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在旁邊聽著,忍不住開口:「你罵人家沒爹,人家告狀,你還覺得是人家的錯?」
孫氏看著柳蔚,罵道:「野種。」
柳蔚上去就一巴掌!
「啪」的一聲!
給孫蒔扇出了血!
柳蔚寒聲道:「嘴巴放干凈點,看看現在什么環境,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後嗎?」
孫氏被打的臉頰火辣辣的,偏偏毫無反抗之力,她氣得眼睛都紅了,瞪著柳蔚。
紀夏秋也覺得不可思議:「你恨我,就因為這個?」
「不夠嗎?」孫氏挑眉道:「還有。」
紀夏秋等她說下去。
「你明知我鍾情奉哥,卻搶走他,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奉哥?
奉,柳蔚眨著眼回憶一下,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片刻後,才聽她母親道:「你鍾情十六哥?我並不知道。」
十六……
柳蔚想起來了。
紀家十六叔,紀奉。
柳蔚一下表情就微妙了,十六叔長成那樣,孫太後居然喜歡他?這審美得多差啊。
然後柳蔚又疑惑看向母親,沒想到母親和十六叔真有過一腿?初戀?
紀夏秋被女兒看得不舒服,解釋道:「你別聽她胡說,我與你十六叔就是兄妹之情,從沒有亂七八糟的關系,那時候大家年紀都小,長輩們倒是拿我們開過玩笑,可我們都沒往那方面想過,更別提什么搶走不搶走。」
說到這兒,紀夏秋又看著孫氏:「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有陣子你總往十六哥家跑,不是去送緞子,就是送荷包,對了,就是因為你老去,長輩們才說我生情十六哥,嚷嚷著要給我做媒,這,這明明就是你自己搞的烏龍,你這也怪我頭上?」
孫氏哼了聲:「無風,不起浪,有否做過,你心知肚明。」
紀夏秋冤枉死了:「你這人有毛病,你討厭我,我做什么你都討厭,我喘口氣你都覺得是我搶了你的那口空氣,我走步路,你也覺得我腳下那塊磚是你家的,你明明就是嫉妒我,又比不過我,憤恨之下,才找一些烏七八糟的臟水,往我身上潑,我告訴你孫蒔,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沒對不起你,你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也是你自作自受!」
孫氏嘲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贏了,自然錯的是我。」
「本來錯的就是你。」紀夏秋氣死了,她問女兒:「你說,你說是她錯還是我錯。」
柳蔚給母親順氣,道:「她錯,肯定是她錯,有腦子的都能看出來,您別和她置氣,她智商有問題您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