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這個,真的已經不是南陵王了,就是一泥腿子。
感嘆完後不經意抬眼,發現錢萬金離他們遠遠的,而且還在不斷拉遠距離,莫名其妙。
「錢萬金,你跑那么遠干什——」
話沒說完就被那邊一通搶白,「我跟你們說爺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樣,東越皇的立後大典我是鐵定沒時間去的,別叫我,別理我,啊。」
風青柏淡淡瞧過去,「他想省禮金。」
柳知夏,「……」
錢萬金不忿了,「咋?爺的銀子不是錢啊?知道給皇上送禮要花多少銀子嗎?我跟東越皇不熟!」
所以禮金他不送!
「你的茶酒已經賣到東越幾大州城了。」柳知夏扶額,賺了人家多少銀子?省個禮金?
「就是啊,賣到幾大州城了,光是那些茶酒,東越皇都啃了我不知道多少稅錢了!」
忍無可忍,柳知夏把手里秧苗砸過去,「你滾。」
錢萬金滾了。
滾遠點,能省一大筆錢,值。
如今柳家大院人多,田地也多,二十多號人也忙活了六七天才把地頭上的活計全部忙完,得以歇下來。
京城那邊的書信也在這個時候傳到了柳家大院。
「爹,是堂兄來信吧?信上說什么?」最近巴豆特別關心京城那邊的事情,知道是京城來信,一早眼巴巴扒在窗口,就等著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