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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第一次認真打量善舞。

在此之前，她並沒有跟這個人打過交道。善舞跟善歌站在一起的時候，光芒是完全被善歌掩蓋的，不聲不響，給人的存在感極弱。

如今聽了她這些話，紅豆驚醒過來，這個人並不是真的存在感弱，她是刻意的不去搶風頭。

一個擅隱忍的人，給紅豆的感覺，這個人比善歌更難對付。

善歌情緒容易外露，這樣的人反而容易對付。因為她的心思容易猜。

而善舞憑簡簡單單幾句，就輕易戳中了她心里痛處。

紅豆面上不顯，反問，「善舞聖女這話何意？」

「紅豆郡主是個聰明人，不可能聽不出，又何必跟我們這些小角色裝傻？」善舞笑了笑，「你跟少主之間真的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嗎？難道你真的察覺不出來少主對你存了什么樣的心思？為何紅豆郡主閉口不談？還是說你享受這樣的滋味？」

紅豆臉上淡然沉了下去，冷冷看著善舞，「心思簡單的人看什么都簡單，心思復雜的人看什么都復雜。善舞聖女會有這樣的想法，顯然是你想太多了。而且我跟少主之間，任何事情都用不著對外人交代。你若真那么想知道，不如直接去問少主對我是什么樣的感覺？」

「如少主對你是男女之情呢？」善舞裝作聽不懂紅豆話里諷刺，追根究底。

「如果真是那樣，能讓我做出解釋的也只有我爹娘，跟聖女又有什么關系？」

「他是我蠱醫族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