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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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酒杯, 一下子站了起來, 對溫馨低聲說了句:「跟我出來。」

旁邊的趙研聽到放下手里的筷子, 問他:「澤揚,是有什么事嗎?走, 我們出去說。」他以為閻澤揚是跟他說話, 想說屋子里不方便,要出去說, 所以他立即站起身,閻澤揚皺著眉頭瞥了他一眼。

溫馨從他眼中看到了無言以對的神情,不知怎么就突然想笑,趕緊低頭抿著嘴,腳尖蹭著石板, 轉移注意力。

「你坐會,我等下回來。」說完, 他目光就看了溫馨一眼,一語不發的往外走。

旁邊要站不站, 表情有點茫然的趙研,和溫馨大眼瞪小眼看了一會兒, 溫馨對趙研笑了笑, 拿起餐盤走了出去。

出去就出去, 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總要把話說清楚明白的。

旁邊那一桌見溫馨走了出來, 那個叫什么?溫馨只記得姓劉, 好像是劉處長, 這個人特別愛說話,每次見到她都要問這兒問那兒。

他笑著對溫馨說:「魏欣,我給你介紹個人,這就是咱朧州雜志社的編輯,姓郭,叫郭放,今年二十五歲。」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戴著金邊眼鏡的瘦高小伙,站了起來,人長得還行,文質彬彬,白白凈凈,看著溫馨的眼神發亮,鏡片都反著光,他熱情地說:「你好魏欣,我就是郭放,聽說你要考大學,如果有不懂的你可以來問我。」他微微有些緊張的推了推鏡框,「以後我會常來,請多多指教。」

溫馨望著劉處長圓乎乎的大腦門,和這個臉色局促又裝鎮定的小青年,溫馨:「……」

眼看著已經走到門口的閻澤揚,回過頭盯著那個說話的金邊眼鏡小青年,一下子扔下手里的簾子轉身走過來。

身上的低壓氣場已經升高兩米五了,溫馨一看他臉色就知道不好,閻魔頭平時是很謹慎和沉穩的人,可是,她也見過他沖動火爆的樣子,話筒都砸裂了,力道之大,細思恐極,她擔心會有什么沖突,什么也沒說就直接跑過去,攔著他走過來,嘴里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商量著說:「出去說,我們有事出去說吧,別在這里,行不行?」

那個戴金邊眼鏡的青年被門口比他高,比他有氣勢的男人看得心里有點慌張,三分不安的坐了下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見兩人出去了,有人問。

「剛才那個什么人?」

「不知道,里面的客人吧?」

「瞧那幾步路,一看就知道是軍隊里的人。」

「之前進來的時候,聽口音像京都的……」

……

外面的天空濕濛濛的,閻澤揚一把掀開了簾子,雖然強忍著怒氣,但還是回身盯著溫馨,直到她走出來才放下了竹簾,這幾天天氣一直不好,小冷風涼嗖嗖的,出了門,就是一陣撲面而來的寒意,溫馨瑟縮了下。

顧家的院子四周高高的圍牆,雕花的屋檐,腳下的是麻石板,踩著有點涼,兩人走到門旁,靠偏廳這邊的小窗戶下面,窗戶開著的。

閻澤揚看了看她冷得縮著肩膀的樣子,朧州的冬天雖然沒有北方冷,但是北方是干冷,凍到人沒有知覺那種,這邊濕冷感覺更難受,可她穿的都是什么?一件薄的一抻還露窟窿眼的薄毛衣,脖子都露在外面,一條合身的褲子,看著腿型就知道里面沒有穿暖褲,能不冷才怪了。

閻澤揚堵在風口,看著她,這個女人,沒見到的時候日思夜想,可現在見到了,他心里的小火苗卻蹭蹭的往外冒,一個報社的混蛋就讓他魂不守舍好幾天,現在又出來一個雜志社的,噎的他都吃不下飯。

在他不顧傷口南下過來找她的時候,她卻在這里杏面桃腮,笑逐顏開的給這些男人端菜送酒,這里是什么地方難道她不知道嗎?

想到剛才那個戴著眼鏡跟報社那個混蛋氣質有五分相似的青年,他心頭的火壓都壓不住了,就想把他扯出來再爆打一頓。

溫馨站在窗口那兒,左面是開著的窗,右面是他,這會兒倒是不冷了,他把風擋得嚴嚴實實,可擠在那里空間那么小,有些局促,她探頭左右看看,沒有人,於是悄眯眯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前隔著距離,倒是沒有看出什么,現在離得這么近。

他的樣子很憔悴,好像幾天沒有睡好,眼晴里明顯有紅血絲。

閻澤揚兩夜都沒睡著覺了,一直擔心她,又急又生氣,匆匆忙忙南下,一到地方連招待所都沒去,就直接過來了,結果過來後,他看到了什么?看到她粉面桃腮,嬌美動人的在給人端茶倒水,根本就沒有一絲半絲受到委屈的樣子,甚至氣色比京都的時候更好了。

無論走到哪,都有人給她介紹男性友人,閻大少天性的占有欲根本受不了自己的人被別人覬覦,心里一時之間有如火在燃燒,燒得他心里難受。

他強壓下心頭的火氣,看著她低聲說:「以前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你跟我回去吧。」

溫馨聽完,嗯?愣了一下,又看了他一眼,他幽沉的目光正緊緊鎖著她,唇角抿起,一副嚴肅而又焦躁的樣子,等著她回答。

「你沒有看到我的信嗎?」她小聲問。

「什么信?」他皺著眉看著她,「你還有事瞞著我?」

溫馨聽罷,也生起氣來了,心頭莫名還涌起一股難受和委屈,她從鼻子大喘了口氣,咬著嘴唇堵氣道:「我瞞著你的事情多了,你三天三夜都查不完!」

閻澤揚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氣過,劍眉都豎起來了,眼神冷幽幽的盯著她,「你跟我回去,別說三天三夜,十天十夜我也奉陪。」

「我不回去,我現在跟你家也沒有關系了,我愛上哪兒上哪兒,你管不著。」溫馨轉身推窗就要離開,他一下子抓住了那扇窗,把她圈在了方寸之地。

溫馨想從牆角走,他伸手就攔住了她,她就像一個小籠子里的鳥,撲騰撲騰也飛不出去,怎么推都推不動。

「你必須跟我回去!」他的話不容質疑,緊緊箍著她的小身板。

「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我就待在這里哪兒也不去!」他的霸道,溫馨以前還能柔而向上,以柔克剛,但是現在莫名的就生氣了,什么以柔克剛,生氣的時候三十六計都是拋之腦後的,就是當面剛。

還有,那封信他沒有看到?那么,他現在是帶著什么心情來找她?

憐憫她?可憐她?還是當她是一件丟了可惜,拿著又膈應的物件?她雖然感情觀比這個年代開放,可是,她的感情也很珍貴,她可以因為身份地位不平等而委屈自己一下,可是感情不行,他這樣雖然叫她回去,但卻施舍一樣的態度她很難接受。

而且,他還學會禁錮了?把她禁錮在窗戶下算什么呀?上次還家暴,她手臂被他捏的好幾天都有青印,越想她的心越拔涼拔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