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跪了下來,「少主放心,善舞既敢現身,就是想告訴少主,善舞將一輩子效忠,誓死追隨少主!」
「你怎么進來的?」他沒答她,只問。
「善舞跟著少主進來的。周圍被少主屏退,是以善舞沒遇到阻礙。此次善舞擅自行動未經請示,甘願受罰。」知道解釋無用,善舞還是忍不住,替自己解釋了一句,「善舞並非想窺探少主秘密,只是……擔心少主。」
他剛才全不像往日模樣,褪去了冷靜自持,一身戾氣讓人心驚害怕。
她跟上來,除了疑惑之外,確實擔心。
「都聽到了什么?」淡淡聲線又問,在善舞心里掀起一陣心驚肉跳。
「回少主,善舞全聽到了。」斗膽,善舞稍稍抬起眸子,跪地的姿勢,正好看到了屋里地面上情形。
善舞臉色刷一下雪白。
地上,瘋癲婦人匍匐,滿臉滿口的鮮血,她面前地上,一灘血跡里靜靜躺著一截東西。
讓善舞瞬間明了,為什么婦人後半截話沒能說出口,也斷了她將秘密聽全的可能。
而她在少主眼中,恐怕也成了他要震懾的猴之一。
現身之前,她已經想得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做,可是真正站在男子眼前,攏在他不帶感情的視線下,善舞依舊克制不住心慌。尤其是看到婦人慘狀後,抑制不住身子輕抖。
這個婦人,她認識的,且熟悉。
曾是長老院唯一一位女長老。一年半前失蹤,整個長老院對此悄無聲息,無一人提及內情,也無一人對外做出解釋。
只當這個人憑空消失了。
原來,她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