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呢?」錢萬金伸手。
「後來你喝酒了嗎?醉了嗎?」
「……」好像都沒有。
可是這不是能隱瞞有神葯的理由吧?
要是早知道有提前吃了能千杯不醉的解酒丸,錢萬金發誓他肯定會自己喝酒,絕對不麻煩風青柏半點。
王爺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
回頭不定風青柏怎么整他呢!
「外面有錢老爺子撐場,你用不著再出去了,去洞房吧,順便將笙笙叫出來。」
「干什么?」
「我喝醉了。」
「……」錢萬金抹臉,他今天真的真正見識到了人不要臉起來能到什么程度。
整個南陵無人能出風青柏其右。
「這是要准備散場了?」風墨晗同樣一臉懵逼,很是茫然,「我才剛來。」
為了能來湊一回熱鬧,他特地換了便服,還避過了皇太後,現在屁股都沒坐熱,皇叔要撤了?
那他來這里的作用只是恰好救場?
「下次來早點。」男子閉上眼睛散酒氣,說出來的話極不負責任。
風墨晗身子一攤軟在椅子上,無語望天。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不來,在養心殿陪巴豆紅豆都比白跑一趟有意思。
「皇叔,我還打算鬧洞房來著。」少年聲音有氣無力。
錢萬金當即站起往新房走,「風青柏,我這就把福囡囡叫出來,你們趕緊打道回府。」
鬧洞房?
想得美。
他等了好幾年,今天終於等到能正式開葷,誰敢搗亂他跟誰急,皇帝都不給面子。
柳玉笙被錢萬金急吼吼從新房趕出來的時候還莫名其妙,「天還沒黑呢,這么快就散場了?」
「福囡囡,求你行行好,趕緊出去把那倆禍害帶走,我今兒成人禮不需要觀眾,謝謝。」
「……」
一場婚宴還沒參加完就被新人踢出宴場,有生之年大概也就這一次,柳玉笙認命帶著倆禍害離場。
風墨晗來這里從開始到結束沒超過一刻鍾。
看著皇上跟王爺急匆匆離去,滿場賓客還頻頻點頭,皇上跟王爺都是大忙人,中途離場才正常。
錢萬金親自把幾人送出門,看著馬車離了視線後才轉身奔回新房。
房門砰一聲關上,「石頭,咱可以洞房了!」
「不用等天黑?」石纖柔坐在圓桌旁,單手支頜,笑問。
「誰規定的洞房一定要等天黑?」錢萬金把身上喜袍一甩,往床上撲,勾手指,「快來!爺等這天等了兩年了!」
「哦,原來你兩年前就開始對我想入非非了。」女子起身,解開大紅嫁衣,動作不見急切,脫的速度卻教男子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