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一腳過去!(1 / 2)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85 字 2020-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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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一腳過去!

但凡是皇家的兒子,誰又不懂得蹈光隱晦這四個字的意思?看來容棱,是早就心存洪濤了,今日,借他兒子之口,這是想趁此良機給在座的諸位一個暗示嗎?

暗示他容棱,文才武略也是於那皇位,有一爭之力的人物?

容溯這樣想,太子同樣也這樣想,但是容溯與容棱關系不善,太子卻與容棱關系算好,因此想法也算是背道而馳。

太子並不覺得容棱此刻的震懾是針對他,畢竟方才他們還談笑言言,實在沒有突然撕破臉的緣由,那容棱此刻又是為什么這么做呢?

太子目光發深,眼神在柳小黎身上轉了兩圈,又在容棱身上轉了兩圈,始終都看不透。

倒是另一邊的於文堯勾著唇瓣,碰了碰還在回味那詩作的嚴裴。

嚴裴被他打斷思緒,不耐地橫過來一眼。

於文堯湊近嚴裴的耳朵,說道:「你覺得,這首詩是誰作的?」

嚴裴狐疑的瞥於文堯一眼,理所當然的道:「不是容都尉?」

「果然。」於文堯笑了起來,端起手邊的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

嚴裴被於文堯這表情弄得迷糊:「什么意思?難道不是容都尉?」

於文堯的目光定在柳小黎身上,緩緩才道:「容棱哪怕藏拙,也藏不到這個份上,並且,皇上就是看在他表面上不通文墨的份上,才將鎮格門徹底交給他,培養他當太子將來的肱股之臣。你覺得,容棱有可能為了寵寵孩子,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底子全揭出去?今日在場這些人,隨便一傳便能傳到皇上耳朵里,容棱就不怕因此失了帝心,令皇上對他產生嫌隙?」

嚴裴皺皺眉,他常年在屋子里養著,對這些朝局之事自是不太懂,便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這首詩是這孩子作的?」

就算柳小黎已經給他送過好幾次紅血丸,他對其早已感激不盡,但也不敢想,一個小小孩童,竟然是這樣的天賦之才。

於文堯再次搖搖頭,眼中夾帶笑意:「我倒覺得,是他爹作的。」

「他爹?」嚴裴愣了一下,轉而想起:「你上次說的,那個白衣先生?容都尉從江南請來的仵作?」

「跟著那樣的人,這孩子有這等本事,我也不好奇了,這詩保不准就是他爹偶然一作,被他聽了去。你想想,那人本領有多大,來京都才多少時候,這幼兒失蹤案就被他破到這個地步,指不定過年前便能將凶手找出來,現下全京都,但凡丟了孩子的人家,誰不將那柳先生視若神人?就盼著他將凶手找出,救出他們的孩子。」

全京都丟掉孩子的家族何其之多,若是都能把這些孩子找回來,這是多大的人情?

那位柳先生也罷,鎮格門也罷,又要擔多少朝中大員一品諸侯的感激?

嚴裴聽在耳里,卻沒將這幼兒失蹤案想的多深,他只是看著遠處那五歲不到的小孩,開始好奇,他爹,究竟會是何許人也。

這邊,於文敏馨偷偷拉了拉柳蔚的衣袖,小聲道:「你說,這三王爺到底想做什么?是要跟太子杠上嗎?」

柳蔚抬起眼睛,看向對面正在低頭飲酒的容棱,沒有說話。

於文敏馨還在說:「要我看來,三王爺此舉實在不恰當,哪怕是借這個孩子之口,但念出這樣的詩也委實太過了,我詩詞天賦這樣低,也聽出了此詩中的妙境,那在場的其他人,又有誰聽不出的?蔚兒姐姐,你說三王爺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就不怕鋒芒太露,惹人警惕?」

「別人的事,我哪里知道。」柳蔚隨意敷衍一句,正要收回視線,卻見對面容棱突然抬起頭,深邃漆黑的眸光,遙遙的,便與她相對。

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柳蔚好像察覺到容棱眼中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可那東西轉瞬即逝,柳蔚想再去探尋時,已是經絲毫不見。

這時,高位上的皇後娘娘在沉靜了好一會兒後,眸光微冷的開口:「按理說,你念了詩就該給你花,可你念得不好,這花,便給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