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大眼瞪小眼,最後柳知秋冷哼一聲,「媳婦,走,咱開枝散葉去!」
柳慕秋,「……」臉哄的一下燒得沸騰。
周圍女眷們笑得直不起腰。
眼瞅著笑聲一片,皇太後有些接受無能,臉色變來變去。一個個的怎么能那么粗俗。
那種事情能掛在嘴邊不分場合的說嗎?臊不臊?
旁邊莽婦笑得一臉的褶子,皇太後抿抿唇,看在她是小寶兒外婆的份上好心勸她,「別笑了,為長者當端庄持重,不可在晚輩面前這般不顧儀態,否則是要被笑話的。」
「你看你又來了,什么笑話不笑話的,都是自家人,說一說鬧一鬧的沒人會笑話你。見天像你這樣為了面子拿著端著那才累呢,」柳老婆子滿不在乎,抬眼看太後依舊綳著臉的模樣,竟上手在她嘴角捏了捏,「我就沒見你笑過,你會不會笑啊?」
「莽婦,放肆!」老婦人粗糙的手捏上她的臉,皇太後僵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怒斥,又擔心吵著小寶兒們,只得壓低了嗓音。
聽起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柳老婆子已經收回手,驚奇,「你臉怎么那么滑?一把年紀了皮膚竟跟小姑娘似的。」
「……」皇太後氣怒中生出深深的無力感。
站在房門外,看著里面透出的暖暖燭光,聽著那些能驅趕清冷的歡聲笑語,風青柏眼眸柔和。
沒有進去打擾這樣的氛圍,也沒有離開,直到倆娃兒又醒了,才同抱起倆娃兒的老婦人一道回主卧。
床上女子還在睡著,眉頭微皺,似乎做著什么不太好的夢。
連小娃兒咿咿呀呀的叫喚都沒把她吵醒。
「笙笙,笙笙?」風青柏臉色一緊,上前輕搖。
「哎喲,囡囡怎么睡得這么沉,叫都叫不醒?」柳老婆子忙把懷里的紅豆放到床里側,也去著手推搡沉睡的女子。皇太後則抱著小巴豆站在床邊抿唇看著,眼底浮出擔憂。,
柳玉笙全然感覺不到,心神尚沉浸在空間中發著呆。
睡著後半夢半醒間進沉進空間,第一眼就把她驚了個神魂出竅。
她的空間大變樣了,好似一朝回到解放前。
葯田上的葯雖然沒有消失,但是蔫巴巴的,失了大半生機。
靈泉池里的靈泉也莫名其妙消失了一大半,就剩個底兒留在那里沒有完全干涸。
還有空間里的空氣,變得很稀薄,連以往濃郁的葯香都淡得若有似無。
她不過是生了娃娃,怎么空間竟然萎縮了?
而且,之前進來時候曾見過的那兩團小瑩光也不見了,遍尋不著。
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玉笙有些心慌,雖然她並不是一定要依賴著空間才能生存,但是空間是她的利器之一,莫名變成這副模樣,總會叫人不安。
額頭突然傳來一股清涼,浸入她昏沉腦海,腦中霎時清明。
柳玉笙豁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