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你忘記了？」

「工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工作？」

冷面菩薩看著張少楠。目光有神，臉帶笑意。

「不是吧？」張少楠冷汗啊，他就說買了大華，冷面菩薩這都能聯想到？冷面菩薩剛剛出去就是辦這些事情？如果真是，得這種女人想不發跡都難。

「走啦……」

「不是……我得回去一下，助手都沒帶呢！」張少楠倒不擔心翻譯問題，冷面菩薩就是最好的翻譯，只是那些產品介目書還在王若那里。

「不用了，她已經先去了，估計快弄好了！」

冷面菩薩沒有騙張少楠，到了交流會，張少楠確實看見王若已經擺好攤檔，很整齊美觀，在交流中心的一個偏廳里，特別大的一個廳，偏廳都這么大，真不知道隔壁正廳大成什么樣子。

不過，人很少，或許是剛剛開始的緣故，都是一些在忙活的人，各種膚色都有，黑人、白人、亞洲人、中東人，一個個在整理攤檔，擺弄自己的產品。

「這種交流會其實沒什么具體作用，每年都舉辦一次，但是一年不如一年，去年還在正廳今年已經搬到偏廳，規模越辦越小，發掘商機的可能性越低，但是能增長見識，最好是派一些技術人員過來進行一些技術方面的交流，你倒好……什么都不懂自己就愣愣傻傻沖來了……我跟你說過吧，我五十萬可以完成你和袁天峰的交易就因為這個交流會沒用。」在攤檔里坐下，冷面菩薩對張少楠說。

「反正我不虧，來這么一趟找到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張少楠頓時明白了，難怪袁天峰隨便就弄到一個名額，原來沒人要的，還好找到冷面菩薩，否則回去讓袁天峰好看。

「都來了，總得讓你學點東西吧？」冷面菩薩笑的很神秘，「至於商機，可能性是低，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什么意思？別告訴我……你有什么熟人之類？」

「熟人倒是有，我在英國有個朋友大概也做這個，不過是做汽車部件，但有個問題，歐洲人做生意與我們國內不一樣，他們不講人情，講誠信，對合同的信任是你無法想象的，再一個就是看質量，你質量不行，以一成價格賣給他們都沒用，他們不會要。」

張少楠有點泄氣：「說了等於白說。」

「不白說，你要學習宏大的商業知識，太基本了不行，我們國家在管理上比較落後，不科學，你思想上必須要與國際接軌，視界寬闊了眼光就會遠，就會准，才能在人之上……」冷面菩薩說話一套套，連傍邊的王若都聽愣了，用崇拜的目光看冷面菩薩。

「冷星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得讓我喘口氣吧？你不要拿你自己跟我比，我們不一樣的知道嗎？你怎么想我就得怎么想，這算什么？」

冷面菩薩有點委屈的表情。

「當然，你說的我都會記在心里，我也希望提升自己……呵呵，你這么強，我得襯你啊。」

冷面菩薩踢張少楠：「小樣。」

「冷星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得讓我喘口氣吧？你不要拿你自己跟我比，我們不一樣的知道嗎？你怎么想我就得怎么想，這算什么？當然，你說的我都會記在心里，我也希望提升自己……呵呵，你這么強，我得襯你啊。」

冷面菩薩踢張少楠：「小樣。」

逐漸的，人流開始多起來，都是一些穿的很正規的。他們攤檔也有人幫襯，拿介目本看，詢問價格，不過一般問完價格就跑了，連續幾個都是如此，交流是王若負責交流的，她很無奈的表情。

「把價格翻一倍。」冷面菩薩對吳若蘭說，「而且態度要好，要非常非常好，好到別人受不了，聽見沒有？」

「為什么？」這是張少楠問的，不是王若，當然王若也想問。

「貪小便宜就我們國家才那樣子，在歐洲很多東西都固定價格，不存在講價這種事情，就算做生意，不會一件件拿出來和你說，而是……你得讓步多少，與別的產品做一個對比，總而言之……越便宜別人聽了越走，覺得你質量不好，公司沒什么實力之類。」

張少楠看著王若，他因為不知道很正常，她不是經常跑各國嗎？她也不知道？

不久後，有個白人走了過來看介目，詢問價格，王若態度很好，完全按照冷面菩薩的要求去做，張少楠看了都感覺有點惡心，那個白人也很不自然，很尷尬的樣子。王若最後翻倍報，那個白人沒有立刻走，還露出幾分驚奇的、思考的表情，很認真在研究他們的產品。

「冷星蕊，你的辦法有效啊！」

「不一定。」

「為什么？」

「有弱點。」

「什么弱點？」

「貴啊，實際上我們現在是用貴吸引人。」冷面菩薩靠近張少楠一點，「你知道那個白人在研究什么？他在研究我們的產品的價值，太貴了他會先入為主覺得有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