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繼續侍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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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亦蕭依舊看著地圖沒有抬頭,所以白九看不清他的表情,而她的解釋,雖然讓他內心有所波動,可是面上卻絲毫沒有露出來。

他不是有意要沉默冷著她,等著她解釋什么,只是他在研究事情,在思考,所以才沒有立刻說明讓她來做什么。本以為她會耐心的等一會兒,沒想到她會說起那晚的事。

對於那晚的事,韓亦蕭雖然沒有生氣,卻也不想再提,因為會讓彼此很尷尬,所以面對她的解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聽到他這樣的回應,白九不免有些失落「嗯!」是什么意思?是相信她的解釋?還是不相信啊!

「大將軍——」

「白將軍稍等片刻。」韓亦蕭開口道,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地圖。

片刻後,只見韓亦蕭拿過筆在地圖上做了個標記,放下筆之後,將地圖一轉,對向白九道:「白將軍看看我做過標記的地方吧!」

白九不解的走向前,看著地圖,發現上面他做了很多個標記,認真的看著這些標記,喃喃道:「被大將軍做過標記的地方,是一條路線,路線的始點是華北軍營,終點是西北邊關,燕山關。大將軍為何對這條路線做標記?」

韓亦蕭聲音沉穩卻清冷道:「北明國自從夏季時開始,便對我邊關蠢蠢欲動,將他們國中的兵力集中朝西北邊關方向移動,白將軍應該聽說了吧!」

白九點頭:「這件事末將有所耳聞,北明國對我們華辰國一直虎視眈眈,只是一直沒有真的進攻。大將軍標注這個路線,是在為以後兩國開戰做准備?」

韓亦蕭冷靜淡然道:「也不能算是以後了,兩國用不了多久就會開戰,在這之前,皇上定會先派一部分將士們前往邊關,而騎兵,是必派的。」

「大將軍的意思是,北明國要對我們華辰國開戰了,所以皇上會先派我們華北軍營的騎兵營過去鎮守?」白九認真的分析道。

韓亦蕭耐心的解說道:「不管北明國的蠢蠢欲動是野心勃勃,還是威震恐嚇,這次皇上都會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北明國經常騷擾我邊關的百姓,這些年來,死傷在他們手下的百姓不計其數,皇上登基之初,由於朝堂還不穩定,不易開戰,所以忍下了,但北明國卻有得寸進尺的趨勢,皇上怎會再繼續容忍,所以皇上已經決定了,今年過完年之後,就對北明國大軍發起進攻,讓北明國知道我華辰國的厲害。

皇上已經決定了,第一批派去邊關的騎兵營,就是白將軍手下的騎兵營。所以白將軍要早些做准備,西北邊關天氣惡劣,條件非常艱苦,為了將士們到了那里能適應,白將軍要對他們加強訓練,讓他們做好心理准備。另外,皇上決定幫騎兵營擴招一些將士們,讓騎兵營更強大,而第一批騎兵營是秘密前往的,所以我覺得走這條道比較隱蔽,不知白將軍有何不同的看法和意見,可以暢所欲言。」

白九看著被韓亦蕭標注出來的路線,仔細的分析一番之後,指出了一點道:「大將軍,末將覺得大軍走這個吃人峰多有不妥,雖然走這里比較隱蔽,這里沒有人經過,可要知道吃人峰的天氣有多惡劣,常年冰雪不化,冬天的時候,條件更是惡劣,地上會結著厚厚的冰,而且這條路很窄,一邊是積雪的山,一邊是懸崖,只要掉下去,必死無疑,年後,冬天並不能過去,所以是吃人峰一年中天氣最惡劣的時候,騎兵營的將士們都騎馬,人過去都費勁,何況是馬兒,若是強行走這條路,只怕會有將士們和馬匹傷亡。

而在距離吃人峰八百里外的地方,有一個斷水崖,地勢雖然不是很好,但相對吃人峰來說,條件要好太多了,因為這里有一個斷崖,平時也沒什么人通過,末將覺得應該走這條路,這條路的天氣條件很好,可說是四季如春,路上不會有冰雪,至於那條斷崖,其實寬度並不寬,騎馬完全可以過去,只是普通人不敢過罷了,雖然路繞得有些遠,但對騎兵們來說,這八百里的路程,也只是遲了兩天,因為騎馬會比較快,走這條路,絕對可以保證將士們的人身安全和馬兒的安全,末將不希望將士們還未到邊關,便先死在了自己國家惡劣的天氣和路況下。若是大將軍擔心時間問題,我們騎兵營可以早幾天上路,把在繞路上浪費的時間補回來。這只是末將的分析,最終決定,還是要聽大將軍的。」

聽了她的一番解說後,韓亦蕭的嘴角閃過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對她是贊賞的。其實這處吃人峰是他故意標注的路線,就是想看看她會怎么做,雖然知道她不是那種溜須拍馬之人,但也希望她是個敢說敢言,有勇有謀之人,畢竟是兩國交戰,最重要的騎兵營交到她手中,若是她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或者看出問題都不敢說出來,他怎敢放心把騎兵營全部交給她。

他不怕將士們頂撞他,將士們有自己的意見,可以盡情說,合情合理的他會接受,采納,畢竟一個人再精明,也總有不足的地方,有些人的想法和意見正好可以彌足這個不足,而白九,他果然沒有看錯她,不但有勇還有謀,面對上面的錯誤,敢勇於指出來,即便是那晚發生那種事,她的心中應該是有自責和愧疚的,在這種情況下,思想還能不被左右,公是公,私是私,他真的很贊賞她。

白九見韓亦蕭又不說話了,再次開口道:「大將軍,是不是末將分析的不對?所以大將軍生氣了?」

韓亦蕭看向她笑了,直接道:「白將軍,我將騎兵營交給你帶,很放心。」

白九一怔,覺得他的回答有些答不對題,可看他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什么情況,嘟起小嘴道:「原來大將軍是在考驗末將,其實大將軍是故意標注吃人峰,就是看末將是否能看出不妥?」

韓亦蕭一臉認真道:「騎兵營的重要性,不用我說,白將軍應該很清楚,這么重要的一個營,交給你一個新人,本將軍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不過今天聽了白將軍的一番分析後,本將軍可以放心了。」

聽到他對自己的肯定,白九很高興,大聲道:「大將軍放心,末將不會讓大將軍失望的,騎兵營在末將在,騎兵營不在,末將一定不會獨活在——」

韓亦蕭伸手打斷了她的話:「戰場之上,刀槍無眼,就是做好萬無一失的准備,也不能保證真的萬無一失,所以只要拼盡全力便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知為何,不想聽她說不吉利的話。

「是!大將軍的話,末將記住了。」白九笑了,笑的很燦爛。

看到她這干凈純潔的笑容,韓亦蕭覺得她真的很美好,如此美好的她,與戰場上的血腥,殘忍畫面結合在一起,真的舍不得讓她上戰場,真的害怕她會有事。

被他如此注視著,墨柒柒覺得很不好意思,忍不住低下了頭,喃喃道:「大將軍——」

韓亦蕭收回了視線,輕咳了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將兩個折子遞給她道:「這兩個折子,一個是新招的騎兵營的士兵,三日後會到你的軍營,還有新買的三千匹駿馬,都是最好的品種,也是三日後到軍營,到時可能要辛苦白將軍了。」

白九拿著折子,恭敬的拱手道:「大將軍放心,末將一定會好好的訓練這些新來的士兵和駿馬,一定讓他們成為精銳的騎兵營一員。」

韓亦蕭滿意的點點頭,淡淡道:「若沒什么事,白將軍可以去忙了。」

白九點點頭,拱手道:「末將告退。」轉身離開,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韓亦蕭道:「大將軍,剛才末將對那晚的解釋,是真的,大將軍不要生氣,末將下次不敢了。」

「咳——我知道了,都過去了,白將軍去忙吧!」韓亦蕭尷尬的輕咳了聲,去收桌上的地圖,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白九再次轉身離開,走到營帳外的時候,卻迎上了趙軍醫。

趙軍醫看到是白九,恭敬道:「白將軍,好巧。」

「好巧。」看著趙軍醫手中端著一些瓶瓶罐罐,不解的問:「這些東西——趙軍醫新研究出來的治傷葯,這也需要來讓大將軍檢驗?」

趙御醫淡笑道:「白將軍真會說笑,這些葯是給大將軍用的。」

白九一臉的意外:「大將軍,他受傷了嗎?為何沒有聽說?」

軍醫笑道:「白將軍不必擔心,大將軍沒有受傷,只是身上有些舊傷,每到天氣不好的時候就會痛,這幾日下雪,所以大將軍的舊傷便開始痛起來,屬下來幫大將軍上葯,減輕疼痛,等天晴起來就會好了。」

「原來是這樣。」看著軍醫手中的一些瓶瓶罐罐道:「趙軍醫,這個給我吧!我來幫大將軍上葯。」

「這——」趙御醫有些猶豫:「白將軍會上葯?」

白九笑了:「這有何難?本將軍是會些醫術的。」

趙軍醫聽白九這樣說,松了口氣:「既然是這樣,那就辛苦白將軍了。」

白九端過趙軍醫手中的東西燦爛的笑道:「不辛苦,不辛苦。」然後折回了韓亦蕭的營帳。

韓亦蕭坐在桌案前正忙著,鼻子很靈敏的聞到了治傷的葯味,以為是趙軍醫來了,也未抬頭去看。

白九端著東西來到案桌前,因為是矮腳案桌,案桌邊上有厚厚的墊子,白九走到墊子上跪坐下,開口道:「大將軍,末將給你上葯。」

韓亦蕭微怔,抬頭看白九坐在案桌的一邊,對著自己笑。

韓亦蕭有些意外:「白將軍,怎么是你?趙軍醫呢?」

白九笑著解釋道:「是末將從趙軍醫手中要來的這些,上次對大將軍不敬,末將心中一直過意不去,所以想找機會彌補一下,聽說大將軍身上的舊傷在陰雨天的時候便會痛,所以末將想幫大將軍上葯。」

韓亦蕭冷靜道:「那件事我說過了,已經過去了,白將軍不必放在心上,還是讓趙軍醫進來給我上葯吧!」發生那晚的事情之後,感覺自己在面對她的時候,心情很復雜,讓她上葯,他會感覺尷尬。

白九聽他這樣說,失落道:「大將軍還在為那晚的事怪罪末將吧!」

韓亦蕭搖搖頭:「非也!只是上葯並不是白將軍份內的事,就不勞煩白將軍了,還是讓軍醫做比較好。」

白九靈動的眸中一轉,問道:「大將軍,你是不是擔心末將上不好葯,把你弄痛啊?」

韓亦蕭沉默了下,微點頭。

墨柒柒見狀笑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大將軍不必擔心,其實末將上葯很厲害的,而且對醫術也有些研究,對傷痛這塊,更是深有研究,說不定末將可以把大將軍的舊傷完全治愈呢!就是以後有陰雨天,也不用怕會痛了。」因為爹爹和哥哥都是武將,出入戰場,受傷是難免的,小時候就見過爹爹陰雨天的時候,傷口會痛,很難受,所以後來她在江湖上打聽這方面的高人,跟著高人學習了這方面的東西,自己加以研究,所以爹爹和哥哥身上的舊傷被她治過之後,陰雨天也不會再痛,再發作。她之所以要搶著進來給他上葯,就是想給他好好看看。

韓亦蕭聽她這么說很意外:「白將軍對醫術也有研究?」

「對啊!之前行走江湖,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所以便多研究了一下,希望受傷的時候,可以更好的照顧自己,於是就學了個小本領。若是能有幸幫大將軍醫治,也是末將三世修來的福氣了。」

「白將軍太謙虛了,既然如此,那就有勞白將軍了。」韓亦蕭沉穩道。

白九笑了:「大將軍不用跟末將客氣。大將軍,你先把衣服解開吧!讓末將看看你的傷。」

韓亦蕭微點頭,開始解衣衫。

白九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快,好快,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平靜,再平靜。

很快韓亦蕭將上面的衣服脫下了,光著膀子盤腿坐在案桌前。

看到他那結實的上身,渾身的肌肉,胸肌,腹肌,二頭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天呢!這個男人的身材也太有料了吧!平時穿著衣服只是覺得他身材很好,幻想他的肌肉一定很結實,可是當脫下衣服之後,才知道什么叫完美。

白九一時間看愣了,一雙眼睛不停的冒著紅心。

韓亦蕭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沒有要上葯的意思,出聲質問道:「白將軍,你怎么了?」

白九回過神來,直言不諱道:「大將軍,你的身材太好了,末將一時看愣了。」

韓亦蕭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聲道:「上葯吧!」

「是!」白九立刻走到他身後,去檢查他身上的傷,只見他的肩膀上有傷過的痕跡,伸手摸向他的肩膀。

她手上的溫度碰觸到韓亦蕭的肌膚,他感覺一陣莫名的感覺從身上流過,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但並不討厭她的碰觸,反而有些喜歡。韓亦蕭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受,覺得很無恥,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

白九並沒有急著給他上葯,溫聲道:「大將軍,你這個傷口傷的時候很深吧!所以天氣不好的時候會痛,末將幫你揉揉吧!」白九的小手在他的肩上輕輕的揉著,按壓著**位很舒服,她的碰觸,讓他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輕柔過後,白九開始給他上葯,拿過葯瓶聞了聞道:「趙軍醫配置的這個葯止痛效果很好,但是治標不治本,應該再多加幾味葯,有時間末將幫大將軍配制一瓶末將研究的治舊傷的葯,保准能把大將軍的舊傷根治。」

「嗯!」韓亦蕭淡淡的回應了下。

他不止肩上有傷,後背也有上,好幾處,白九很溫柔的幫他一點點按摩,擦葯。

人人都羨慕他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大將軍的位子,覺得他年輕有為,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坐上這個位子,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辛苦,看看他身上一個個的傷痕,便可知道他在戰場上有多拼,有多不容易。

後面的傷處理好之後,白九慢慢的湊到了他的身側,溫聲道:「大將軍,你把身子轉過來對著末將吧!我幫你前面的傷上葯。」

雖然很尷尬,但韓亦蕭忍著,轉過身子面對他。

白九本也尷尬,但看到他前面的傷痕時,尷尬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身手撫摸向他胸前一道長長的傷疤,心疼道:「這條傷疤好深,好長,當時一定很痛吧!」

韓亦蕭卻淡淡道:「都過去了。」

「大將軍這條傷疤是怎么弄的?」白九好奇的問,想對他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

韓亦蕭卻一臉平靜的講述道:「第一次上戰場弄的,當時沒有什么經驗,面對敵人的時候,只知道沖,結果就被狠狠的砍了一刀,刀上有毒,以為會就那樣完蛋了,沒想到命大,活了下來。」

雖然他講的雲淡風輕,可是白九聽的卻很心疼。

「上葯吧!」韓亦蕭閉上眼睛,不看她,是不敢看,怕被她迷惑。

白九拿過葯瓶輕輕的幫他上葯,雖然傷口早已愈合了,可是每到陰雨天,傷口一定很痛吧!他當時是怎么忍過來的,聽說他第一次上戰場只有十四歲,十四歲,應該是還被父母寵溺在身邊的年紀,而他因為早早的失去了父親,所以必須讓自己早些支撐起整個家,所以早早的參了軍,上了戰場,那么拼,除了想要保家衛國外,還有心中的一份仇恨吧!希望早日立下赫赫戰功,可以站到朝堂之上,與自己的敵人面對面,有能力去還擊,去為父親報仇。

當年韓老將軍的死,真的與爹爹有關嗎?若真是爹爹害死了他的爹爹,害的他早早的去支撐一個家,挑起重擔,那墨家對他真的是有虧欠的,如果他的爹爹不早早的戰死沙場,他又怎么會那么小上戰場,差點丟了性命呢!

他的前面不止胸口一處傷,還有劍傷,刺在腰部,雖然現在只是一個不大的疤痕,但當時刺進去,一定很深很痛吧!

其它小傷就更不用說了,很多很多,看的白九很心疼。

雖然自己從小不是在父母身邊長大的,卻知道父母對自己的疼愛,因為太愛自己了,想讓自己活下來,才會忍痛把自己送去江湖學武,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棒棒的,可是父母的關心和愛,一直都在,讓自己不管離家多遠,都不會覺得孤單,害怕。

而師父對自己更像是親生女兒一樣的痛愛,別人的師父或許都很嚴厲,很厲害,可是自己的師父完全不是那樣的,她很慈祥,很溫柔,從不大聲的呵斥自己,即便是做的不好,也會鼓勵自己,所以自己從小是在師父的寵愛中長大的,才以至於自己養成了如今刁蠻任性的性格,不過好在自己沒有讓疼愛自己的人失望,雖然調皮了些,但卻沒有學壞。

想到自己的成長,再看看韓亦蕭的成長,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自己雖然從小跟著師父闖江湖,可是有師父的保護,自己倒從未受過多嚴重的傷,頂多也就是自己太調皮了,經常主動去招惹一些江湖上的惡人,有時不小心,被傷了下,但都不嚴重。

而他身上的傷,哪一個不是致命的。

想著想著,白九的眼眶濕潤了,一滴晶瑩的淚珠落下,低落在了韓亦蕭的手背上。

一滴有些溫卻濕濕的東西打在手背上,讓韓亦蕭一驚,猛地睜開眼睛,便對上了白九那雙清澈明亮此時帶著水霧的迷人眸子,看著她臉頰上還掛著淚痕,不解的蹙起了眉頭,伸出大掌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很溫柔,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向來清冷的聲音,此時也不自覺的柔軟了幾分,問道:「怎么了?」

白九吸吸鼻子道:「看到大將軍身上這么多傷,很心疼。」

「心疼?」這兩個字輕輕的敲擊在了他的心上,讓他為之一振,從小到大,除了父母會心疼他,還沒有父母以外的人對他說過這兩個字呢!自從父親去世後,他把自己偽裝了起來,讓自己變得很冰冷,拒絕別人的靠近,所以每個人見到他都是畏懼的,害怕的,只有母親會關心她,但因為身份的關系,並不能每天陪在母親身邊,所以身邊的溫暖真的很少,當聽到她說心疼,他的心里瞬間被溫暖充滿。

「大將軍,你身上的傷真的好多,怎么不好好保護自己呢!保家衛國雖然是武將的使命和責任,但也要好好的保護自己,愛惜自己啊!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如果不是你命大,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如果你死了,我還怎么找你,遇見你。

韓亦蕭卻很冷靜道:「武將哪有不受傷的,這很正常。」不過心中卻在想,要不要讓她去邊關,她那么瘦弱,若是到戰場上,有危險怎么辦?受了傷怎么辦?雖說武將受傷很正常,可是真的不希望她受傷。

白九只覺得鼻子很酸,心很疼,他越是說的雲淡風輕,她越心疼,他這么年輕,卻這么的淡然沉穩,這是經歷了多大的磨難才練就這樣的性格啊!

淚水再次落下。

韓亦蕭見狀有些慌,立刻抬起手去幫她擦淚水:「怎么又哭了?男子漢,怎能輕易流淚呢!」

白九伸手捂住了他幫自己擦眼淚的大掌,把他的大掌摁在了自己的小臉上,他的手很大,手心卻有厚厚的繭子,大掌摁在自己的臉頰上,都能感覺到扎臉,但他的手心有溫度,暖暖的,她很喜歡,喜歡這種被他撫摸的感覺,有種被寵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