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改,姐姐怎么樣都極好。」他輕道。
倘若不是她在,他不會留夏侯府活口。
但是她在,他便不會再多做什么。
他不會讓她為他的行為背上惡毒罪名。
他也不需要她做任何改變,只要她隨心所欲,做她自己。
少年的話,讓少女眼底漾出柔和,探出小手將他的手握住,甩啊甩,「七七,有你在真好。」
「你慣常愛說某某某真好。」
「這次我說的是真的!」
「嗯,是真的。」
少年少女低聲笑語,漸行漸遠。
誰都沒有去揭穿,夏侯夫人有關苟且的話在他們心里留下了印記。
不是不在意,而是不舍因此遠離。
因為事情關系到南陵郡主,賀州衙門那邊不敢怠慢,有關夏侯府的處置很快就出來了。
夏侯珠引起爭端,刁蠻跋扈,杖三十,禁閉半年。
夏侯夫人身為官家夫人,目無法紀,將衙門私用,更污蔑郡主,意圖謀害皇族,打入大牢,重判流放。
知州夏侯對妻女管教不嚴,負從責,念其政績有功,加之郡主允從輕發落,判罰半年俸祿,十年內不得加官進爵。
至於在此事中助紂為虐的一眾衙役,全部逐出衙門,永不錄用。
擇日,此事會由知府上報朝廷。
這樣的懲罰,說不得是輕是重,但是於夏侯珠,因為她的任性跋扈,致使夏侯府分崩離析,這輩子她都沒辦法再得到安寧。
這是比刑罰更重的懲罰。
潘子憶三人得知判罰結果後,商量著把結果告知郡主,然到得冰屋,那里已經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