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著他,神色不變,被長袖遮掩的雙手卻已經絞得發白。
而周圍,有什么東西變得愈來愈濃烈,濃的讓人無法喘息,心口嘭嘭嘭,劇烈的跳。
黎瑞白猛地起身,扒拉開男子,跳下馬車往前走,「我用不著你養。」
段廷眼一沉,轉身跟上,「黎瑞白。」
他去拉她,被她甩開。
再拉,又被甩開。
一跑一追來到鎮口河堤上。
眼見前面的人任憑他怎么喊怎么攔就是不理他,段廷急了,也氣了。
幾個大跨步趕上前去,攥住女子手腕拉著她往前,在河堤柳樹下把人摁了上去,傾身封住她所有的拒絕。
離柳樹稍遠的地方,一輛馬車悄無聲息停下來,車里幾個腦袋鬼鬼祟祟的伸出脖子往這邊瞧。
「哎喲喂!親上了!光天化日啊!成何體統!」
「柳知秋,你又皮癢癢了?趕緊駕車走人!」
「哥你裝啥正經呢?你沒親過嫂子啊?就會說我,有本事你別撩窗簾子瞄!大嫂,我哥假正經!」
話畢身上就被人揪上了,疼得柳知秋咬緊牙關,不敢吼啊。
打擾了那邊的人,還有好戲看?
「你們等會等會,我再聽聽他說啥,馬上就走行不行?嫂子你別揪了,疼啊!」
「快聽聽,他們說啥了?」
「……」誰不正經來著?
柳知秋伸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