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被君千澈迷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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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的頭發一如既往的被整齊的束在龍冠里,兩條劍眉如墨畫,張揚著霸氣和威嚴,冷冽的眼神此時合著,遮去了眸中的寒光,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讓他增添了幾分可愛的感覺,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唇,棱角分明的五官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若他不是一代君王,身邊每天一定會粘著很多的女人,可因為他九五至尊的身份,再加上他的威嚴,冷漠,讓人只敢遠觀,不敢靠近,真是白瞎了這張讓少女們思春的臉。

「唉!」墨柒柒一聲嘆息。

「什么人?」察覺力靈敏的君千澈突然醒了。

「嗨!」未免自己被他誤傷,墨柒柒立刻友好的伸手與他打招呼。

看到身邊坐著的墨柒柒的,君千澈有些意外:「皇後,你什么時候來的?」

墨柒柒燦爛一笑道:「臣妾來一會兒了,看到皇上睡的香,沒忍心叫醒皇上。可還是把皇上吵醒了。」突然心里對他有一絲小小的同情,覺得他這個皇上當的也不容易,睡個覺都睡不安穩,真是可憐呢!

「皇後來找朕有事?」君千澈坐直身子看向她。小小的眯一會兒,精神已經恢復了。

墨柒柒無奈的搖搖頭,嘆息道:「皇上,你真是忙的什么都忘了,連自己胳膊上的傷都忘了,臣妾在寢宮里等著皇上去上葯,可是遲遲不見皇上來,那臣妾只能親自來御景宮找皇上嘍!」

聽她這么說,君千澈的心中是喜悅的,看向她問:「皇後會擔心朕的傷?」至少她還記得自己受傷。

墨柒柒點點頭:「當然會啊!皇上不要忘了,你這傷可是為了救臣妾所傷,若是不早點好利索,被人發現了,臣妾小命不保啊!」

聽到這番話,君千澈心中升起的喜悅散去了,淡淡道:「原來是這樣。」

「不然呢?」墨柒柒閃著圓融清澈的大眼睛看向他詢問

君千澈搖搖頭:「沒什么,上葯吧!」

「是!」墨柒柒立刻跑去把房門關上,然後親自幫君千澈上葯。

與他在一起,墨柒柒突然想到了今天君月痕與自己說的關於寧南候的事,心中有些話忍不住想問他,可是猶豫著該不該問,這心里一有事,上葯的手就有些不專心,力道也加重了。

君千澈眉頭微皺,看向她清冷道:「皇後有什么話就直說,否則朕這傷口又要被你戳出血了。」

墨柒柒一驚,看向他的傷口,自責道:「對不起皇上,是臣妾走神了。」

「你有心事?」雖然是問句,語氣卻很肯定。

墨柒柒猶豫了下,誠實的點了點頭。

君千澈平靜道:「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吧!」

墨柒柒低著頭幫他專心上葯,喃喃道:「臣妾不敢說,怕皇上生氣。」

「你不說,朕會更生氣,說吧!不管是什么事,朕恕你無罪。」君千澈的語氣很平靜自然。

墨柒柒抬頭看向他開心道:「這可是皇上說的,若是臣妾問了什么不該問的話戳痛了皇上的心傷,請皇上不要怪罪臣妾。」

君千澈淡淡的嗯了聲。心傷?他能有什么心傷?

墨柒柒撞起了膽子,看向他詢問:「皇上,臣妾還記得你早上與臣妾說過寧南候的事,當時臣妾說寧南候該殺,可是皇上卻氣憤的離開了,臣妾便想,皇上為何生氣呢?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終於想通了。皇上,臣妾——」

君千澈打斷她問道:「你會在乎朕的心情?」

啊?他提問的不應該是下一句,為何會想通嗎?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嘿嘿,臣妾當然會在乎啊!皇上的喜怒,直接關系到我們母子的小命。」

聽到這話,君千澈很沮喪,也很無奈,淡淡道:「接著說。」

「皇上,臣妾猜測你生氣,定是因為臣妾說錯了話,臣妾說寧南候該殺,可能與皇上的想法有了出入,或許皇上不想殺寧南候。」墨柒柒試探性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君千澈故作意外的看向她道:「哦!這是皇後悟出來的?」

墨柒柒點點頭:「是的,皇上。」

「皇後倒是挺聰明的。」君千澈難得誇贊道。

墨柒柒看向他認真的詢問:「這么說臣妾猜對了?」

君千澈毫不避諱道:「沒錯,你猜對了,朕的確不想殺寧南候。」

墨柒柒繼續小心翼翼的問著:「寧南候犯了這么大的錯,皇上竟不想殺他,這里面一定有原因吧!」

君千澈點點頭:「的確有原因。」

墨柒柒繼續撞著膽子問:「臣妾聽說皇上與寧南候的女兒之前有過一段淵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君千澈看向墨柒柒,詢問道:「寧南候的女兒,皇後不是見過嘛!」

「呃!嘿嘿,皇上,難道您忘了,臣妾與您說過,臣妾之前失憶了,所以不記得了,皇上可不可以講一下您與寧南候女兒的事?臣妾還蠻好奇的。」墨柒柒笑的很甜美。

君千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其實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既然皇後想聽,朕便講與你聽。」

「謝皇上。」墨柒柒故作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心中卻謾罵道:呸!不要臉,負了人家女孩子,還說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這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只怕城牆拐角也比不上你的臉皮厚。

君千澈的視線飄遠,慢慢的講述起來:「寧南候的女兒叫寧玄雨,是寧南候唯一的女兒,寧南候的掌上明珠,朕與她從小便認識——」

「皇上與寧玄雨從小就認識,這么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墨柒柒打斷他的話。

君千澈看了她一眼繼續道:「我們是師兄妹,我長她兩歲,我們是同一天拜的師父,進的師門,所以我是她的師兄。」

「你們是師兄妹,這么說寧玄雨也是一個會武功的女孩子?」墨柒柒很意外,這點君月痕沒有說。

君千澈不悅的點點頭:「對。玄雨很喜歡練武,她覺得女孩子會武功很帥氣,她的性格直爽,率真,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自己決定的事情,從不會受別人的干涉,她從小便與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這么與眾不同的女孩子,皇上一定很喜歡她吧!」墨柒柒挑挑眉,八卦的問。

君千澈不悅的訓斥道:「墨柒柒,你到底要不要聽了?別人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別一直打斷?」

墨柒柒點點頭:「好好好,臣妾不打斷,皇上你講,你講。」你說話就不准別人打斷,別人說話的時候你就可以隨時打斷,霸道的家伙。

「玄雨雖然是與眾不同的女孩,但是在我面前,她就是一個妹妹,因為從小相識又太熟悉,所以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好,很親切,像親人一樣。」

「只是親人?」墨柒柒忍不住問了一句。

君千澈瞪向她。

墨柒柒立刻識相的閉嘴:「臣妾錯了。」

君千澈白了她一眼繼續講述:「跟著師父學武功的那幾年,是我最快樂的幾年,當時我們一心只想著學好武功,不想別的,所以生活很簡單,可是我身為太子,不能總是待在宮外,後來我回宮了,拿著師父給我的武功秘籍,回宮後繼續練,而玄雨繼續跟著師父學武功。

很快我們便都長大了,後來玄雨學成歸來,回到了寧府,當時她的父親還只是朝廷的三品官員,在京都任職,所以我們都在京都,便能經常見面了,她會經常跑到太子府玩,因為她跟著師父經常在江湖上歷練,所以養成了不拘小節的性子,即便是回到京都做千金小姐,這性格依舊改不了,每次來到太子府,經常會與我開玩笑,捉弄我,因為她的豪爽性子,也不會太注意男女之間的接觸,經常會對我摟肩搭背,雖然我知道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可是太子府的人不知道,以為我們之間喜歡彼此。

為了她的名聲,我想解釋,可是她卻阻止了,說這種事情,越解釋別人越誤會,只要自己問心無愧,管別人怎么說。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便沒有解釋。

我們依然做著好兄妹,可是這些留言不知怎么的就傳到了父皇的耳中,父皇竟然要給我們賜婚,後來我得知了,去找父皇,說明了原因,阻止了賜婚。

賜婚之事雖然阻止了,可是流言蜚語卻越傳越厲害,因為當時前朝有些動盪,我與玄雨的父親經常商議前朝的事情,彼此來往密切,別人就以為我要與他的女兒結親,傳的是沸沸揚揚,當時父皇病倒了,我也無心去管這件事。

玄雨的母親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心中挺氣憤的,便問玄雨與朕到底是什么關系,玄雨如實相告,說是兄妹關系,就只是單純的師兄與師妹,沒有半點兒女私情。

玄雨的母親知道真相後,為了女兒的名聲,決定早些把她嫁出去,壓下那些流言蜚語,可是玄雨卻不願嫁人。

在她母親的再三嘮叨下,她答應了見一下母親幫她安排的男子,可是這一見,沒想到二人竟然看上了彼此,雖然男方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但卻長相俊朗文質彬彬,玄雨很喜歡他。

而他也很喜歡玄雨的直爽,巾幗不讓須眉的性子,兩個人的性格很互補,一拍即合,感情發展的很迅速。

後來玄雨便嫁給了那個書生。再接著父皇去世,前朝亂了,幾位王爺皇子企圖奪位,在鎮國公的幫助下,鎮壓了那些亂臣賊子,朕登基為帝,娶了你,封你為後。

可是朕與玄雨的事情卻還未結束,因為之前與玄雨走的近,她突然嫁人,朕娶了你為皇後,便有很多人說朕是負心漢,為了自己的帝位,娶了你,負了玄雨,她一氣之下嫁給了書生,可是很少有人知道這里面的實情,朕與玄雨也都未解釋,因為只要我們清楚就行了,流言蜚語並不能因此影響了我們的師兄妹感情,也不會影響她與他相公的感情,因為他的相公相信她,她們成親後很幸福,去了南方隱居,生了一對兒女,婚姻很美滿。這就是朕與玄雨之間的事。當年皇後因為這段傳言,質問過朕,朕與你解釋過一次,但當時你並不信,認定朕與玄雨之間有事,還一再的逼著朕殺了玄雨以證清白。為了這件事,我們沒有少吵架。

今日朕再次向皇後講述了這件事,不知皇後是否還像兩年前那樣認為,朕心中愛的人是玄雨?」君千澈看向墨柒柒詢問。

墨柒柒想都沒想的便搖頭:「不會了,臣妾相信像玄雨那樣與眾不同的女孩子,不會喜歡皇上。」

君千澈眉頭微蹙,詢問道:「為何這樣說?」感覺她話中有話。

墨柒柒挑挑眉,嘟嘟小嘴道:「因為皇上不但冷漠還無趣,嫁給了皇上就要被囚禁在這金絲鳥籠中了,雖然華麗,卻失去了自由,像玄雨那種習慣了五湖四海到處走走看看的女子,怎甘心受這囚禁之苦,還要每天與那么多女人周旋,爭**,她才不會這么傻呢!」

君千澈忍著怒氣道:「所以嫁給朕,皇後後悔了。」

「我——」墨柒柒想說很後悔,可是畏於他的威嚴,怎敢說實話,傻傻一笑道:「嘿嘿,臣妾與玄雨性子不同,所以追求不同,不敢後悔。」

不敢後悔,那還是後悔了。君千澈心中很不爽。

墨柒柒趕緊低下頭來幫他包扎傷口。

君千澈卻突然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慢慢的湊近她。

墨柒柒只感覺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感覺都要跳出來了,看著他一點點在面前放大的臉,小眼神怯怯的。更不解面對他的靠近,為何會心跳加速。

君千澈在離她近在咫尺時停了下來,看著她霸道的警告道:「不管你是否後悔,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你只能走下去,沒有朕的允許,你休想逃走。」

墨柒柒在心中賞了他一個大白眼,面上卻笑面如花道:「是是是,臣妾不敢逃走,臣妾現在已經有了皇上的孩子,還往哪逃啊!嘿嘿。皇上,傷口包扎好了。」

君千澈松開她。

墨柒柒又好奇的問了句:「所以皇上不殺寧南候,是看在自己的師妹寧玄雨的面子上嗎?」

君千澈卻語氣堅定道:「不是。」

「不是,那是為什么?」墨柒柒想不明白。

君千澈看向她。

墨柒柒識相道:「臣妾不該過問前朝的事,是臣妾逾越了。」

「好了,別說這件事了,聽說你今天在御花園遇到了後宮的嬪妃。」君千澈淡淡的問道。

墨柒柒誠實的點頭:「對啊!巧遇。臣妾都不知道皇上下令不讓她們去臣妾寢宮里玩。」

「你現在有孕在身,應該靜養,她們太吵了,會吵到你和孩子的。」君千澈說的很平靜,可是心中卻時刻在惦記著她們母子倆。

「可是一個人也很悶啊!有她們陪著說說話也挺好的。」

「墨柒柒,你現在變得倒是單純了很多,竟然敢相信後宮的女人。」君千澈譏嘲道。

墨柒柒嘟嘟小嘴道:「皇上,你這樣說後宮的姐妹們,她們若是知道了會傷心的。」雖然知道後宮的女人們都並非善類,但是利用好了,對自己有利而無害啊!

君千澈的嘴角閃過一抹不屑的笑。她們傷不傷心,與他何干。

「沒事你可以回去了,有孕在身,還是不要熬夜的好。」君千澈淡淡道。

墨柒柒站起來盈身:「是!臣妾告退。」離開了。

走出御景宮,墨柒柒的心中被激起了千層浪。君千澈與寧玄雨的關系,為何與月痕講述的不一樣呢!他們二人誰說的是真的?君千澈沒必要騙自己啊!他在說與寧玄雨的過去時,眼神很平靜,語氣也很淡然,看不出有什么男女之間的感情和遺憾。

可是君月痕也沒必要騙自己啊!難道是月痕不了解這其中的事情,所以信了傳言,才會那樣與自己說,嗯!應該是這樣。

如此說來,君千澈並未負寧玄雨,也不算太渣啊!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這一次,墨柒柒心中的天秤竟然不自覺的偏向了君千澈,相信君千澈講述的是真的。

前朝為了寧南候的事鬧得眾臣都不愉快,可在押寧南候回京都的路上也不順利。

韓亦蕭帶著白九星夜兼程的趕到了寧南,將寧南候從大牢里提出來,押往京都。

在出城的路上,百姓們紛紛為寧南候喊冤,紛紛認為寧南候是被冤枉的,因為在他們心中,寧南候是一個好侯爺。

而在人群中,有一對相貌出眾的男女,男子文質彬彬,儒雅溫和,女子美艷動人,眉宇間卻又有股英氣。

看著囚車從眼前經過,女子摸向腰間的寶劍,身邊的男子握住了她的手,朝她搖搖頭。

女子看了眼男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押著寧南候的囚車從眼前經過。

待囚車走遠之後,女子眸中流露著濃濃的擔心:「相公,你為何不讓我救爹爹。」

男子溫和一笑道:「娘子,岳父大人他是清白的,去京都,皇上一定會還他清白的,難道娘子還不相信皇上嗎?」

女子嘆口氣道:「不是我不相信師兄,而是去往京都的路途遙遠,父親年紀大了,這一路的顛簸,只怕父親他的身體吃不消。」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君千澈和墨柒柒提到的寧南候的女兒,寧玄雨,君千澈的師妹,而男子是寧玄雨的丈夫,文子豐。

文子豐安慰道:「娘子莫要擔心,岳父雖然年紀大了,但卻因為常年練武的原因,身體還算硬朗,岳父之所以在被鎮國公搜到龍袍後沒有抵抗,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所以他要順利的去見皇上,在朝堂洗清自己,在天下人心中還自己的清白。

而娘子此時劫囚車救走岳父,先不說岳父會不會願意跟你走,但說韓將軍,你覺得自己是他的對手嗎?而在這人群中,萬一有鎮國公的人,趁機動手殺了岳父怎么辦?到時他會直接說岳父是在混亂中誤殺,那時岳父便沒有機會再證明自己的清白了,他會永遠悲傷謀反的罪名,殃及寧家滿門,被後人唾罵。娘子劫囚車若是被抓,定會被押去京都見皇上,到時也會讓皇上為難的。不管岳父有沒有罪,娘子劫囚車是事實,就算是皇上想包庇,都沒辦法。」

聽了文子豐的分析,寧玄雨欣慰的看向他道:「相公,幸好還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就亂了陣腳。」

「傻瓜,我們是一家人,你說這話不是太客氣嘛!你放心,岳父有韓將軍的保護,一定會沒事的。不如我們也悄悄進京吧!到了京都,可以隨時知道岳父的情況。」文子豐提議道。

寧玄雨笑了:「相公,我也正有此意,我還想進宮問問師兄,看看他到底打算如何處置我的父親。」

夫妻二人相視一眼,准備進京。

韓亦蕭和白九一起押著寧南候的囚車順利的出了寧南城,一路向京都的方向趕路。

雖然在城中,韓亦蕭已經察覺到了混在人群中的不速之客,但好在他們沒有在那么多百姓面前動手,否則定會傷及無辜的,既然他們不主動出手,他暫且就靜觀其變。

沒有了擁擠送行的人群,韓亦蕭下令加快趕路,趕了半天之後,來到了一個茂密的樹林里,看著頭上的大太陽,將士們都累了,韓亦蕭下令眾人原地休息,一個時辰後再趕路。

白九看了下四周道:「大將軍,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水,給兄弟沒打點水喝,這么熱的天,不能缺水。」

韓亦蕭點點頭,交待道:「注意安全,不要走太遠。」

「是!」白九立刻拿著水壺去找水了。

韓亦蕭吩咐將士們提高警惕,以免有人劫囚。

將士們雖然休息著,卻提高著警惕。

白九拿著水壺走出了樹林,來到了一個小溪邊,站在小溪邊,對著空無一人的小溪說道:「出來吧!」

唰!只見一個黑衣人落在了她的身後。

白九轉過身,看向黑衣人,冷冷道:「無風,你是爹爹的貼身護衛,不在他身邊保護他,來這里做什么?」

叫無風的黑衣男子恭敬道:「三小姐,鎮國公讓我將一封信交給您。」拿出信遞向墨九九。

墨九九拿過信,喃喃道:「什么事還寫信讓你專程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