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4章 本來就沒想帶他玩的(2 / 2)

法醫狂妃 誰家mm 1226 字 2020-09-02

副將聞言笑了聲,不在乎的道:「松州駐兵軍叫李恐,這人是個莽夫,自打兵權被繳收後,便一直安於現狀,將軍您也知道,無權出兵,不受皇令所授,這就是謀逆造反的大罪,那個李恐就算自己不要命,他祖宗十八代也不要命了?他足下的幾萬子弟兵的家眷老小也不要命了?」

這么一說,呼爾托忍便松了口氣,一枚兵符看似無足輕重,但沒有兵符,你帶的兵,就不叫朝廷兵,那叫叛兵。

先朝便發生過這種事,一支駐地軍不滿國家苛捐雜稅,民不聊生,便自毀兵符,自起義軍,這算什么,這算落草為寇,占山為王,你沒有兵符,你就不是朝廷的官員,你的大批兵馬,效忠的就不是國家,不效忠朝廷的大批兵馬,這又叫什么,叫叛軍,有謀反忤逆之嫌,這罪,嚴重的,株連九族,輕的,也得是人頭落地。

現在又不是國之危難的時刻,現在只是京里在爭皇位,太子黨與七王黨你死我活,並且把江南州府當做籌碼,在各自謀算,又不是外族入侵,也不是天崩地裂,哪家駐地軍會這么想不開,自願背負全家性命,去當這個無權出兵的謀反軍?

副將的一番話有理有據,呼爾托忍也相信了,江南四州能這么容易鉗制住,就因為皇後奪了駐地軍的兵權,你沒有兵權也想發兵,那你就是師出無名,你就是叛軍,你就得被戳脊梁骨,你全家老少也會因此喪命。

別小看那一枚兵符,它就是這么重要。

沒有兵符,松洲軍就什么也做不了,事情還是會按照自己的預想進行。

呼爾托忍長長的吐了口氣,盡管還是想不通容棱的打算,但已經隔絕了松州軍這個可能性,她心里便有底了。

只要松州軍不會突然反叛,與聽那軍合作,那她的人,總會將松洲再拿回來,這是必然的。

就在呼爾托忍因為松洲之事重新調配人馬時,柳蔚這邊,拿到了李恐的回信,也收到了遼州的消息。

遼州那邊,容棱柳蔚可說是一次都沒聯系過權王,利用他當誘餌,把呼爾托忍的人騙過去了,他們就沒當回事了,也沒想過要跟權王說明他們的計劃,他們覺得,權王只要啥也不干,保持現狀,乖乖的呆在遼州當個吉祥物就行。

但現在,權王卻突然出兵,幫他們鉗制呼爾托忍的十一萬大軍了。

按照容棱所想,就算十一萬大軍去了松洲,那也得是小半個月以後,但李恐和聽那軍合作,就是這兩天就能把松州拿下,這十一萬軍趕過去,也是撲個空,還可能會被他們關起門來打,所以他們壓根沒動過阻攔這十一萬軍的想法。

可權王阻攔了,他為什么要阻攔,關他什么事?

容棱一頭霧水,柳蔚也覺得權王有點多事,本來就沒想帶他玩的。

不過人家既然友情幫助了,意思意思,柳蔚還是寫信聯系了權王一下,說了兩句感謝,同時隱晦的表達了一下,他有點沒事找事。

然後權王的回信也很快來了,信中他把容棱和柳蔚大罵了一頓,說明明是他們求他,他才出手相助了,怎么事辦成了,又成了他多事了?過河拆橋也沒你們這么快的吧!

柳蔚懵了,沒求過你啊,啥時候求你的?

然後權王又回信,這回信里還附帶了一根黑色的鳥羽,他說那只黑色的烏星鳥,不是你們派來的嗎!不求我,老在我頭上飛什么!我認得,這就是你們的鳥!我見過!

柳蔚後來才想起來,珍珠和咕咕自打回了青雲國,就自己去野了,好像去了豐州,豐州說來,離遼州也挺近的。

而以前在古庸府和青州,珍珠的確是見過權王的。

這下咋說?柳蔚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說就是她派珍珠是求權王的,不然怎么辦,說珍珠可能只是路過遼州,見到認識的人,表示友好在你頭上飛兩圈,順便看看能不能蹭點投喂?

這么說權王多沒面子,人家還是長輩,回頭丟了臉,又得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