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腦袋往後移開些許,柳知秋皺眉,「怎么了?」
柳慕秋瞅著他,好半晌見他還是一副不明其意的模樣,難得氣呼呼的起身走人,「不解風情,木頭!」
「……」卧槽,他做什么了他?他得罪她了?
他怎么就是木頭了?
他怎么就不解風情了?
「小白蓮,你給我站住,說清楚!」
「不站!」賭氣的聲音。
柳知秋揉揉臉,輕嘆,起身追上去。
在女子即將跨進內院的時候將人拉住扯回,反手咚在院牆,低了頭跟她平視,「莫名其妙的你突然生什么氣。」
女子咬著唇瓣,垂著眸子不看他,分明還是賭氣。
借著寡淡月色,他能看清她微顫的睫毛上慢慢浸染出水汽。
還真委屈上了。
雙手撐在她兩側,他就著這個姿勢看了她半晌。
直到她眼睫上水汽凝成細小珍珠,柳知秋伸手捏住她小巧下巴,抬起,「你想我這樣?」
低頭,貼上了她的唇。
柳慕秋眼眸驀然睜大,呼吸停止。
唇上傳來的溫熱,讓她心跳斷了節拍。
那么近的距離,近到她能清楚感受到他打在她臉上的呼吸,而他身上尚帶著微微的酒氣。
「閉上眼睛,呼吸。」
她立即將眼睛緊緊閉上,垂在身側的手緊攥成拳頭,在即將把自己憋死的時候,慢慢將氣息從鼻子呼出來。生怕呼吸打在他肌膚上會讓他不喜,她連呼吸都是憋著一點一點呼出去的。
她沒有看到,男子因她這樣的反應,黑眸染上難見的溫柔。
「還生氣嗎?」退開些許,他凝著她,眸色深幽,再問。
「……不生氣了。」她顫著眼睫,低應。
男子驀然低笑,湊至她耳邊,輕語,「小白蓮,貓兒思春的時候才會亂發脾氣。」
「……」貓兒亮出爪子,在男子胸前狠狠撓了一把,推開他就往內院逃。
明明是他不解風情,竟然說她思春!
身後男子愉悅笑聲如同魔音,她逃進房中關上了房門,那聲音依舊繚繞在耳邊。
背抵著門,雙手捂上滾燙的臉頰,片刻後,女子在房中又跳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