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 62 章(2 / 2)

「喝點酒吧。」閻澤揚伸手從桌下拿出一瓶紅酒,是他剛剛搬桌子的時候一起拿過來的。

溫馨一邊小嘴吃著肉,一邊小手伸出毯子拿著酒杯接酒喝,桌子上放的一瓶,一會兒的工夫就讓她喝了一大半,她酒量是不好,閻澤揚知道,上次就喝了那么一小杯,就醉熏熏,一瓶下去,整個人都熏醉了。

眼神迷離,臉蛋緋紅,神智不清的樣子。

可這不耽誤她心里美滋滋。

剛才她用了冊子上寫的東西,發現了妙處,真身體驗了一把酣暢淋漓,飛上天的流批快感,此時的溫馨對自己找的男人的能力非常滿意,五分好評。

其實,她心里並不太相信顧青銅說的那些。

左耳聽了右耳就過了。

的確,她家人以及她的體質確實有點怪,但是搞清楚呀,這只是一本書,一本書里的世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都不奇怪,她也不會真信,她不過就是那么靈光一閃的試了下。

就用了那么一點,閻大魔就瘋啦,真的好刺激,她好像掌握了什么控制他的手段一樣,這讓溫馨躲在毯子里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看樣子那個冊子上的東西還挺有用的,對於喜歡在感情上主導對方的溫馨,她對這個東西的功效還是很滿意的,嗯以後一定多試試。

溫馨一口將杯最後的紅酒給喝光了,閻魔頭沒有吃幾口,都在喂她,他側目看著溫馨醉意橫生的酡色小驗,紅酒沾在了她的唇瓣上,顯得更加鮮紅欲滴。

一想到她的滋味,他身下就燥的火熱,可心里更如火烹,他忍著欲,望,伸手取過紅酒瓶給她倒了最後一杯。

看著她喝了進去,喝完醉了似的晃著頭,嘟囔著說:「家,家里的紅酒快喝完了,我要省著點喝,你,你還能不能弄到這幾個年份的酒啦,我要喝,我買,有錢……」

「溫馨。」他面色嚴肅的開口。

「叫我干什么?我沒聽到,我醉了,我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得留下來照顧我,不准回去,我不准你走。」溫馨抓著他的衣衫無理取鬧,任性的說,邊說眼睛邊迷迷糊糊的似睜非睜,眼看著就要睡著了。

「我問你,好好回答。」抱著她的人臉孔隱在黑暗的陰影中,他開口道,「你的年齡?」

「年齡?這算什么問題?全世界都知道,我……二十一歲啦,噓!這是秘密,呵呵。」溫馨縮在他溫暖的懷里,舒服的哼聲著。

「出生在哪里?」

「我出生在……呵呵,你484傻?我們,我們不是出生在……同一個地球村嗎!」溫馨打了個酒嗝,像是想到了什么,睜開了眼睛,小手抓住了閻魔頭的手搖晃,嘴里配合的唱起了歌:「我和你,心連心,同住地球村……」

抱著她的閻魔頭,皺起了眉頭,「你父母是誰?什么身份?」

溫馨歌聲戛然而止,眼淚很快溢滿了眼眶,「他,他們死了,我沒有父母,我是孤兒,我沒有人愛,嗚嗚……」

她扯著他的襯衣悲傷的哭了起來,像一只孤獨的小獸。

閻魔頭的手放在她後腦勺,將她攬到了懷里。

忍了很久,他才在架子旁邊黑暗的光線里艱澀地問:「你來的任務是什么?」

「我來的任務!」溫馨哭的抽抽噎噎的,一聽到任務,一下子就從他胸口抬起了頭,閻澤揚倚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她,她身上的毯子因為動作落到了胸前,在粉紅色的毯子里,她白生生的就像朵花一樣美,她正含著淚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我的任務,當然就是找到一個我愛的人,他也愛我。」溫馨盯著他看,突然就如燦花盛開一樣笑了,她一下子撲進了他懷里:「我找到啦,就是你,我喜歡你,好想愛你,想占有你,想讓你永遠永遠只愛我一個……」

閻澤揚聽到她說的那句話的時候,他堅硬的手臂圈著他凝脂一樣的肩膀,心臟隨著她的話,在他的胸腔劇烈的跳動。

接著他聽到溫馨又嘟囔了一句。

「嗯,以後如果要分手了,那也只能我能拋棄你,不能你拋棄我,我要把你拋棄掉,就再找一個,找一個比你更帥更強壯,技術更好的男人……」

閻魔頭當即黑了臉,黑沉黑沉的。他看著懷里的小腦袋一邊說一邊直往他胸口拱,他是忍著心頭的氣,和全身冒起的燥火,強迫的拉開她對她直接問道:「說!你到底是不是特務?」

「特務?哈哈哈……」溫馨披在身上的毯子都滑下去了,整個人雖果著,但在黑夜里,周身好似有層聖潔的光輝,白如皎月,她看著眼中帶著欲,火,神色卻很熾冷的閻大魔,她左右搖晃著,晃得人眼睛都暈了,才笑嘻嘻神神秘秘的低頭對他說:「噓,我要告訴一個終級秘密,誰也不知道哦,我只告訴你……」

說完她就掙扎著跪起來,往前一撲,就撲到了他身上。

閻魔頭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實際是箍住了她的細腰,可眼前正對著他的美景,足以讓人流下鼻血。

只差一點點就碰觸到他嘴邊。

溫馨跪在地毯上,雙手用力的撐在沙發邊緣,就跟做跪姿俯卧撐似的,低頭看他,呵呵的傻笑,而閻魔頭坐在地毯上,雙手緊緊箍著她,才沒讓她整個人落下來,隨著她的喘息,那仿佛枝尖上被風吹動的那一朵嬌艷的開在了空氣中的櫻花,在他面前微微顫抖著。

閻魔頭冒著火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盯著那里,看得全身冒火,腹部發緊,腰間的皮帶漲得……

額角的青筋都快崩出來,他忍耐的從齒間迸出字眼,死死的盯著她:「你有什么秘密?說出來!」

「嘎嘎,這個秘密就是……」溫馨醉熏熏的,得意又微笑的看著他的表情,他的隱忍,他的掙扎,他的難受,她莫名的就開心了,高興了,舒服了,她使勁的前傾,把團軟送到他的嘴邊,「你親啊,你親了我就告訴你,啊……」

她被咬了一口。

她泛著淚花說,「咬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告訴你。」

「說!」

「我……嘿嘿,我來自未來2018啊……」

閻魔頭隱忍著,抿緊著嘴唇,在聽完數秒之後,他徹底松開了她,狠狠的一把抓住了眼前的它們。

……

火鍋里的炭火還未熄,湯汁還在微微滾動,可桌子旁邊的地毯上,倚在沙發邊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里的女人,不停的親著,上面溫柔嬋娟,下邊狂風暴雨,那一刻,什么堵心什么刺探什么天平兩端苦悶掙扎全部被拋之腦後。

只剩下,用力的,狠狠的。

猛烈,撞擊,重刺,折磨。

……

一夜過去,將近早晨六點的時候,閻魔頭的車開進了軍區,隨後一身整齊的軍裝,頭上是洗過澡後,微微濕漉漉的黑色寸發,他神色如常的進了營地。

與營地幾個值守的士兵打過招呼後,進入軍區目前唯一的一個二層小樓。

回到了辦公室,他坐回了椅子上,這里的條件自然不能跟京都相比,一切都還在建設中。

聽著外面場地晨起訓練的跑步聲。

他臉色凝重的伸手拉開了辦公桌下的抽屜,從里面的一本書里取出了一個硬皮本和一個四方的小卡片。

他拿在手中默默的看了半天,翻開後看著上面的照片和名字,摩挲著照片,愣神看了不知多久,才將反反復復一直摁在手里的火機,打著了火,將卡夾進本子里,點燃了本子一角。

看著它慢慢融化,徹底燃燒,最後燃燒殆盡只余一角余燼,被他隨手扔進了煙灰缸里,他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散發著屋里刺鼻的氣味。

他面色沉沉的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今夜有雨。半晌,他才沉悶的點燃了一支煙,吸完從鼻腔嘆了口氣,才將煙死死的摁在了窗台上。