的大獎，她上台，再適合不過。

田老師從辦公室外面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拿著茶杯一臉一言難盡的蘇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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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半，學校組織領導和學生代表發言，在國旗台邊上擺了好幾圈的凳子。

蘇蕙和周雪薇坐在七班那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