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經過紀府,看到有黑衣人閃身離開,很是鬼祟。本來侄兒以為是不是紀府出了什么事,回去後心里一直擔心。但是之後卻並未聽說紀府鬧出什么事情來,風平浪靜。」
有黑衣人出現紀府,紀府卻一點事情沒有,那么要出事的肯定是別人。
黑衣人是紀太傅的人。
身為皇室成員,雖然湘王府已經沒有什么實權,但是收消息還是較為靈通的。
後來他就聽到傳聞,有紀府下人私下里議論紅豆郡主,說是紅豆郡主很有可能會危及皇後地位。
再聯想家宴上皇叔對皇後的態度以及說的那些話,閆潤心頭砰砰跳。
「你父親的癔症可有好轉?」
思忖間,閆潤聽男人突然轉了話題,頓時一慌,「回皇上,父親還是老樣子。」
「湘王是朕的皇兄,這些年朕忙於政務,許久不曾問候過他了。」男子輕嘆,「彭叔,明日派下賞賜給湘王府,讓湘王也好好過個年。」
「是,奴才記下了。」
閆潤從御書房離開,腳下是打飄的。
等出了皇宮,高懸紛亂的心才落了實地,差點沒給自己歡呼。
因為閔二小姐他得罪了南陵世子,讓他憋屈了好幾個月,平時去哪都遭人明朝暗諷。
這下算是將功抵過了吧?
他翻身了!
皇上小小賞賜,就是一個明確的風向標!能讓那些踩高捧低的人不敢再繼續放肆!
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不會有人敢再對湘王府落井下石。
回去的一路上,閆潤都難抑激動心情。
這邊廂御書房里,彭叔問閆容謹,「皇上,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